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吓坏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我感觉……我感觉很饿。”德国人异常温柔的态度让艾斯黛拉耳朵发烫,她小声的说着,肚子也十分配合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气氛短暂的凝固几秒后,房间里响起了兰达仰天大笑的声音;艾斯黛拉窘迫不已,只能拉起被子将脸捂住以做逃避……在兰达的吩咐下,玛丽很快就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食物。昏睡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艾斯黛拉迫不及待的大吃起来,而看到她这副狼吞虎咽的样子,兰达则是皱眉制止说:“慢点儿吃,艾拉、小心一口气吃太多把胃撑坏……停下来,把勺子给我,让我来喂你。”“可是我饿了!”女孩儿瞪着眼睛、嘴里塞满食物、腮帮子鼓得像只刚从谷仓里溜出来的仓鼠;她不情不愿的将勺子递给兰达,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但我的任务是保证你不会像条金鱼一样把自己撑死,小姑娘。”兰达刻薄的取笑她,并用勺子舀起一勺牛奶南瓜羹,优雅的送至她嘴边,挑眉道:“而且淑女是不会含着满嘴食物的说话的……现在,把它们咽下去,然后再对我张开嘴巴。”他慢条斯理的优雅腔调里,带着一股命令的味道。艾斯黛拉不敢违抗这个时而和蔼时而冷酷的男人,只能咽下嘴里的食物、乖乖接受他的投喂。他们两个这副“温情脉脉”的场景,成功吓坏了匆匆赶来的莫里茨医生。年长的德国人像是望见什么香艳场景一般脸色涨红,他匆匆说着道歉之语,然后就要转身退出去,直到坐在床边的兰达悠悠开口说:“待在这里,莫里茨先生;我需要你给这位小姐检查身体,以确定她是否完全康复。”“哦……好的,兰达少将。”莫里茨先生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就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给艾斯黛拉测量体温。在经过一番详细检查后,莫里茨医生做出了“已经完全退烧”的诊断,但是除此之外,他还是叮嘱说:“尽管体温已经正常,但最近这几天还是得安心疗养……千万不要中暑或着凉,这会严重削弱你身体的抵抗力,拉帕蒂小姐……”艾斯黛拉乖巧的点了点头,而莫里茨医生也在玛丽的陪同下离开了这里。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而吃饱喝足的艾斯黛拉则是忍不住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靠在床头眯着眼睛发呆。一旁的兰达见此就问:“要再睡一会儿吗?”“不要、我都睡了好久……”女孩儿摇头拒绝道。“那就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德国人不容拒绝的扶着她躺下,同时也侧卧在了她身边;兰达将艾斯黛拉拢在怀里,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嘴角也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隐晦笑意:
“你想知道你发烧时说了哪些话吗?小艾拉~”心里咯噔一下,艾斯黛拉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安的问:“什、什么话?”闻此,兰达脸上笑意更甚;他清了清喉咙,然后一本正经的模仿着女孩儿可怜兮兮的哭腔道:“我想你了~妈妈~那个家伙是恶魔~可是他对我很好~~我好害怕、我好难过~~~”“……”轰得一声,艾斯黛拉的脸红成了集市里的西红柿;她又羞又气,于是便钻进被子里躲起来、像只乌龟一样闷闷的朝男人大叫道:“你出去!快出去!!你就只会欺负我!!!”德国人自喉咙里发出得意又愉快的低沉笑声,他伸手去拽女孩儿身上的被子,将她从里面“挖”出来、搂在怀里亲吻道:“你真是可爱极了……可爱到我愿意原谅你这次的鲁莽和冲动……下次别再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情,艾斯黛拉。我不会再被你吓到第二次,所以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我不会再这么轻易的原谅你,明白吗?嗯?”“……明白了。”艾斯黛拉以极小的声音回答了他。尽管此时她正被这个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但她却觉得不寒而栗——如果没有生这场病,那么她此时会面对些什么?像那些间谍和抵抗者一样被抓进盖世太保办公室审问吗?……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再睡一觉吧。就当陪我。”兰达调整了下姿势,将下巴垫在了她的头顶上;两个人就这样隔着被子抱在一起,疏离之中又带着点儿诡异的亲密,“你这几天睡得睁不开眼睛,可是我却一直待在你身边照看你……作为补偿,你得弥补我一场美梦。”“……”「什么叫情妇?」「就是和已婚男人亲嘴、睡觉的女人。」与克莱尔的那次对话再次于耳边响起,艾斯黛拉倏地一下弹起来,撑起身体,无比认真的看着兰达问:“你结婚了吗?”“你在说什么?”“——如果你结婚了,那你就不能和我睡一起。”“哦?为什么?”兰达挑眉,懒洋洋的撑着脑袋问。“……反正就是不可以!”艾斯黛拉气鼓鼓的背过身,并一把掀起被子蒙住了自己。她本来还在对德国人的回答抱有一丝期待,结果却听到他凑在自己耳边,隔着被子低声道:“我说过,只有在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时,我才会告诉你答案……”“祝你做个美梦,艾拉。”说完,他就轻飘飘的起身离去,不带一丝犹豫或不舍。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艾斯黛拉感到失望与难过,尽管她也不明白这些情绪是从何而来、因何而起,但她就是觉得心里像是被人挖去一块角一样空荡荡的、没有着落。怀着这种患得患失的忧郁心情,艾斯黛拉度过了长达一周的养病时间。这段日子说无聊也不无聊、说有趣倒也也不至于。兰达在周二的下午带她去看了芭蕾舞剧,尽管台上的女舞者们舞技精湛、舞裙也相当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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