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下绑住了他的双手,一口咬在对方挣扎间露出的肩膀上。一股奶糖味的沐浴露传进贡泰宁鼻腔之中。“嗯!别,别”宦哲彦发出呻吟,身后的男人竟然玩弄自己的乳头,肩上的痛感和胸前的痒感交织着通向他的大脑。
宦哲彦双手被固定,像是刚被打捞出来的鱼一般扭动着身体。充满弹性的屁股摩擦着身后之人,慢慢地挣扎动作变小,一是因为没力气了,二是这个人硬了!
“小彦”贡泰宁感觉下体冲的血进入了脑袋,什么应该教训他痛揍的想法烟消云散,他只想要这个人!他要上了他!上了这个拿屁股引诱他的小团子。
一只手便将宽松的t恤和短裤扒下,细密地吻在牛奶般润滑的脊背上,偶尔在宦哲彦的抵抗中,留下几枚吻痕。“不要,不要”宦哲彦呜咽,自己的性器被对方握在手中,不断地胀大着。怎么会?身后可是个男人哎!
贡泰宁不语,左手慢慢在秀气的阴茎上滑动,拇指抿去溢出来的几滴液体,慢慢涂在胸膛挺立的小豆豆上。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又将对方的双腿狠狠地夹住,狰狞的性器弹在宦哲彦的屁股上,来回顶弄直至插进幽谷中。后穴被戏弄般地顶撞,磨得两臀之间一片艳红,像是红梅点点落在雪中。
“大,大兄弟!有话好商量!”娇喘不已的宦哲彦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在这恶徒手下保住自己的屁股,前端已经很不争气了,没撸几下就喷薄而出,那些精液一点没浪费,全涂在了自己菊穴上。虽是不知为何屋里迟迟不见有人进来,宦哲彦泪眼模糊地说着自己还有个未过门的小媳妇。
贡泰宁将对方的耳垂含进口中,“哦?那她知道你做这行吗?还做这种事!”已经一只手指探了进去,在内壁中不断研磨。
“知道!我这不也是挣钱娶她嘛!”宦哲彦涨红了脸,下体有些疼,说话也是凭着一口气直接说完。自己又没有绯闻,天天好脾气地上节目,除了对家的黑粉和逃了几个代言,风评简直不要太清白。
身后的男人顿了一下,本以为他是放弃了,却没想到又插入一指,“啊唔!”宦哲彦咬紧了嘴唇,控制住自己想要大喊,他怕将狗仔引来,又怕房间隔音太好叫不到人却更加激怒对方。
手指抠弄着褶皱,另一只手将肚皮揉捏出各种放荡的形状。“呵”贡泰宁轻笑,傍富婆睡粉丝的事女朋友还知道?一时不知道是这个世界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将宦哲彦转了过来和缓地亲了亲紧闭的双眼。宦哲彦不敢睁眼,他怕他知道了对方的相貌就会被杀掉。“唔唔唔”额头上的细汗带着奶香味全被对方卷入口中。
贡泰宁忍得性器发疼,深吸了一口气,将几只手指撤了出来。猛然一停将阴茎插入,菊穴兴奋地将会面的朋友紧紧抱住,一时动弹不得。
“疼”宦哲彦痛的睁开双眼,眼前的男人眉眼间有些熟悉,黑色的凤眼倒映着他的身影——一脸欲求不满的娇羞样。
男人缓了缓,开始快速抽插,两颗沉甸甸地软蛋撞得他屁股发红,宦哲彦支起双脚向后摩擦。被男人看出了意图将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撞击的则更加猛烈,粉色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吸引了贡泰宁的注意。
一口将几根脚趾衔在口中,咬出细密的牙印,不疼,就是看着便像是被欺负狠了。宦哲彦呻吟声越来越大,被撞得七扭八歪的性器也立了起来。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倒影中的宦哲彦眸子发亮,“贡宁宁!”
“你说什么?”贡泰宁一愣,这是许如兰给自己女装时起的名字,对方怎么会知道?
相比于一脸狐疑的男人,宦哲彦愈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这就是许阿姨给他看的未来女友的男版,就是宁宁不是独生子女吗?!
“贡宁宁!你变性啦!”宦哲彦忽视了快感,满脑子都是小媳妇变性了的弹幕和凌厉的面容。
变性?贡泰宁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躺在他身下还敢分神的小奶包,几下就差点将宦哲彦的灵魂顶了出来好像是天黑又天亮,宦哲彦射的性器发痛,菊部也无法合拢,终于被这个疑似自己初恋的变性男人放过了。
等到再清醒时,两人才发现误会是多么严重,不及时沟通是多么可怕哎,宦哲彦叹了口气,怎么就成睡粉变成被睡了呢!贡泰宁暗搓搓看着床边青痕交错的小爱豆,自己先给运营部叫错称呼的小职员发个奖金,再想一想追妻计划
给上过药的小团子盖好被,一枚轻吻落在了他的鼻尖上。
邬夏青背着画板站在篮球场围栏外,视力很好的她一眼就能看着投篮的少年。夕阳半落在天边,阳光依旧闪耀,几对情侣分散地坐在一旁的草坪上,欢声笑语映入耳中,到处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大学,成年,荷尔蒙,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总能与勇气和冲动碰撞在一起。可惜,踟蹰了许久的少女仍不敢去要联系方式。稚嫩的鹅蛋脸映出胆怯,算了,下次一定。在心里握拳:邬夏青,你明天一定可以的。
投篮的少年长着一张禁欲脸,炙热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似也不能将他融化,和他冷淡风的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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