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更不擅长与陌生人社交,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有什麽理由让你必须跑这一趟呢?」
「你一路上跟着明信片的地点前进,在小镇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你拿着东西在询问她们,因此我猜,你可能是在寻找什麽。」
「这跟你有什麽关系?」无意识的,钟沐言的语气淡漠的有些冰冷。
申羽澜听出来了,她咬了咬唇,继续用温润的声音解释道:「你刚才知道了,我是个挺没用的人,t力b人差又不聪明,没有目标的情况下一直过得浑浑噩噩,还是靠家里支应才过得好日子。」
「其实我很憧憬你这样的人。」
以为自己听错了,钟沐言讶异的抬起头,撞进了申羽澜真挚又和煦的眼神,「你很清楚自己的目标,做事稳妥又有条理,碰到问题能冷静并果断的处理,即使是不擅长的事,也能提起勇气去面对,让人觉得值得依靠跟信任。」
「我很清楚自己永远无法成为像你样的人,所以要是能成为你圆梦的一gu助力,我想也是对自己心里的一种补偿吧。」
申羽澜说了很多,却也有不少话没有宣之於口,其实会让她提出如此的询问,主要还是因为河上对自己的那声呼唤。
那是即将要失去一个人的感觉,她从来没这麽害怕过,巨大的恐慌跟无助几乎瞬间将她压垮,完全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即使事件已经过去,那残留的余悸依然让她惴惴不安。
如果可以,她想要留在钟沐言身边,陪着她面对这尚未知晓目地的旅程。
没有想到今晚会出现这样ch11u0又沉重的自白,虽然说完後那人脸上依旧挂着一抹笑,可钟沐言知道这代表的意义。
明明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不善言词的她只挤出了一句反驳:「我并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是吗?」申羽澜语气轻挑,不以为然道:「也许你只是不清楚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麽样子吧。」
钟沐言听了微微g起唇角,「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申羽澜绝对不是自己口中愚蠢又无能的人,相反的,她热情又有感染力的社交手腕,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能力,更别提那对人细腻的观察力了。
「羽澜。」
这是钟沐言今天第二次这样叫她,基於第一次的y影,申羽澜有些紧张的吞了口水。
「之後想问什麽,就问吧。」钟沐言折了几跟树枝丢进火堆里,语气不再像之前那般冷y,「还有,别再吃那些饼乾了,小心变胖。」
「哎呦,有人很关心我的腹肌喔。」
听出了对方的默许,申羽澜藏不住脸上的笑意,兴奋的问道:「那我想问,你之前…」
「从明天开始。」钟沐言无情的补了一句,如果要接受问题的轰炸,至少再留她最後一晚的清净。
申羽澜忍不住轻笑一声,「小气鬼!」
起风了,带着丝丝凉意卷着火星啪啪作响,那个好睡的人早已不省人事,留着满腹心事的人独自守着夜。
其实应该拒绝的。
这本就是个该独自完成的旅行,牵扯更多的羁绊不只毫无意义,最终也会造成自己更多的负担。
可钟沐言知道,自己没办法说出那个不字,她不想看到那开朗的笑颜蒙上失落的苦涩,而即使再不愿承认,她心里确实是有点希望申羽澜能一起同行的。
拉开了外套里侧的内袋,拿出那张边角都磨的起毛的相片,她静静的看着里面那个明明是无b熟悉,却又因许久未见而逐渐陌生的脸孔。
有时旅行的重点不是在於去了哪里,而是跟谁一起去喔。
钟沐言将照片紧抱在怀里,x前闷胀的ch0u痛让她咬紧了牙根,肩膀不住的颤抖。
湘璇,我出来旅行了,可你人又在哪里?
因为担心固定好的伤口会因过度使用而再度裂开,所以隔天并没有安排移动太长的距离,而这多出的空闲时间也没有浪费,钟沐言烧了些水做补给,也把握机会简单了擦了澡。
某个恬不知耻的nv人还装得可怜兮兮,说自己脚受伤了不方便,想要对方帮自己擦澡,直接被钟沐言赏了满脸水。
直到第二天,她们才又重新回到预定的路线上。
虽仍然走在充满碎石的沙地上,可周围已经有了青翠的绿意,林立的树丛镶满neng叶,让枯燥的旱漠有了生机。
远远看着并肩而行的两人,一位身形端正笔挺,稳健的步伐中带着文雅的气质,另一为则是单脚卷着膝上k,脚上趴嗒响的夹角拖台湾味十足。
「最後一次是ga0砸进出货的年度报表,之後我真的觉得很过意不去,所以这份工作也不到一年就辞职了。」申羽澜拄着拐杖一跛一跛的走着,绘声绘se地说着以前工作的故事。
怎麽会让一个不满一年的新人,制作整个年度的报表呢?
钟沐言眉线拧在一起,一路听了这麽多,终於忍不住开口:「你是被欺负了吧?」
「哈!太夸张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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