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脑地浇灌在龟头之上。颤栗从头顶传到脚尖,舒爽得尾椎骨都在发麻发颤。
谢清韫微扬起头,热汗顺着俊美的侧脸滑落,性感的喉结滑动一下,手肘支在身下的床榻上,脸上是激情过后的餍足。他看了一眼此时脸上潮红未退,累得闭起眼睛睡着的妻子,轻轻抬手将汗黏的发丝理开,温柔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唤一声:“灵灵?”见她还是闭着眼睛,估计是累坏了睡了过去。
热水早已准备妥当,谢清韫拉了拉床边的铃铛,命人进来收拾,自己则整理一下中衣,小心翼翼抱起萧爱灵走入净房,亲自为她清洗身子。
……
天光从窗外透进来,只是蒙蒙的淡青颜色,时辰还早,不过是卯初。
萧爱灵悠悠转醒,看一眼喜庆的陌生房间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人了,这里不是她的摘星阁。
侧头看向旁边,侧躺着一个俊美男人,眼睛紧闭着,不知男人做了什么好梦,薄唇上还挂着浅浅的笑。他一只手臂轻轻搂住她的腰,整个人好似被他怀抱在怀中一样,既温暖又安全。
萧爱灵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把食指轻轻放在男人眼尾的红色泪痣上,心头浮现昨夜男人隐忍、温柔、魅惑的神态。她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昨夜又发现了韫哥哥不同的一面,而她并不讨厌那样露骨饱含情欲的韫哥哥,只觉得韫哥哥说得没错‘有情话,便要大胆述说,有情事,便要缠绵尽兴,人生在世应当珍惜当下,及时行乐。’
“为夫有这么好看吗?”人还没睁眼,低低的笑声已经从薄唇中逸出。
“韫哥哥,你早就醒了?”萧爱灵听到声音连忙把手缩回去。
谢清韫一把握住缩回去的食指,放在唇边亲了一下,带着笑意打趣道:“娘子的心跳声这么大声,为夫想不醒都难。娘子还想摸哪里?为夫都给你摸…”他从来都不觉得这张脸有什么好的,反倒平白无故的惹了不少麻烦,现在他第一次为自己生有一张灵灵喜欢的容貌而暗自得意。
“韫哥哥!别取笑灵灵了,还不是…”萧爱灵意识到什么,立马止住话头,脸颊发烫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得一脸深意的男人。
“灵灵,时辰尚早,我们…”谢清韫拉着她的手慢慢从腰腹一路向下,覆在那个已经顶起的粗长硬物。
“韫…”萧爱灵睁大眼睛看着突然凑近放大的脸,唇上是熟悉的触感,以及腰间慢慢游移的大掌,“韫哥哥…”伸手阻挡探进她两腿之间的大掌,可怜巴巴地望着身侧的男人。
“乖,我轻轻的,嗯?”谢清韫拉开小手,在手背上轻啄一口。
“嗯。那,韫哥哥你要轻点…灵灵怕疼。”昨夜一闪而过的疼痛她还记忆犹新,一想到会像昨夜那样,她就有些害怕。
“灵灵,该唤我什么?”谢清韫的长指一下就探进了穴内,小穴经过昨夜一番捣入,似乎更加敏感了些。坚硬的指节破开孪动的软肉,一根长指插得极深,在紧缩的花心里搅拌逗弄还不够,还要扶住她的臀部抖动,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抠抠挖挖。修长的手指塞在宫腔内被软肉狠狠咬住,连抽出都有些困难,指尖微曲勾到花蕊里面的媚肉,声音沙哑低沉:“灵灵,你夹得好紧,放松些…”
“嗯、啊…无,无辞哥哥…”萧爱灵一双小手轻抓着被褥,有些紧张。
谢清韫一个翻身将萧爱灵压在身下,低下头惩罚性地咬住她胸前的一颗粉色朱蕊,带着轻轻的力气吸吮啃咬,这一番逗弄之下朱蕊硬得挺立起来,他满意地看向身下媚眼如丝的人儿,“说错了,该罚。灵灵,该唤我什么?”
“夫君…”萧爱灵抬眼看向男人轻声唤道。
“答对了,娘子…”谢清韫听着那一声夫君感觉甜到了心里。单手解开自己的亵裤,被束缚住的粗长肉棒立马跳了出来。微动身躯让巨物抵在宫口,身下一个用力,“噗呲”一声便挺进了甬道内,坚硬塞满了整个湿热的甬道。
“嗯、呃,夫、君…你那个太大了…”萧爱灵在谢清韫进来的时候抓紧了被褥,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身下空虚、瘙痒的感觉也不见了。
“呵呵呵,灵灵真是诚实的孩子…”谢清韫低低笑出声来。
“……”萧爱灵此时真想捂住自己的脸,方才说的是什么浑话。
“大一点才能把灵灵喂饱。”谢清韫缓缓低头在她耳旁吹出热气。
此时天色还未完全大亮,朦朦胧胧的浅色床幔中两具身影起起伏伏,时不时还传出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女人娇媚啼哭的呻吟声。
房门口不远处守着全嬷嬷和顾嬷嬷。
这两位嬷嬷一位是镇国公府谢老夫人身边的全嬷嬷,一位是安敏长公主身边的顾嬷嬷。
全嬷嬷听着房里的动静笑弯了眼睛,谢老夫人现下可以放心了,小两口恩爱得很。飞翩郡主也并非太过娇气架子大,老夫人还担忧这洞房花烛夜郡主太过娇气。其实也不怪老夫人太过于紧张,现下镇国公府孙字辈里可就世子一个嫡系的儿郎了,老夫人一是怕断了香火无法跟老祖宗们交代,二是老夫人一向对庶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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