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慢慢就不爱留在宫中。
殿中没了主子,下人们便被安排到了别的寝宫,除了定期的清扫,这所寝宫没有一丝人气。
今日燕昀庭醉酒,不愿再回府,便想着在寝殿睡一晚。宫女们不知道今日燕昀庭要在寝宫居住,自然门口也没有看守的侍卫。
顾沐看到燕昀庭进去以后烛火久久不亮,确定燕昀庭是真醉了,才猫着身子悄悄进入。
就说宫殿的庭院即使久久没有人居住依旧打理的井井有条,门前的树郁郁葱葱,应季的花儿也竞相开放,全然不似顾沐的居所般破败不堪。
顾沐在庭院外等了许久,屋内一直没有动静,他猜测燕昀庭此刻应当是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进去。
偌大的寝殿中除了透过窗户细细洒下来的月光没有一丝光亮,莫名的为此处平添了几分冷清感。宫殿中摆放的东西很少,看起来只是一个专门供人休息的场所。顾沐环顾了一下四周,隐隐的看见角落的榻上有一点鼓起。
他放轻步子,绕过圆桌缓缓靠近床榻。昏暗的月光下隐隐可以看见两人渐渐靠拢的影子,顾沐将外衣撕裂,褪下后随意丢在地上,欲造一个被男人强迫的景象。顾国的皇子在燕国皇宫被其王爷强迫失身,此等事情定会让燕国皇帝蒙羞。
将自己的衣服蹂躏后,他又去摸索男人的衣裳,转而一想觉得或许还能偷走他的信物,方便以后的行动。顾沐在男人身上摸索着,柔软的手划过男人的胸部和腹部,黑暗的环境下他根本看不清男人将信物放在了哪里,去了一处一处的摸索。
顾沐找的太过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榻上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目光清明。
在离开御花园时燕昀庭便察觉到有人跟在他身后,但现在毕竟是在皇宫,他没有太在意。直到进了寝殿欲休息一番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即使声音很小,在寂静的夜晚却格外清晰。
燕昀庭躺在榻上,听到有人缓缓靠近的声音,那人不知要做什么,在他的床榻旁站定后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个声音不知持续了多久,那人才终于停止动作。房中安静了一瞬,正当燕昀庭欲睁眼看来人是谁时,他的身上突然传来一股柔软又温热的触感。他微不可觉的浑身一颤,想看看这人到底打算做什么。
那人好似在他身上翻找什么东西,燕昀庭本是想忍忍,直到那只不安分的手即将摸到一个危险的地方,他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在即将触摸到时拽住了那只手。
“你是何人?”燕昀庭沙哑着嗓音,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人。
燕昀庭夜视能力极佳,即使此刻光线很暗,他也能看清那人极佳的五官。
顾沐在手腕被拽住的瞬间瞳孔放大,十分惊恐的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看不清男人面上的神色,只敢低下头,道:“我是随秦家公子进来的小厮,一时间吃了熊心豹子胆,看殿中无人看守便闯了进来,还请王爷勿怪。”
“哦?认识我?”燕昀庭戏谑的看着眼前的人,这等容貌必然不是小厮。
“是……是的,昀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
“大胆!”燕昀庭用力的甩开了顾沐的手,打断了他的话。
被松开的一瞬间,顾沐的心颤了颤,他半点不敢怠慢,迅速跪下磕头道:“还请王爷恕罪,我……我……”
“秦家可没有这样漂亮的小厮。”燕昀庭起身,用手将顾沐的脸抬了起来,一边打量一边漫不经心的继续道:“你就是被顾国送来的倾国倾城的皇子吧?”
顾沐哆嗦着,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燕昀庭也不管顾沐是否回应他,道:“让我来猜猜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呢?莫不是想要暗杀我?”
这天大的罪名如果扣在了顾沐头上,那么顾国的基业将毁于一旦,顾沐连忙摇头,有些颤抖道:“不是的,其实是我心悦王爷,却担心这份感情叨扰了王爷,不敢宣之于众……”
顾沐扭过头露出白皙的天鹅颈,皓白的牙轻咬着那柔软的唇,模样十分诱人。
燕昀庭的心在那一瞬间突然漏了一拍,不可否置,顾沐的长相十分勾人,这样的举动让他突然就想戏弄一番顾沐。
“哦?心悦我。”燕昀庭微勾着唇,语调上扬,看似相信了的模样。他松开捏着顾沐脸的手,坐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头向顾沐靠近,压着嗓音道:“为何心悦我。”
暧昧的距离让顾沐下意识的想要逃跑,他极力的克制自己,颤抖道:“我曾见过王爷……”
月光透过窗打在两人的身上,墙上的影子几乎要靠在一起,静悄悄的夜晚,顾沐仿佛能听到燕昀庭的呼吸声。
“见过?在何处?”燕昀庭装作没有注意到顾沐退后的动作,靠的更近了。
“在燕昭帝的生辰宴上。”顾沐咬咬牙,心一横,随意道了一处地点。
燕昀庭的眸色暗了暗,他根本没有去燕屹琛的生辰宴,这慌撒的很是随意。不过燕昀庭并不打算拆穿他,配合着他道:“可我好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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