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手在祁正清的后颈处抚摸着,整个人舒缓而放松,他全然没有顶弄,只是任由跪在腿间的男人伺候着,他生平的恶劣癖好也大抵就手中的这两样了。
除此之外,他祁三清心寡欲。
他看着祁正清颤抖的喉结和老老实实背在身后的手,伸脚踩上了男人分开跪着的双腿间鼓胀起的地方,果然除了蓬勃的男根,还踩到了坚硬的皮革和金属触感。
祁正清眼眶发红,被堵塞的嗓眼里哼叫出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恨不得被踩这一下就泄出的模样。可三爷没管他,只是踏在他鼓囊紧绷的腿间,没再动。
就这样任祁正清含了约莫一刻钟,他瞧着男人几乎要撕裂的唇角,插在他喉咙深处射了精,祁正清尽数吞咽了,又细细为他整理干净,三爷这才允他起身。
他眉目间是射完精的意兴阑珊,吐了口白烟,目光凝在手中那枚玲珑斗钵之上,祁正清平日里打理得相当仔细,玉璧纹路幽明。他没看祁正清,话却是对他说的。
“脱了裤子给我看看。”
男人闻声毫不犹豫地解开皮带褪下整洁的裤子,再是内裤,映入眼帘的果然是贞操带,大小合适的鸟笼恰到好处地可以让他兴奋,却又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困在金属栅格之中,青筋狰狞,被挤压得痛苦不堪,无法发泄,只能等待它慢慢冷静下去。
“记着爷的教诲,半个月最多射一次。”
“这么多年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三爷笑着嘲弄他,玉烟斗敲上金属笼,沾了水的清脆。
随着他的话,粗壮的阴茎暴涨,祁正清再次痛苦地拧起眉,无可奈何地央求:“爷……”
“好了,穿上吧。”
一斗烟烧尽,三爷这才饶过他。他起身来望向暗阁的门缝处,意味深长道:“你管教管教小朋友,我也该休息了。”
祁正清整理好仪容送三爷出门,木门一声悠长响动,屋内只剩下他一人。
暗阁门后,祁序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手心出了冷汗。
青年临走时那一眼,他清楚自己早已被发现了,他在他的视线下竟膝弯发软,心中一阵阵悸寒。
他浑身僵硬,慢慢推门出去,对上自己此刻稍有些狼狈的叔叔,不太敢与他对上目光。
祁正清已经恢复他惯有的威严气度,衣服也整洁得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沉声问祁序:“都听到了?”
“是。”
他听到祁正清叹了一声。
“在家里住几天吧,过段日子,我问过三爷了再同你细说。”
祁正清吩咐他把这里收拾了,自己则先一步出了书房。
屋里最终只剩下祁序一个人,他慢慢蹲下身,把炭火灭了,拾起那枚烟斗,余温尚在。
先前那副诡异而缱绻的画面几乎让他惝恍迷离。他无知无觉地,单膝跪下去,膝弯硬邦邦抵在地上,小心翼翼擦拭着它,凑到鼻尖闻了一下那余味儿。这样勾人的念头从是他心口蔓延出来,从他脑海中存留着那样白烟缭绕的画面中蔓延出来,难以自拔。
他不清楚他的叔叔即将向他揭示什么,却能预感到那是些禁忌的,将颠覆他生平认知的事情,这座宅院的迷雾终究还是在他涉足其中时缠绕了上来。
他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个“三爷”。
是在四年前,他经手的几起到现在他都觉得是连环谋杀,最终却被盖棺定论为不关联的自杀的案件。
三个同寝室的女大学生,先后被发现于寝室或家中自尽,法医和刑警跑断腿,最终也查不到任何他杀证据,三个女孩子生前又没有任何矛盾冲突,是关系相当不错的同学,成绩、相貌、履历都平平的大学生。就连她们的老师同学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线索,就算是疑点重重,最终他们也只能以自杀结案。
那时候祁序才刚入队第二年,年轻人特有的执拗,即便后来案卷都尘封起来,他也没有放弃追查,因为他注意到了几个女生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在死前的一周内都曾数次出入过一家叫“苦生”的古着店。
局里最初自然也把这当做一个疑点,但核对了一整天信息和疑点,又叫了古着店老板来配合调查,得出的结论却是他并无半点作案动机和时间。他和那三个女生的关系仅仅是老板与顾客,他甚至不清楚她们的名字,是从警方的口中才知道她们的死讯。
无论是谁都能轻易看出这老板的嫌疑,但办案要讲证据,他们并不能仅凭一些莫须有的猜测就做事,而法医的鉴定结果的死因又是那样清清楚楚,这些事最终成了祁序心里一道不轻不重的疤,时不时想起来就泛上苦腥味儿。或许是因为那是他入职以后第一次见到死人,又是那样惨烈的死,面容扭曲、肢体崩裂。
“苦生”并不难找,后来祁序又去拜访过。那是老城区旧巷子里的一家颇有味道的小店,木门朱窗,不设牌匾。屋内一扇广绣花鸟屏风,鸟眼花蕊以云母镶嵌,珠色剔透,门外光一敞,便活过来一般灵光流转。
屋内空间狭窄,光线昏暗,墙上斑斓面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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