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好饿……”有有被烧心灼肺的饥饿感唤醒,饥饿如同一把野火,从她神魂深处燃烧起来,烧得她全身发热、焦躁不安。环视四周,黑漆漆一片,此时应是午夜时分。龙目能夜视,有有耸动鼻子,寻着那丝香味腾飞而去。饿得发慌的有有连眼神都变得锐利起来,洞穿一切寻着那缕香味找到食物的踪迹。穿过山石水景、亭台楼阁,来到前庭客院,缩小的银龙从半开的窗户飞入,悄无声息的钻进层层床幔遮挡的大床中。床上熟睡的男人,剑眉星目,五官英挺,嘴唇薄而色浅,双手交迭于腹部仰面平躺,呼吸几近于无,有种走得很安详的感觉。目测了一下男人的身形,有有心思急转,如果用强倒也不是不行,就是会大费周章一些,她现在饿得很,不想多费力气。于是,有有龙爪挥动,一道白光打入男人眉心。男人似有所感,身体猛地一紧,作出防备的姿势,又因为中了昏睡咒,很快全身肌肉放松,正欲睁开的双眸也轻轻合上。饥饿能让人头脑清醒,比如此时,有有想到一路护卫森严,这屋子里还藏着两个暗卫,立刻又以两人为中心立下结界,结界将大床包裹在内,能隔绝声音和动作不让外界察觉。一切准备就绪,有有化作人身落在床踏上,双眼放光的舔舔唇,一把将男人身上被子掀开。被子下男人身着白色亵衣亵裤,柔软宽松的衣物贴在身上,隐隐勾勒出他健壮的体魄。有有双手一挥,男人身上衣物尽数四分五裂,没有衣物遮挡强壮的身体裸露出来。男人身材伟岸,古铜色的肌肤紧实而富有弹性,结实宽阔的双肩下胸肌隆起,深红色的乳头挺立,往下是骤然缩窄的劲瘦腰身,八块的腹肌纹理清晰,心口一道自左肩而下已经痊愈的陈年旧疤,显得男人极具野性。性感的人鱼线下,浓密粗黑的阴ao覆盖在耻骨处,未勃起的y茎趴窝在上面,尺寸惊人。如同一条正在冬眠的巨蟒,若是被惊动就会骤然起身、择人而噬;一双修长有力的双腿肌肉匀称,蕴含着惊人的力量。有有看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有些唏嘘,自己两条腿加起来还没人家一条大腿粗,如果不用神力光用身体打架,只怕自己只有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份。不过说让她是银龙呢,天生就拥有神力,所以现在是她将男人按在身下摩擦摩擦。有有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双手覆盖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揉捏几下,拇指与食指配合默契,灵活的对着乳头轻佻慢捻。将乳头玩弄得像两颗小石子一样坚硬后,有有低下头,嘴唇含住乳头吸吮出“啧啧”的声响。而后,右手顺着肌肤缓缓朝下抚摸,数过一块块肉质紧实弹润的腹肌,揪了两下阴ao。再往下,指尖猛的触摸到一根炽热的硬物。“咦?”有有疑惑的看过去,就看到原本软软趴窝的y茎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翘起,紫红色的巨物既粗且长,柱身青筋虬结,微微上翘弯曲出一个小小的弧度;红艳艳的gui头硕大圆润,马眼处已经溢出透明的前精。有有轻笑一声,指尖戳了戳gui头,笑道:“呀,你好敏感啊,我还没摸呢就硬了。”
她自言自语的调笑,哪里知道,寻常人中了昏睡咒会神识昏睡只留下身体本能,偏偏楚宴意志力强大,中了昏睡咒只是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神识还是清醒着的,能感觉到身体上发生的一切。刚开始楚宴以为是刺客想要取他性命,后面发现事情的发展超出他的想象。他先是听到衣物被撕碎的碎裂声,之后感觉全身一凉,一股灼热的视线一寸寸扫视过他全身。一双柔软微凉的小手抚摸过那道曾经差点将他从肩劈成两半的伤疤,肆意揉捏起他的胸部,而后一对乳尖就被这双手挑捻旋转,带起身体陌生的酥麻痒意。楚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这是被采花大盗光顾了。杀头!必须杀头!等他醒了一定要将这个大胆的毛贼抓起来碎尸万段!那只手继续向下,在他腹部细细摸索过每一块肌肉,揪着他的阴ao带来又痛有痒的酥麻,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炽热的柱身,激得他rou棒弹跳了两下。然后他就听到毛贼揶揄的笑声,娇娇柔柔听着竟是个年纪尚轻的女子。这个认知让楚宴心里大松一口气,这要是个男人在他身上这般作为,他不敢想象自己醒来会不会“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将这天底下的男人全杀了。女毛贼调笑完,软弱无骨的小手握住他的y茎,大拇指在马眼处摩擦,四根手指半包住y茎上下撸动。不同于自己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握住y茎撸动时的感觉,女毛贼的手柔软滑嫩,带着微凉,跟他吃过的水豆腐似的。时轻时重,时而将包皮揉起包裹住gui头捻磨,时而手指隔着包皮轻刮gui头下与柱身相连的敏感冠沟,颇有技巧的撸动着他的rou棒,带来令人颤栗的舒爽,他听见自己的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楚宴黑了脸,在床上呻吟是女人才会做的事情,都怪这个女毛贼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让他无法控制身体。剁手!必须剁手!等他醒了,一定要将这个女毛贼的四肢剁掉,剜掉双眼,割掉耳鼻舌,将她做成人彘,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正当他神魂咬牙切齿,身体舒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时,女毛贼松开了手,坐在他大腿上的pi股挪动到他胯间,y茎被手轻轻握住抵在一处软糯的嫩肉上碾磨,湿滑的液体将gui头淋湿,而后有压迫感传来,gui头借力挤进一个极窄的肉穴中。“嗯……”两人一同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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