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为难地说着,只能根据经验先打着圈让润滑油充分起作用。而这时他竟也没能明白华彰身体这样的拘谨意味着什么。华彰闻言倒是配合似的放松了些,孟扬趁此机会把手指插了进去。
伴随着华彰一声隐忍的闷哼,孟扬的手指被热情地吸住了。指节隔着薄薄的套子传来甬道里头叫人肉麻的惊奇触感,简直像咬着他手指的小嘴。孟扬到底是个没什么文化的粗人,遇到这种情况本能地就想要低骂一些什么粗俗的脏话。这样可没什么床品,所以他极力忍住了,但手指像控制不住了似的往里继续进,那里头夹的更厉害,吸得他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换了个用词宣泄:“哇,好那个啊。”
华彰没有回应他,身体紧张得厉害。而孟扬因为别扭,抵抗想要亲眼看看那小洞是如何咬着他的冲动,但显然这也并不妨碍手指直接感受那地方的窄紧湿热。里头分明是软的,却因紧张而收缩得很有力,根本就是色情,让人分不清那张嘴究竟是在排斥推拒,还是稍稍得到满足而索求更多。
孟扬情不自禁开始抽送起来。但那些软肉因此反应更甚,不管是退出,还是开拓都非常卖力地吸附着,紧的要命。这才两根手指,真不敢想这地方一会儿吸起鸡巴来会是怎样。
该死,他竟然在期待操男人吗?
孟扬开口想要转移注意力,声音不自觉间就有点哑了:“华先生,这样还可以吗?”
华彰没回答,他抬头去看。不看还好,华彰指节紧抓着床单,身体都绷紧了,蹙着眉,那平日里总带着几分傲慢和不耐的眸子因情欲而有些涣散,红晕染上白净的脸颊,形状美好的嘴唇微张着悄悄低喘,分明深陷情欲,仍徒劳地想要隐忍。
这可跟刚才盛气凌人一副“我开钱我了不起”的模样大相庭径。孟扬终于后知后觉这个高高在上的人,或许唯一能叫人瞧见弱势的时候,就是在床上。
浪的孟扬见得不少,却没见过这样忍着的,意外地很能煽动他血液的征服欲、毁灭欲。那些欲望粗俗而凶猛,叫嚣着想要击碎眼前这个男人堪堪维持的忍耐,想要听他被自己弄到失控浪叫、把他弄哭、要他不能再矜持。
这时候孟扬都没空思考身下是个男人这件事了,他实践所得到的技巧在此时派上用场,手上动作频率逐渐加快,专注地观察华彰的反应。他简直要痴迷于华彰身体那些生动的、煽情的反馈,既是对他努力的嘉奖,也是对他欲望的催化。
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华彰崩溃,再也无法隐忍,被他操控,被他支配。
这样的恶劣念头驱使他低下头,手和嘴双管齐下,手指继续插弄,嘴上色情地舔弄轻咬刚刚开辟的胸口性感带,果然看到华彰难耐地身体颤抖起来。孟扬这就上了些门道,手指操弄的速度也配合着舔吮放慢了些,技巧性地换角度在穴里顶弄起来。
华彰现在头脑简直是混乱的,这种给又不给全的挑逗也不知是享受还是煎熬,穴里被手指塞着,刚开始分明是有点疼的,而后是强烈的异物感,再渐渐转为一种饱胀。胸口的麻痒和快感分散了相当一部分注意,和身下手指不断顶弄的感受相互作用,结果竟是穴里分明已经吃到东西了,还莫名其妙想要更多。
被操就是这种感受吗?华彰恍惚地想着,极力忍耐叫声逸出,但身体违背他的意志,十分诚实,没被插上一会儿就忍不住幅度极小地摇着屁股去吃男人的手指。
尽管动作很不明显,还是被孟扬发现了。这也太骚了,孟扬就有点难顶,只好手指操得更用力了些,手上探索不停,误打误撞擦过那触略微凸起的地方,华彰失控哼出声来。
“啊!”
孟扬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是短促而动情的,他脑中雷达响起:弄对地方了。
华彰没有告诉他什么前列腺高潮的原理,也没有说男人屁股里弄哪会爽,所以此时孟扬只是心底带着一丝“男人也有g点吗”的疑虑,十分具有钻研精神地继续往那点进攻,果然得到华彰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哈啊!啊!”
孟扬总算是清晰听到华彰的呻吟了。那声音本应该是带着上位者的冷傲强势,现在却因为性刺激而变得有些克制的媚意,性感极了,搞得孟扬这回真没忍住,低低骂了一声:“操…好骚啊…”
好在华彰似乎沉浸得厉害,并没有指出他的粗俗。
孟扬跪在华彰腿间,居高临下尽览全景。如此,华彰的性器也避无可避地呈现在他眼前。但这回他原先的那种排斥却不知不觉慢慢地消失了,只因他发觉那器官比它的主人更诚实:那东西笔直的挺立着,顶端因为兴奋渗出了晶亮的粘液,竟是被他两根手指就这么操硬了。而且这会儿认真看了,他竟莫名觉得华彰的阴茎比他的好看,颜色干净,形状漂亮,甚至连阴囊的颜色都比他的浅。
孟扬还记着华彰要四根手指才算扩张完的话,这时才不自觉有些急了,要再加一根手指。现在他也顾不上什么看没看过男人的屁股了,低头直视那小洞确认位置,就看见那穴口边缘的褶皱都被他三只手指撑开,已然被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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