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打光无法改变一个人根本的气质——一种时尚杂志中不近人情的高级冷感。
洛梵秋旁边坐着的几个人表面上亲的很火热,实际上都侧着眼悄悄在看他。
另外,没有被洛梵秋拉黑的那个人,作为组织者却没有来了,毕竟被那么直白拒绝了。
人们看他冷淡的格格不入,却又迷恋着他冷淡的格格不入。
但洛梵秋却还是老样子,在直言拒绝过几个人的邀请后,没人再去接触他。
在隐晦的期待的眼神中,洛梵秋只是抿了抿唇,起身离了座位去厕所。
他还是喝了点酒的,但酒精带来的麻痹效应,却根本无法驱使他做另外的事情了。
尽管是在众人肆意交合之处,在最为犬声色马极尽奢靡的地方,他却只是冷眼看着,不作声色。
不是他不想去突破底线。
而是连内驱力都没有,又如何去做下一步呢。
洛梵秋走到洗手台前,接了水洗洗。
又捧了水,想洗脸,但又放下。
不体面。
很有氛围感的黄铜镜像来自上个世纪,外镶着花纹,内倒映着他的脸:
瘦削的脸上是红艳的唇,浓密的睫,深青的眼——极致的色差使他富有攻击性的美感,如同一条色彩斑斓的蛇正对着猎物丝丝吐着信子。
卸下了工作时戴的金丝眼镜,被刻意人为添加的疏离感被摘除。余下的只剩鲜明的美,冲击着每一个见到他的人的视网膜。
铜镜自带的金黄色色调使镜中的他宛来自上个世纪老电影里的艳星。
一张看着就不妙的脸,也难怪包厢里的人会频繁看他。
但很好笑,他不是艳星。
他是个,没有“性”的“可怜虫”。
洛梵秋摇了摇头。
正当他想离开时却撞上一个人,那是个青年。
个子不算高,比洛梵秋要矮上快一个头,但由于洛梵秋姿势问题。青年蓬松柔软的脑袋正好怼上洛梵秋的柔软的胸部。
那人晕乎乎的抬头,栗色卷发垂下,中间是张精致的脸,漂亮得像画了妆的女生。眼睛很大,像是森林中的湖水一样荡漾着波纹。
他显然是喝醉了,看到洛梵秋嘴里嘟囔了一句:“嗨,老婆……”没等洛梵秋反应过来他却又无比自然的低下头,将头部埋在洛梵秋丰满的胸部。
这算什么猥琐男行事的手段吗?但这是男厕啊。或者是gay,不然怎么解释他莫名其妙埋陌生人的胸啊?
洛梵秋尴尬呆住。
如果是个正常人会怎么样,他虽然不是特别正常,但也认为是时候推开不礼貌的陌生人了。
可这时,一种怪异的感觉从胸部敏感的触觉感受器上传来,温柔而湿热。
洛梵秋意识到了什么,这个素未谋面的在初见便埋了他的胸的漂亮青年现在在用舌头舔洛梵秋自己都不曾碰过的乳房。
乳房,因为同生育哺乳相关,要有着滚圆丰美如果实般的形状,被人为赋予了情色的色彩。
作为除腿间性器官外的特别性征,几乎与性直接联系在一起。
在床上,乳房被故意叫做“奶子”,供人淫乐。
以及该出现在女生身上的,而不是他,一个男的。
洛梵秋脑海中飞快闪过一大片有关于“乳”的知识,然后悲哀地发现这对于解决当前的突发状况毫无帮助。
他在发现自己的异常后除了施加物理手段缩小使其不是特别明显外,还勤于锻炼使旁人看去只是练得特别特别好的胸肌。
平时会饱满地挺出,在男人的身上作为其中之一魅力的体现。
而现在它们却可怜得随着洛梵秋身上人的施力被挤得变形,乳头深深的陷进已经变成圆饼状的乳肉中。
随着青年舌尖的用力,洛梵秋被浸湿的衣物在被抵住胸部剧烈的摩擦蹂躏。
被粗暴对待的感觉,陌生的,奇异的,使洛梵秋锻炼良好的腰间泛软。明明不是自己在用力,却只能像离岸的鱼一样大口喘息。
甚至于,腿间的性器官泛起奇异的感受。
他夹了夹腿,是海绵充血的奇异感受。
他硬了。
糟糕的不仅仅是在那人粗暴的动作中品尝出了快感。
更加不妙的是他刚刚毫无廉耻的联想着那男生鲜红的唇是如何隔着一层湿润的布料与他的乳肉在狭小的空间中亲密接触着共同颤动。
他无声地默许这个陌生人继续动作。
已经找到自己的实验对象了。
绝对的,完美的,能使自己的感官从迷蒙的雾沼中复苏之人。
等待被打开的“幸运礼物”。
甚至是主动撞上来的,那就别怪洛梵秋把他当成工具使了。
然后便看着对方瞪着亮晶晶的星星眼,翘着红润的嘴,像被主人宠坏的猫扒拉玩具一样,解开了他的衣服。
那对又弹又软的奶子从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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