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男孩看起来很腼腆不敢抬头直视陈绍,陈绍一把拉过男孩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男孩吓得闭上了眼睛。
陈绍喝了口酒吻住男孩的嘴唇,这个吻结束时男孩眼底已经湿润,不知所措地看着陈绍。
陈绍被盯得下腹一热,他把男孩按在沙发上,一把扯掉男孩的裤子,从后面直接插了进去,这些男孩被送上来之前都会提前做好充足准备,清洗扩张润滑,就为了方便客人挑选后随时享用,可尽管有所准备,男孩是第一次被这么大的器具插入,疼得直哭,他越哭陈绍就越兴奋,他一边在男孩的肉穴里横冲直撞,一边用手在男孩的屁股上揉捏,白嫩的屁股上很快就全是青紫色的痕迹,似乎还不满足,陈绍开始用手打男孩的屁股。
“啪”
打一下就用力捅进去,男孩被这样粗暴的方式弄得泣不成声,包厢里其他人看了这活色生香的场景还有谁忍得住,都各自找了一个顺眼的开始操干起来。
密闭的空间里很快就充斥着各种淫乱的呻吟和性爱的气味,陈绍发泄完点了根烟,男孩已经晕了过去,陈绍觉得这男孩不错,他今天很有感觉,准备把人留下。其他人还在继续,陈绍却觉得无趣了,碾碎烟头便起身离开。
楚云书睡得很不安稳,他一直做着光怪陆离的梦。
前一秒还在银砂岛和沈浔知在一起,后一秒又回到那伽的院子,一会儿看到自己开枪杀人,一会儿又梦到和沈浔知做爱,可就在最后高潮的时候,沈浔知的脸突然变成了陈绍,梦里的陈绍笑得满脸邪气。沈浔知站在旁边愤恨地看着他,楚云书不寒而栗……
“分手吧……楚云书”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分手?沈浔知要跟自己分手?怎么可能,那可是沈浔知啊,最爱自己的沈浔知啊。刹那间万般情绪涌上心头。
父母走的那年他失去亲情,离开陈绍的时候他失去友情,现在连沈浔知都不要他了,熟悉的痛感侵占了整个心房,痛得快要爆炸了。
真的要失去一切了吗?怎么可以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心爱之人的名字。
“浔知,不要走,沈浔知,不要离开我”
“浔知!”
楚云书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黑色的碎发被汗湿在额前,刚才的噩梦让他半天没缓过神,他眼神涣散地呆愣着,眼泪无意识地啪嗒啪嗒往下滴。
摸了摸脸上的泪水,楚云书有点不敢置信,自己从来没有哭得这么严重过,他一向是个感情内敛的人,可是刚刚在梦里自己怎么会那么激动?
“沈浔知是谁?”
这猛不丁出现的声音吓得楚云书一激灵,现在是半夜,卧室里从天而降一个人这种情况任谁遇到了也不会太淡定。
“你怎么会在这?”联想到刚才梦里的场景,楚云书尴尬地不好意思看陈绍。
“我听到你在大喊大叫以为出了什么事,就进来看看。”
陈绍刚经过楚云书房间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哭,推门进来看到楚云书闭着眼睛满脸痛苦,泛着红晕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这样子应该是在做噩梦。
陈绍伸出手想帮他擦擦眼泪,就听到楚云书大喊出一个陌生的名字,陈绍及时把手收回,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
楚云书伤心欲绝的样子证明这个“沈浔知”绝对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一想到当年和自己分开时这人都没这么难受,陈绍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我没事,就做了个梦。”楚云书扯了扯被子,表现得非常不安,他刚才被那个梦搅得心烦意乱,现在只希望房间内的不速之客赶紧离开,他想冷静一下。
还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陈绍怎么可能离开,他上前捏住楚云书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他,继续逼问道。“沈浔知是谁?”
陈绍浑身酒气很重,楚云书直皱眉,下巴传来的疼痛更是让他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他想推开陈绍,反被制住了双手,顿时恼羞成怒。
“关你什么事,陈绍,放手!”
“关我什么事?”这句话激怒了陈绍,他揪住楚云书的衣领,死死盯着这张美丽又无情的脸蛋。
片刻后还是慢慢松开了手,再僵持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做什么出格的事,要么掐死楚云书,要么干死楚云书,这俩显然都不是好办法,他得留着人慢慢玩,那样才有意思。
陈绍没再纠缠,就算楚云书不说,他也有办法查到。
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楚云书才如释重负,他颓然地瘫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刚才陈绍的样子太陌生,也太可怕了,就算下一刻掏出枪抵到自己头上也不会感到意外。
楚云书是见过陈绍玩枪的,小时候陈绍带他去靶场,他那时候什么都不懂,陈绍却已经能娴熟地拆卸各种枪支再迅速组装,他射击的时候,眼神凌厉,冷静地盯着目标,每一次扣动扳机的手都是沉稳有力,一点都不像个十来岁的小孩。
十个移动靶,全部正中靶心,一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旁边的楚云书看得惊呆了,一脸崇拜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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