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拆。”
楚南点点头,“也行。”
沈知越自然不可能同意,他又怕再不拆线可能就取不下来了,于是他威逼利诱,他说只要去拆线就给楚南做满汉全席。
自以为厨艺很好的沈知越当即就被拒绝了,沈知越执拗,楚南更执拗,非让他动手。
最终沈知越向他妥协,学着网上的教程先把剪刀和镊子消毒,然后捧着楚南的头就开始挑线。
时间太久线都有点长进肉里了,沈知越说没什么影响要不就光把外表一层挑出来得了,楚南非不同意,必须让他全挑出来。
一番操作下来,本来长好的伤口又被翻开了,按照伤口的走向渗出一长溜血丝,沈知越又重新给他上药。
冰冰凉凉的有点蛰,好在沈知越总是对他很温柔,有时候自己还没喊疼沈知越就已经开始往伤口上吹气了。
上完药身侧的身影突然将他笼罩,楚南觉得脑门一凉,沈知越的嘴唇只停留了两秒就离开了。
楚南呆愣住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沈知越亲他了。
扰乱了他的心绪,沈知越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把工具一一整理好回屋了。
从那以后楚南总是不敢直面沈知越的眼睛,甚至自发揽下了做饭的重任,做饭洗碗又打扫卫生,楚南觉得他对沈知越还不够好,要是能出去给沈知越挣点钱那就更好了。
沈知越抢不过他就在每晚睡前亲亲他的脸,有次沈知越凌晨才回来看到楚南还坐在客厅看电视,楚南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就回去睡觉了,那时太晚了,楚南困的不行,只知道自己亲到沈知越了,根本没注意他胳膊上刻意藏起来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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