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了些,被三爷用纤薄的刀背轻轻一拍面颊,清脆得像一记掌掴。
“别动。”
于是又老老实实地闭上眼不敢再动弹。
祁正清和祁三的身高相似,只稍高一个头顶,因而他们这样面对着面,呼吸几乎是交错着的,他贪婪地吮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享受着这样被抚摸触碰着的感觉,双手却自觉背在身后,像是前些日子被管束时牢牢锁着那般,从始至终没有松懈过半分。
短粗的硬胡茬纷纷落下去,从赤裸硬朗的胸膛往下洒了一小块地面。
刀刃磨成锐利透亮的一线,三爷手上的动作又轻快柔和,他也只是面上拂过细碎的痒意和堪堪有感觉的疼,这一过程短暂得他甚至觉得遗憾,听到最后三爷在他耳边说那句“好了”,还不舍地在他手心里磨蹭了一两下,才又重新洗净了脸,把周身碎胡茬清理干净了去换衣服。
三爷这会儿似乎是心情尚佳,亲手给他挑了件外套,搭了条蓝色条纹领带,又让他仰着脖子细致地给打了个温莎结。
自家小孩可见地兴奋又满足,要是真长了尾巴恐怕此刻已经摇到天上去了。
祁三目光往下一扫,就掠过他西裤双腿间明显的隆起。他下身还戴着锁,没办法完全勃起,都能把裤子撑出这样的形状来,可以想象现在那布料里的器官有多激动。
手里的刀刚折起来,他就着它抽了一下祁正清那不老实的东西,悠悠然笑着问他:“想什么呢。”
祁正清面上泛红,只摇了摇头。对上三爷的眼神,又不敢不答话,只好照实把那点心思说了出来。
“想起了爷叫我剃毛那次。”
祁三只淡淡又扫了眼他腿间,又像是责怪又带点宠溺的语气:“这么大的人了,还管不住自己。”
他转身去洗手了,留祁正清一个人在原地憋屈地站直了,忍着下体被牢牢束缚着的疼痛和压抑,等着它慢慢平复下去。
这把刀当初的确修整过他下体的毛发。
那是半年前,祁正清当时还被锁在阁楼里,脖子上牢牢地拴着铁链。
他浑身赤裸着,双腿大大敞开,那根精神抖擞的阴茎就暴露在眼前人凉凉的视线之下。他浑身已经被冲洗了几遍,刚从卫生间里爬出来,但祁三还是不满意。
他只坐在那个小小的窗台边缘,夕照隔着玻璃把他的脸映出模糊的倦怠温柔来,他膝上搭了本书,只扫了祁正清一眼:“太脏了。”
他说话向来没什么严厉的口吻,却叫祁正清异常羞愤,满面通红几乎抬不起头来。因为这人的吹毛求疵和毫无理由的苛责而愤怒,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服从和的的确确的淫荡而感到无力和耻辱,却又因为这样的服从本身而感到满足,那一眼都叫他下腹抽动着,有颤栗的快感。
他正犹豫间,男人终于把书合上站起了身,从橱柜中的医药箱中翻出只刀来,用酒精消毒之后递向他,仍然是那样平淡的语调:“过来。”
祁正清迟疑着爬过去,刚要伸手去接,又想起了什么,红着脸慢慢仰首张嘴去含着冰凉的刀柄,用牙齿咬着接了过来。他感到颅顶被手搭上的温度,他在抚摸他的头颅,作为一种肯定和奖励。
他那一瞬间心口是扑涌而上的满足和委屈,他忍不住从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祁三示意他掰开大腿坐好,轻轻踹了下他大腿根,隔着粗硬茂盛的毛发拨弄着他那油润发亮的龟头,命道:“自己刮干净,我要看着。”
祁正清只感觉头皮发麻,耻辱和快感几乎是缠搅着揉成一股从脊柱流窜而过,他剧烈的喘息着。被主人管束着剃去不好打理的毛发,像是被圈养的大型犬类得到的理所当然的对待。他不敢想象下身被剃掉毛发是怎样的后果,如果被旁人发现又该会怎样,但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暇去思考那些,他只是凭着本能的服从对方的话。
他的手颤抖着,慢慢扶正自己此刻早暴涨起来左右晃着的阴茎,冰凉的刀刃沿着下体边缘开始,一寸寸地把粗糙的浓郁的毛发剃下来。他的手不稳,越是想着三爷自上而下凝视的目光越是难以自持,阴茎开始黏腻吐着淫汁,把那团浓郁的硬毛沾湿,更显出别样的肮脏下贱来。
好在刀是足够锋利,不至于撕扯毛发,他刮得虽然不漂亮利落,倒也大体上清理干净了。
那根形状分量相当可观的阴茎在光秃秃的下身便显得更为壮硕精神,大腿内侧和柱身不慎留了几道极细的刮痕,泛着红,他也不知是疼还是爽,只是支棱着下身,哑着嗓子说:“请爷检查。”
他就那样把阴毛一缕缕刮了干净,连带着所有的羞耻心,傲气和不甘一并连根去了,毫无杂念地跪在三爷脚下,摇尾乞怜。
他还年轻,在三爷眼里还是不懂事儿的幼犬,他的乖巧向来能换来宠溺。所以三爷亲手安抚了他那根又麻又痛的,赤裸的性器,为他的出精孔上了锁,告知他不再有排尿和勃起射精的自主权。
这夜晚宴上祁正清即便推拒着,仍无可避免地喝了几口酒下去。深夜回祁宅,他在屋外廊前吹了好一阵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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