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一样没用,“你只不过是个外洲的博士,你放开我,我们连上服务器用专业说话,看看谁对谁有教育的资格……嗷呜!”
我也不言语,着力在她柔嫩敏感的臀腿交界处狠掴两记,在痛呼止语中把人拖到床边,绒被堆成一团垫在她小腹下。被迫高翘的屁股让她惊惧得止不住地蹬腿哭泣,我操起床头柜上的发刷,正欲下手狠揍,却猛然看见她踢踹的双腿间露出一根粉色细线。
我微怔两秒,摁牢她身体,掰开她双腿细细查看,心下了然。原来她并不会用这枚蛋形玩具,加上初次接触这个概念的害羞,她并没有注意到盒底隔层的遥控器,只是放进去了就以为就妥当了。并且她同样不知道润滑剂,估计自己一点点摸索着推进了自己的身体。以至于现在,蛋形玩具连着拉绳的端还露在她的谷口,粉粉的一小抹椭圆的尖端。想到我突然进门时她的慌乱,我竟控制不住笑了出来。
我总算弄清楚了她的紧张,顾忌,她那些自以为是的挖苦中的全部含义。
“……不好用?”我笑一声,不理祁旻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把她的裤装一并拽到膝弯缠堆着,使她双腿夹紧,“那你现在学好了怎么用,我教你。”
在新开始一轮发刷抽打前,我拿到遥控器,故意在她眼前晃晃,手腕一转,咔哒一声推开了开关。
祁旻的哭腔中迸发出一声更尖细的呻吟。在她扭动大哭的挣扎中,我可以感受到我掌心下她微微颤栗的皮肤,逐渐发烫的呼气。她的哭腔中带上了不可控的撒娇劲儿,为了屁股上的疼痛也为了溪谷间从未触及过的快感。我扬起发刷在她瞬间紧绷的两瓣臀瓣上痛打,每一记抽下都带起一波颤栗的肉浪,任手下的女孩嚎啕大哭着又扭又拱。“停下来!我道歉!……啊!我向你道歉!”祁旻哭喊,“只要你停下来!”
“这是你好奇的,这是你争取来的。”我说,“这是你自以为自己懂的。”
视频里的被多少有些欲拒还迎的造作,眼前的这位可是再真实不过了。我强耐愠怒渐消下隐起的兴奋,手执发刷把祁旻的屁股从上到下照顾了个遍。她大声哭喊,反复地本能因疼缩紧臀瓣,又因双腿间的震感的刺激而放松。透明的液体给她带来了惊惧,它们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淌下,浸湿床单,沾湿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的绒被。她为她浅薄而充斥着辖制的人生中,首次遭遇这样不能承认的快感而惊惧。我用力抽击她红肿的臀肉,挑逗力度地拍打她已经敏感至极的大腿内侧,听着呻吟的声音愈发高调、酥软,听着她的哭求从“别打了”到“放开我的手”。终于当我再度照顾上她娇嫩的臀腿交界处时,她的挣扎扭动变成了剧烈颤抖,她的双腿不顾一切地乱蹬,尖锐的哭喊声瞬间爆发∶
“——我错了!”
我松开祁旻的手腕,放开她,拿过遥控器关上。
祁旻哭得伤心又羞耻,从被子上滚到一边儿,立刻捂住了下身,也不管她刚趴过的地方濡湿一小块透明印迹。我别开目光,甩过去一盒卫生纸便不再看她。
“知道错了,就处理好后自行离开。”我耸耸肩,“下次再这么放肆,这就是后果。”
我起身走向门口。败笔,我想,既然我有这样的偏好,就不应当将之作为惩罚的手段。这样暧昧,过不去的还是我自己……
“你就这么同时惩罚着你自己?”身后忽地传来祁旻哽咽未完全止住,委屈外还带着报复性的放肆与傲慢,“晏委员长好心教育我一趟,竟然舍得这样委屈自己?”
我皱了皱眉∶“如果你还没有学会——”
我戛然止声,不可置信地看着在我背身期间去净衣物、浑身赤裸的的祁旻。我身上的弦刹那绷紧,再度背过身不去看她。这小家伙怎么会?我满心的愕然,她不是……无论如何,这在外洲是犯罪,就算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不……
祁旻一步步走进,腿侧仍带有刚才的湿迹。她挑了挑眉,无辜又认真地微笑:“告诉你个秘密,晏以南。我今天成年。”她的笑容中带着常年上位者的优越,仿佛在说,我看透你了。
于是我终究没有走出那扇门。
祁旻生涩,主动,身体是未经世事的柔软。她似乎羞于触碰自己的身体,却又对我的触碰渴求至极。她的眼神带着极强的兴奋与探索,像是初次捕猎的小豹子,而又蕴含着没有母兽引导的孤立。她屡次变换姿势,却又多次因挤压到屁股上的肿痕而猛地弹回原位。我哂笑一声,立即引来她凶狠的瞪视。自尊让她愈发的主动起来,她翻身俯视我的身体,小狗试牙一般俯身攫住我的嘴唇,啃咬多过于亲吻,而我似乎只能感受到:嘴唇是柔软的。
那一刻我们认识到一场亲密关系似乎可以瞬间改变很多事情。
“帮我请假。”祁旻转回头查看她的伤势,想揉揉屁股又怕痛不敢揉,鼻子里委屈地抽了一声,“我明天不能坐下来了。”
“啊,所以你就哭着来求我了?”
我忍着笑故意问,手指羞了羞她的脸,察觉触感嫩滑,引起舒适,于是加力揉捏了两把。
而祁旻浑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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