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着齐国公行了个礼,铿锵有力地道:
“楚国公主代表楚国颜面,怎能让她屈居妾室,做个任人玩乐的舞姬。”
“况且我志在建功立业,为百姓创造一个丰衣足食,更加安定的生活。
父亲在朝堂之上尚且要为国家大事烦忧,我是父亲的儿子,怎
能坐享其成,送一个舞姬来让我玩物丧志?"
费无极一脸气愤地反驳道:
“你怎么能如此信口胡诌,污蔑我大楚的公主是舞姬呢!
如今这局势,各国之间通过和亲来结成友好同盟,共同谋求和平,平息战乱,使得天下归于一统,这又有何不可呢?”
季夏与姜昭对视一眼,对姜昭摇了摇头,然后站了起来,她动作优雅地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身姿挺拔如松,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气质。
嘴角噙着一抹淡笑,那种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高傲气场,让人顿感威严不可侵犯。
姜昭自豪地望着季夏,是了,就是这种表情这种气场
是他心中的女王啊。
“我大齐之君,秉持公正与仁爱治理国家;
以修身养性、坚守正义之道成为天下诸侯的楷模。
我国土广袤无垠,幅员辽阔一-
北临波涛汹涌的渤海,东南两面濒临浩渺无边的黄海;
西部直抵河南、河北、山东冠县;
南部则延伸至临朐南穆陵关;
北部接壤河北盐山。
我齐国子民忠诚不二,生活富足,周边各地的百姓听闻后无不
纷纷举家迁徙而来。
既来之,则安之,我齐国都对他们妥善安置,让他们安家落
户,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
如此强大昌盛的齐国,根本无需借助联姻来维系与他国的友好关系。”
齐国公听到季夏把他的功绩说得如此伟大,不禁脸上流露出一
丝自豪的神色,心中感叹:
"不愧是我的儿媳,若是男儿身,我必吃素持戒三天、清扫宗庙,沐浴焚香,设牢祭祀,击鼓鸣钟,群集大臣,举行郑重仪式拜他为相国。"
他饶有兴致地想继续听季夏说,看这小丫头还能说出多
震撼的话语。
然而,一旁的费无极却插嘴道:
“秦国和晋国之所以能够保持友好关系,正是通过和亲这一方式实现的。
正因如此,才有了‘秦晋之好’的佳话传颂至今。
无论是和亲还是质子交换,都属于建立政治互信的必要手
段。”
季夏听闻,冷笑一声回应道:
“那你为何不提秦晋之好后,秦穆公最终仍旧三次讨伐晋国呢?
要知道,国与国之间唯有永远的利益关系,没有永远的两国友好!
将国与国之间关系的好坏寄托于一名柔弱女子身上,
亦或在国家兴衰时归咎于某个弱女子,这无疑是那些无能之辈的推卸责任之举罢了--俗称甩锅!"
费无极被回怼得面红耳赤,他原以为一个妇道人家,还是个小姑娘,能有多少见识?
能识字就不错了,这些国家大事,各诸侯国之间的秘闻,她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看来他还需要找人再调查一下这个季夏,她真的不简单,主公
楚国公主觊觎我老公
姜昭早已站到季夏身旁,宽大袖子下,手悄悄寻到季夏柔软的玉手捏了捏,十指紧紧相扣。他的面上却是一本正经,沉静如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在这时,楚国公主在两名宫人的搀扶下,缓缓来到殿内。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刚刚经过了御医的治疗。她强忍着
身体的疼痛,对齐国公赔礼道:
“请国君恕罪,嫣然不小心摔跤受伤,身体不适,实在无法行礼。还望国君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嫣然。”
说完,她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姜昭。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姜
昭的目光根本没有落在她身上,甚至连一丝一毫的关注都没有。
这让楚国公主心中又气又恨,她咬了咬牙,暗暗想到:“呵,没关系,我不着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好。”
她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波涛汹涌的内心平复下来。随后,她
又一次朝着齐国公颔首作揖,并轻声说道:
“国君在上,请恕嫣然斗胆,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心愿,不知是否能够得到您的应允?"
齐国公豪迈地回应道:
“但说无妨,今日乃大喜之日,只要不是过于离谱之事,寡人皆可应允于你。"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极佳,刚刚听完季夏所言后更是心
放、自我陶醉。
只见嫣然微微一笑,而后轻声细语地说道:
“嫣然一直以来对昭公子夫人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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