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之间的玩闹而已,可是你竟想找人毁我清白…”顿了顿,目光直直看向杨馥琼,“你如今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罢了。有因必有果,只是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能让你恨我至此。”
“哈哈哈!恨你不是应该的吗?没有你,我便是外祖母最疼爱的人;没有你,那个人或许也会倾心于我。都是你,都是你!你本来就不该出现的!”杨馥琼激动地站起身来。
那个人?
萧爱灵思索片刻,看来不止是因为嫉妒还有爱而不得而生恨,迁怒到她身上了?
“祖母向来都是疼爱你的,本郡主也没必要去刻意争宠,因为我知道祖母也是疼爱我的,她老人家对待每一个小辈都一样。至于,你说的那个人,本郡主并不知道是谁,是你的就该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抢也抢不来。”萧爱灵说完,转身往门口走去,要跨过门槛时又突然顿住站定,背对着杨馥琼轻叹一声,问道:“你把你十九年的光阴都放在嫉妒、怨恨,不甘上面,你觉得值得吗?这十九年你过得开心吗?”
你把你十九年的光阴都放在嫉妒、怨恨,不甘上面,你觉得值得吗?这十九年你过得开心吗?
杨馥琼盯着紧闭的房门,萧爱灵早已走远,房间又恢复了安静的样子,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耳边是萧爱灵临走时留下的话语,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值得吗?快乐吗?
……
“灵灵,那日多亏谢四哥,今日你跟我一同去镇国公府府上拜谢。”萧正渠本就长着一张娃娃脸,此时一本正经老成的模样,倒是显得有几分滑稽。
“你这两日怎么了?被母亲训斥了?不怪你,是我自己的错。”萧爱灵想像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头,才发现与前一段时日相比,小十又窜高了不少。
“灵灵,我知道。再也不会了,是我没能好好保护你,没有下次了!”萧正渠像往常那样扯出一个大笑容,忽然意识到自己要成熟要稳重,立马又板起脸来。
萧爱灵被他的表情变化弄得忍笑不禁,“好了好了,不是要去镇国公府拜谢谢四哥吗,快走吧,去跟母亲禀报一声,挑些礼物带去。”
宋珣得知萧爱灵在灯会上遭遇劫持之事后担心不已,他想去探望萧爱灵却被长公主回绝了。今日已经是蹲在卫国公府府外的第三天了,从早到晚,可惜一直没能见到他想见的那个人。七夕那天他原本也是要去找萧爱灵,且已经准备好了那日要对她表明心意,只不过…
他外出游历的第二年,有一次路程耽误了没能及时赶回镇上,不得不停留在山林中留宿。许是他赶路过于疲惫,靠坐在树旁休养生息,不注意便睡了过去。醒时是被胳膊上的一阵刺痛惊醒,睁开眼眸便瞧见不远处树枝上,盘踞着的一条五花十色,他从没有见到过的毒蛇。此蛇应是剧毒,只是咬了一小口他便觉得意识开始模糊不清,准备晕倒在地之际隐约看见有一个人影走到他的身边,之后就失去了全部意识。
等到他第二日醒来,床边守着一个姑娘。听那位姑娘所言,是她路过那片山林救下中蛇毒的自己。经几日的相处他发现姑娘老实淳朴,于是离去时告知那姑娘他的身份和住址,许诺救命之恩他定会报答。
只要她有所求,他必应答。
他没有想到姚月会来京都找他,而且姚月言明心悦他,要做她的正妻。
“郡主,慢点。”
宋珣的思绪被门口那边传来的声音打断,双眼忽然一下子亮了起来。
“灵灵!”宋珣赶在马车出发前叫住萧爱灵。
“宋二哥?”马车另一侧是骑着马的萧正渠。
“宋二哥有事吗?”萧爱灵看一眼面前这个胡子拉碴的男子,心下有些复杂,“宋二哥是有话对我说吧?我们去那边说?”往后面指了指。
“灵灵…你没事吧?”宋珣打量了萧爱灵几眼,她的气色很好,整个人同往常一样,应该没有什么事。
“谢宋二哥关心,灵灵无碍。”萧爱灵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与他说开为好,“七夕那日在桥上,我看到了。”
宋珣瞳孔一阵微缩,脱口而出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姚月之间只是朋友,不是…”
“宋二哥,你听我说,我没有误会。姚月姑娘和你什么关系跟我也无甚关联,我知道宋二哥对我的感情,但是只能说声抱歉,我一直把宋二哥当作兄长,并无男女之情。灵灵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萧爱灵瞧一眼不在状态的宋珣,也没有出声打扰他,只吩咐门口的小厮照看好他便乘车而去。
宋珣什么都听不见了,唯有那句‘我一直把宋二哥当作兄长’格外的震耳欲聋。原来最难的感情莫过于: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郡主,慢些。”桐花伸出手扶住正要从马车上下来的人。
萧爱灵今日一身葱绿色对襟襦裙,头发挽成一个元宝髻,无需过多的首饰点缀,也能从气质上看出这个姑娘的不一般。
“灵灵,你在这里等我。”萧正渠大步走向镇国公府大门。
“通报一声,就说卫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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