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药膳,给他调养身体,现在的他看起来气色比刚回那伽的时候健康多了,苍白病态的皮肤变得红润又有光泽。
“小懒猪,快起床。”陈绍站在床前,俯身捏了捏楚云书的鼻子。
还在睡梦中的人感受到不舒服,用力拍了下那只烦人的手,然后转了个身,继续睡。嘴里嘟囔着像在撒娇。“别闹了,浔知,我再睡十分钟,十分钟后你再叫我。”
陈绍脸色骤变,又是浔知,楚云书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个名字,他把自己当什么了?沈浔知的替身?
“起来。”
低沉暗哑的声音,不像沈浔知,这是?楚云书转过身,就看到陈绍结冰的脸,他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刚才睡迷了,听到那声“小懒猪”以为还在银砂岛。
“怎么了?”
陈绍气地嘴唇颤抖,楚云书还一脸无辜,他一想到楚云书和沈浔知那些亲密的照片,心里就堵得慌。“两次了,我不想再听到你叫那个名字第三次。”
“浔知?”
“怎么?你很喜欢他吗?”
楚云书一直没有告诉陈绍他和沈浔知的关系,一是怕陈绍不能接受他和男人在一起,毕竟那伽在对同性恋的立场上是非常保守的,二是楚云书觉得没必要提起沈浔知,不出所料,他以后会和沈浔知在q国定居,不会再回那伽。
“浔知他是我同学,也是我的室友,我确实很喜欢他。”想来想去,楚云书还是说出事实,他不想做个拖泥带水的人。
“以后不准喜欢他。”
楚云书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陈绍那严肃的样子也不像开玩笑,简直莫名其妙,陈绍为什么要这样无理取闹。
一直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陈绍整张脸都阴云密布,眼里的怒火烧的更旺。
“听到了吗,不准喜欢他。”
楚云书搞不懂陈绍到底在气什么,为什么陈绍对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有那么大的敌意。他冷冷说道:“陈绍,你是以什么立场跟我说这句话的。”
“什么立场?这样行吗。”
话音刚落,陈绍对着那张薄情的嘴唇吻了上去,这个吻太急切,好像饥饿的野兽正在享用到嘴的猎物,楚云书的舌头被吸地发疼。沈浔知在床上一向温柔,即使再情动,也会照顾他的感受,这么强烈充满掠夺的吻楚云书是第一次经受,身体里生出一股难言的燥热,下面某个地方也不自觉微微痉挛着。
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从喉咙里泄出几声类似于幼兽哀鸣般的呻吟,楚云书两只手用力推拒着陈绍,却是蜉蝣撼大树般无力。
陈绍放开了吻到红肿的嘴唇,含住了那可怜泛红的耳廓,细细舔着,他使坏地专门贴着耳朵吹气。楚云书的耳朵很敏感,禁不住这样的逗弄,热气灌入,身子都软了几分。
“不行放开我陈绍。”楚云书声音变了调,他太害怕了,不能再继续了,万一身体的秘密被发现怎么办,这种恐惧远远超过了身体的欲望。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很舒服吗?”
陈绍知道楚云书下面一定湿透了,之前为他上药的时候只是轻轻一碰,那淫荡的肉穴就流出大量的春水,这具身体天生淫荡,就是专门为男人准备的容器,好想狠狠地插进去,操烂他,操到他淫水直流,操到他哭泣求饶,再用精液灌满他的肚子,只是想一想陈绍的肉棒就涨得发疼。
楚云书身子软下来似乎放弃了抵抗,陈绍便放松了警惕,忘情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啪”
陈绍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瞬间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楚云书,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
“清醒了吗。”楚云书手臂颤抖,双眼泛红。
“楚云书!”
陈绍额头青筋暴起,同时他一只手迅速出拳,陈绍从小训练习惯性自动反击,要是这一拳打实了,楚云书一定会当场吐血。
这一拳终究是没打出去,凌厉的拳风让楚云书额前的碎发飘了起来,陈绍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收回了半空中的手。
“陈绍,你什么意思,你就这么恨我吗,你不肯原谅我直接说,犯不着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陈绍怒极反笑道:“我怎么羞辱你了?你生病这几天我跟个下人一样端茶倒水,鞍前马后,我陈绍这辈子也就在你面前这样低声下气过,你t告诉我这叫羞辱?”
想起这几天无微不至的照顾,楚云书心里软了三分。“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是我哥,你和我接吻别人看到会怎么想?”
陈绍嗤笑一声,反问道。“楚云书,我们是亲兄弟吗?”
楚云书垂着头。“至少在别人看来我们是一家人。”
“如果你只是怕被人看到,那下次我不让人看到不就行了。”陈绍语气不咸不淡。
“陈绍,我现在跟你说正事,别开玩笑了好吗。”陈绍不正经的说辞让楚云书倍感心累,他阖上双眼,一口气郁结在胸中。
“我没开玩笑,楚云书,我喜欢你,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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