角的发丝遮不住黑亮的眸,拘谨地小声:“监察者……我想、请您帮个忙……”
他一边说着,一边出来。
门又是‘咔哒’一声,关上了,乐洮脊背紧贴着门扉,透过布料,清晰感受到凉意。
但他的身体热得不行,胸腔的心脏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紧盯着监察者的眼眸蕴藏着难以遮掩的兴奋。
监察者垂眸,银灰眼眸平静注视乐洮,“什么事。”
乐洮的风衣根本没系扣子,全靠一只手将衣襟交叠拢起,监察者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那么鲜明,平静,毫无防备。
攥紧衣襟的手猛地向两边敞开。
监察者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如有实质,像是一双极具侵犯意味的手,又像是那晚抽打在他身上的软鞭,视线所过之处,泛起汹涌的快感和满足,逼腔肉穴不由自主抽搐收紧,溢出汹涌水液。
乐洮累积了数天的空虚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心里都在尖叫,他盯着监察者的眼眸,清晰捕捉到对方在看到他裸体时眼神一瞬的闪烁,扫过他下身的内裤时略微皱起的眉。
监察者也有情绪波动,只是不明显。
乐洮平时都不在意,今天却将这些无限放大,并转化为汹涌的心理快感。
监察者扫向漂亮青年身体的眼神也就两三秒的工夫,很快收回,重新注视乐洮的眼睛。
乐洮及时开口,“我想、想让您帮忙看一下……我新买的珍珠……”他试探地,小心地拉住监察者垂落在身侧的右手,摸向珍珠。
乐洮里面穿的,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几根细细的带子缝在一起,一串粉色的圆润珍珠缀在内裤的裆部,正好卡在粉白柔软的肉阜之间,花阜蚌肉太过饱满肥嫩,珍珠仅仅露出一点点粉色的边缘。
监察者微凉的指尖刚触碰到热烫的屄肉,被触摸到的人就跟被肉屌肏到深处碾到骚肉淫心似的浑身痉挛,逼穴也在颤抖,像是高潮了,抑制不住地喘息,一开口满是含着情欲的喑哑:“卖家说……珍珠是纯天然的、海水珍珠、卖的好贵……但我不懂……想让监察者帮忙确认一下……”
监察者食指勾起珍珠串,一排浸满了淫水的圆润珍珠,在走廊的灯光照射下闪着光泽,他用干燥的指腹摩挲,拭去淫水,查看珍珠本身的光泽和饱满度,给出评价,“是海水珠,形状正圆,色泽上等,不错。”
说完就要收回手,乐洮急急拉住,“等等、还有、还有呢……”他转了个身,撩开碍事的风衣,翘起的肉臀浑圆饱满,肌肤白嫩光滑又有弹性。
乐洮拉开细细的内裤丝带,臀缝间的肉缝还泛着粉,连菊穴的褶皱都是干净漂亮的肉粉色,屁穴穴缝被掰开,隐约看到内里的媚肉在蠕动吞吐着什么。
他两只手都忙着呢,忙着挪开内裤丝带,掰开臀肉,媚穴试图将含住的圆润珍珠吐出来,但是穴里面塞得可比外面大很多,形状不规则。
离穴口最近的一颗正好卡在前列腺点,穴肉稍微一蠕动,珍珠就会被带着蹭动骚点,肠穴根本舍不得吐出来。
乐洮也没那么想弄出来给监察者亲手查看。
他只是想让监察者注视他,视线在他身上流连,只是这样,足以让他
好可怜。
监察者明明那么严肃又强大,但是现在被他猥亵而不自知。
就算能分析出他的行为代表着什么,监察者对‘猥亵’的理解肯定只止于程序算法而已,不会真的被触怒,还要按照他的‘请求’,查看沾满逼水的脏珍珠。
呆呆的,真的好可怜哦。
乐洮心里感叹不已,一开口语调却卑微极了,轻轻晃着臀部,软声祈求:“屁穴、还有小逼、里面都有珍珠……您拿出来看看好嘛……”
隔壁房门猛地打开。
艾德里安眼里燃起了一把火,“小乐,你在干什么?!”
乐洮身子一缩,是惊吓也是惊喜。他的风衣根本挡不住什么东西,下塌的纤细腰身,浑圆饱满的肉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何况他现在还是个翘着屁股主动掰开私处的姿势,监察者可能看不懂,但艾德里安绝对明白他的意图——朝着监察者发骚。
艾德里安不敢置信又夹杂着愤怒的眼神,落在乐洮身上,像是燎原的星火,又像是四处蔓延的电流,只一眼,就让乐洮抖着身子潮吹喷水了——仿佛重回他第一次敲响艾德里安房门的那晚。
乐洮怂了吧唧地回:“不关你的事。”
说话间,他站直身子,他已经心满意足,准备回去大睡特睡。
今夜一直处于被动的监察者伸出手,扣住乐洮的腰,带他进了另一扇门。
是熟悉的刑罚室。
“a栋808住户乐洮,猥亵监察者,罪名判定成功。”
乐洮听见新罪名,天都塌了。
他主动躺上熟悉的刑床——触感好像比上次软——没狡辩,颤颤巍巍交出之前从监察者手里得到的小红花,可怜巴巴提出唯一的要求,申请消除红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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