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你觉得有人能听懂么,普通百姓,懂什么叫帝国主义?”
“你……你又是谁?”
“我是冯燎。”冯燎,如今的华夏,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
“被你抓住了,算我倒霉……”高手的年轻人有些颓然,但没想到他说的话,正巧冯燎听了去。
“不,算你好运。我准备资助你。”
“为……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说得对。这片土地,应该属于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但是,却不能靠着空想和喊口号。”
“这……”叶怀凛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资助者,正是来自他最反对的世家公子们。
若玉和司凤一起下山历练,被要求监视司凤得一举一动,但自己的面具也不幸损坏,在找到司凤旋即二人后,回离泽宫请责。
弟子有错,弟子的面具不幸损毁,请宫主、副宫主降责。若玉跪在离泽宫的正殿之上,身后是无数离泽宫弟子鸦雀无声,听声音,宫主和副宫主听了他的话,似乎也不由得从座位上站起。
他不敢抬头看,宫主与副宫主的震怒可想而知。若是没有司凤这个前车之鉴也就罢了,他面具损坏的事,其实是意外。但这次下山历练,他是负责监督司凤一句一动的,自己的面具反而……不知道,会等来怎样的责罚。
“重鞭三十,然后带到刑室问话。”宫主并没容他解释,副宫主摇着扇子,并未言语。他不过是离泽宫的普通弟子,宫主没直接杀掉他已经算是开恩了。
但这三十重鞭,并不是容易熬过去的。而且宫主是要让所有弟子看着他受重责。
“啪!”行刑的弟子当着两位宫主的面儿,第一遍就挥得结结实实。那会在他背后形成一道斜长的伤口,之后相互交错……
“啪!”四周鸦雀无声,针落可闻,弟子们的呼吸声都被压抑着,若玉也清晰地听见重鞭是如何咬进自己的肉,划破,撕裂……
痛、他现在多想变成那个六识不全的璇玑,这样,就不会痛了……
可眼前浮现的偏偏就是那女子,巧笑嫣然,她便是叫,陆嫣然,让他一见,就忍不住多去看她几眼。在他眼里,她美过玲珑和璇玑。但他也未往深处想,或许是因为她是自己第一个见过的女子罢了。
直到,貌美如花的千年狐妖在他面前时,他不为所动,直到……在他看清幻象中的女子,就是嫣然。
……
痛。直到若玉再无知觉,再次睁开眼,已经被拖到刑室
“说!”宫主的声音冷淡,“你的面具如何被摘下?”
若玉把当时的情形如实说了一遍之后,宫主和副宫主对视一眼。
只听副宫主淡淡到:“来人,拿吐真丸来。”
不久,就有人进来,递上玉瓶。“本来这珍贵的丹药,你是不配服用的……不过事关司凤,你最好如实交代!”
“你可曾对这一路上的同行的女子,心存好感,比如,对那个褚璇玑?”吐真丸被塞进喉咙的时候,若玉就知道,他守不住心底的那个秘密了,但终究,存了一丝侥幸……不料,副宫主的第一个问题,就直击内心。
“弟子……没有、没有喜欢璇玑,可弟子,并未守住自己的心,弟子对陆嫣然,心存爱慕……”
“陆嫣然是谁?”
若玉开始从此次下山后如何偶遇嫣然讲起,直到误中幻境,幻境中的女子,正是陆嫣然。他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失了心。
失了心比失了面具还不可原谅,宫主们绝不会饶过自己。
他知道,嫣然喜欢司凤,这一切是那么明显,她的眼睛只在司凤身上打转,不曾留意过自己一刻,即使看见他的面具有损,也是急着别开关系,忙着先去找司凤。
……
”你的面具……是它自己掉的,不关我事,你别赖我啊……”
“你还是自己想办法粘回去吧……”
……
面具损坏,又如何粘回去?就好比人的心,一旦失了,又如何找得回?
“弟子有错,愿受十三戒。”
“不急,听你说,司凤的情人咒面具被璇玑摘了下来,你便随我去看看吧,看看这宫外之人,是否可信,看这所谓的深情厚谊,可否经得起推敲……”
“若玉哥哥……”这声音,是……是嫣然。
若玉定了定神,眼前的女子正是陆嫣然,此刻她正栖身在上,满脸的灵动无知,还叫自己“若玉哥哥”。“嫣然……你怎会在这里?”她从未离自己这样近,近到呼吸都触手可及……若玉难以置信,嫣然怎么会在这里,会这样看着他。
“若玉哥哥,我是来救你的呀。”
“救我……怎样救?”嫣然的脸在他面前放大,再放大,直到触到他的唇,然后调皮地舔了一口,笑着说:“就是这样救。那紫狐说什么——解救睡美人的方法,就是吻醒他。”
“若玉哥哥……你脸比刚刚更红了,你是不是,在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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