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想起好几天没有跟沈浔知联系过了,他赶紧开机打了个视频过去。
“浔知。”
“云书,你的病好了吗?你怎么会突然生病呢?我打你手机一直关机,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一直不理我,你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担心你吗?”
沈浔知疲惫不堪的脸证明了他最近过得不太好,他捧在心尖上的人,以前分开半天都受不了,这次居然消失那么多天,如果楚云书再不找他,明天他就要去那伽找人了。
沈浔知炮语连珠说了一大堆,楚云书认真的听着,只要想到男人的温柔和深情毫无保留地给了自己,心里就柔软成了一团棉花。
楚云书想两耳光把自己打醒,已经拥有了这么好的沈浔知,居然还不满足,面对陈绍的纠缠,他起过动摇的心思,特别是陈绍为了救他受伤的时候,有瞬间他产生了一个恶念,要是没有沈浔知,现在他就不用这么纠结,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陈绍。
这简直就是对沈浔知的背叛,对三年感情的亵渎,楚云书无法原谅自己,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也毫无察觉。
“浔知,我很好,你别担心,只是我这边发生太多事情,毕竟六年没回来,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楚云书不擅长撒谎,他在详装镇定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没破绽。
“云书,要是遇到什么事,我希望你和我一起分担,而不是选择一个人去扛,我们现在是恋人关系,你要再像以前那样疏远我,和我生分,我就真的生气了。”
沈浔知看出了楚云书状态不对,但三年恋人关系他比谁都清楚对方的性格,楚云书不想说的事没人能逼他。
很早以前他就明白楚云书是个没有安全感,同时对自由追求很高的人,他不喜欢被束缚,被掌控,他希望自己的朋友也好,恋人也好,都要给他足够的舒适空间,如果谁让他有一点不自在,楚云书就会马上和这人划清界限逃得远远的。
沈浔知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才有了楚云书恋人这个身份,这三年来他把体贴,善解人意,听话做到了极致,楚云书才全身心接受了他。基于这点,不到万不得已沈浔知不会做出逼迫楚云书的事。
“浔知,你不用担心,我很好,我就是……看到以前的人和事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想到了阿爸阿妈……总之我会尽快处理完这边的事赶回去好吗?”楚云书语气里有疲惫还有恳求。
“云书,没关系,我会等你的。”沈浔知笑着安慰他。
这段时间两人状态都不好,皆是一脸疲累,聊了一会便结束了通话。
转眼又过了几天,院子里的南烛花已经开得朵朵饱满艳丽,到了最佳观赏时间。
过惯了特种兵般的作息生活,陈绍一大早就醒来,女仆伺候他洗漱完毕问他是否需要把早餐送到房间。
陈绍拒绝了,他觉得和楚云书一起吃才更有意思。
“你进别人卧室是不是从来都不会敲门。”楚云书刚出浴室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不速之客。
“小时候你进我屋也没有敲门啊。”陈绍挑眉看着楚云书,眼神从刚才起就停留在那苍白纤细的足踝上,刚洗过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痕顺着白皙的脖子一路滑进宽大的浴袍。
楚云书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沉着脸说道:“小时候是小时候,我们现在都长大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隐私权。”
“哦?我没有什么隐私啊,就算有,你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你的,云书,难道你有什么秘密怕人知道吗?”
楚云书擦头发的手一顿,详装镇定道。“没有,我能有什么秘密。”
“哦。”陈绍刻意拖长了这个字。
楚云书总觉得陈绍的神情有点奇怪,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怪。他吹干头发后到衣帽间换衣服,犹豫再三按了反锁。
想起楚云书刚出浴的样子,陈绍身下沉睡的巨龙逐渐苏醒,男人这个年龄正是血气方刚随时发情的时候,距离上次做爱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这些年,陈绍从不压制自己的欲望,自从楚云书回来好像一切都变了。
陈绍现在就一个念头,他想把楚云书按在床上狠狠地侵犯,哪怕楚云书哭泣求饶也绝不放开,对,他想强暴楚云书,占有他,他要用巨大的肉棒把那淫荡的肉穴插得喷水,合不拢的洞口不断流出精液。只是想想下面就鼓起了大包。
楚云书出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陈绍倒是一脸淡定地笑。“男人早上的正常生理反应。”
楚云书紧拧双眉,在银砂岛的时候,每天早上沈浔知都会缠着他做一次才起床,有时候他还在睡梦中那粗长的肉棒就直接捅进了肉穴,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一捅到底,沈浔知半睡半醒间也没有了平时的温柔,按着那细软的腰肢发起了最原始的攻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楚云书被顶地全身发软,这种粗暴的方式反倒让他的穴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水,沈浔知抱着身下的人粗喘着,楚云书感觉自己快被捅穿捅坏了。
他一遍遍地开口求饶。“不要了浔知,啊,求求你,快点射吧,我真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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