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被强奸玷污的事情一度在圣祢尔引起了轩然大波。
把西米尔奉为神明的信徒们纷纷表示自己绝对不会相信这样的荒唐之论,还认为都是因为教廷治理的无能导致谣言损害了圣子大人名誉,要求教廷必须严肃处理那些散播谣言的可恨家伙。
然而也有少数的好事者和一些无宗教人士借此机会煽风点火,言语间轻佻地表示或许所谓的圣子大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推崇的神圣之人,说白了不过是个被教皇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的乞儿,连贵族血脉都没有,说不定还是个妓女生的杂种,本性淫乱也不是没有可能。
双方争执不下,在传言流出后的一个月里非但没有逐渐消散,反而在时间的推移下愈演愈烈,到最后迫于压力教廷不得不出面当众驱逐了一个司祭,向外宣称他嫉妒圣子所以才捏造事实编出了这些东西,之后外面的这些声音才慢慢被压了下去。
而外面发生的这一切,对于身边所有人被严令要求隐瞒,生活在教廷深处的圣子西米尔来说,全都一无所知。
事情发生的那天,他和往常一样在早上的六点醒来,睁开眼恢复意识的一瞬间,这具被整整玩弄了一夜的身体就不堪重负地向他发出了痛苦的信号。
他被绑住四肢挂在空中,肚子胀到像要炸开,塞满了液体的小腹上拴着床布,是全身唯一的着力点,所有重量都被压在涨满的肚皮上,由于时间太久,腰部以下几乎没有了直觉。
他的嘴巴也被人用沾了白色腥膻味道的布料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更没有办法自救,西米尔从未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慌乱又焦急,却完全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别人来救他。
——尽管他现在是浑身赤裸的。
终于,苦苦等待了两个小时后,几个和他熟识的修女赶了过来,西米尔虽然觉得有些羞耻,但是看不到自己身后什么模样的他并没有多想。
然而几个修女看到他后惊恐的尖叫和害怕的表情却吓了他一大跳,愧疚又尴尬的他把这一切都归结到了自己与众不同的多余器官上。
直到被闻讯赶来的教皇救下来后,长时间的折磨和疲惫让他刚落地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的床边就只剩下了从小扶养他长大的教皇和红衣主教,他睁眼时两个人正在聊天,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尤其是主教大人,正愤怒的对教皇说着“已经有好几个人都因此要求退款了,还让我们再重新培养一个,该死的!他们说的倒是轻松……”
西米尔从未见过和蔼沉稳的主教大人露出过这样的表情,而且还在说着脏话,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置信,但是不等他继续听下去,教皇就发现了他的醒来,立刻抬手制止了红衣继续往下说。
红衣看了西米尔一眼,脸色扭曲了一瞬,短短几秒的时间,两人迅速地变换了表情,教皇脸上甚至带上了笑容,仿佛刚刚西米尔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
教皇眼神柔和,关切的询问西米尔:“孩子,身体好些了吗?”
看着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的两人,西米尔有些恍惚,但他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更从不会无礼的向长辈们乱问,于是迅速收起所有情绪,微笑着回答:“谢谢您,我好多了。”
教皇点点头,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发,“好孩子,你受罪了。”
提起这个,西米尔记忆回笼,回想起早上发生的事,于是疑惑道:“教皇大人,早上到底……”
“一个背叛教廷的可恨囚犯,”不等他问完,教皇就回答说,用早已准备好的话术,“他因为不敬主被惩罚,结果因此怀恨在心,逃跑之前藏在你的房间,为了报复把你绑了起来。”
“不过别担心,”教皇说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他已经被抓回来绞死了。”
闻言,西米尔愣了一下,然后他嘴唇动了动,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即便他是被无辜报复的那个人,但是听到有人死去时,西米尔仍然忍不住有些惋惜。
他闭上眼睛,伸出手在胸口比了一个十字,轻声道:“希望他能早日悔改,愿主会宽容他。”
教皇和红衣沉默地看着他祝祷,神色都有一些复杂。
在此之后两人又关心了西米尔几句,让西米尔今天不必再主持晚祷,之后便满腹心事地离开了。
然而到了晚上,西米尔还是准时出现在了教堂。
他的出现引起了身边一众人的窃窃私语和探究的目光,有些人看向他的眼神甚至还带着鄙夷和嫌恶。
西米尔察觉到了这些并不善意的视线,却只是单纯的以为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畸形身体而厌恶他,心里虽然有些难过,但对主的尊敬很快就让他全心投入到了祷告中。
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件事就如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很快消失在了偌大的教廷深处,只是西米尔偶尔会发现,之前和他交好的一些修女、司祭,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踪影了,询问教皇时,教皇大人告诉他那些人主动申请去了国都周边的城镇教堂参加修行,西米尔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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