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更加兴奋,结实的公狗腰不知疲惫似的猛烈捣弄着花蕾使其颤颤巍巍的吐出水。
“水这么多,真是天赋异禀,夹紧了。”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前端微翘,很容易就摩擦到少年体内突出的敏感点,穴肉被龟头顶得发酸,酥麻的快感连绵不断,肉穴仿佛缺口的泉水不断被肉棒带出淫水。
顾沐撑着身体的手不断发抖,发面馒头丝的臀肉被男人的手掌用力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红肿的正不断吞吐性器的穴口。少年垂着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掩盖住被汗水泪水模糊的脸,少年原本就艳如桃花的脸颊现在红唇微启,丁香小舌因为刺激微微吐出,滴滴涎水随着每次男人大力的撞击掉落。每次被操干到敏感点就逼得少年仰头发出难耐的尖叫。
前端的小肉棒即使没有人抚摸,也在潮水般的快感下挺立起来,微张的龟头湿漉漉溢出些许前列腺液体,随着摆动偶尔会摩擦过身下的床单。肉身被床单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肉棒硬的更快了,少年的柱身仿佛白玉一般,粉粉嫩嫩,从未经历过人事,如今第一次就遭遇到如此激烈的性爱,被男人攥着腰肢按在床上灌满精液操大肚子,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喘。
薄薄的汗水布满裸露的肌肤,少年软着身体,长久的尖叫求饶让他的嗓音开始沙哑,腰身完全靠着身后男人的手掌的支撑,眼神迷离久久聚不了焦。原本粉嫩的穴口现在被肉棒撑成一个圆洞,隐约可以看到艳红色的肠肉。燕昀庭不知疲惫似的,肉棒的快速抽弄撞击得交合处堆积出一堆白沫,被带出的肠肉吐出淫露下一秒又被狠狠带回肠道中。
好酸好累少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向前面的床,晃动的身子甚至让他看到重影,他感觉自己的肚子被男人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肠道已经被干到麻木,谄媚的舔舐着进入的性器。
顾沐感受到腰间大手用力,原本难耐刺激的快感逼的他想往前爬,却被男人攥着腰肢拉回,操干的更深了,整个人仿佛化了一样像肉套一样被肉棒奸淫,却又十分契合。少年披着的发丝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艳丽的桃花眼现在满含泪水,因为长时间哭泣仿佛核桃一样肿起。
男人性感的喘息在漆黑的房间中回荡,燕昀庭感觉到吮吸着的肠肉越绞越紧。肉棒上的青筋被夹的微微跳动,男人闷哼一声,看着背对着他趴在身下的肉体,大掌用力,原本装醉的脸颊如今因为长时间的挺动,酒意越发上头。
龟头塞在肠道中,久久不退出,一股股精液被肉棒堵在少年的肠道中。随着男人肉棒的退出,大量白色精液混合物从久久不能闭合的穴口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失去支持的顾沐,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分开的大腿中间缓缓流淌着白色精液,整个人仿佛被男人滋润透了遍布着吻痕指印。
仅是一次根本无法缓解男人的欲望,刚射出不久的肉棒看到少年凌乱的样子又快速硬起。男人抬眼注视着身下的少年,眼中全是浓郁的欲望,他附身在少年的耳边低问,“再来一次可好?”还不等少年抬头的回答,就在少年的崩溃哭泣下再次破开绞紧的肠肉。
自从那日的欢愉之后,顾沐便把自己关在那宅院中闭门不出。燕昀庭在期间向他传过几次话,他都以身体不适为由回避了。顾沐在屋中缓了好久,自知不能一直如此,便强迫自己走出了院门,打算在宫中逛逛。
燕珩庭从外地回城后便直奔皇宫,向燕屹琛分享自己带回来的一些土特产。燕珩庭向来喜欢四处游历,若不是燕昀庭正好外出办事,他定会叫上哥哥一同入宫。
燕珩庭与燕昀庭是双生子。在旁人看来双生子是不祥之兆,故他们虽为兄弟又尊为王爷,却不允许一同出现在大场面中,每每宫廷宴会都只能一人前往,想要一起和燕屹琛饮酒作乐的机会少之又少。
与燕屹琛聊了一会后,公公进来传话,言北方水患,急需燕昭帝定夺,燕珩庭也不好继续打扰燕屹琛处理奏折,便匆匆告辞。
燕珩庭百无聊赖的看着宫中种满的花花草草,突然在从中看到一抹人影,只一眼,他便心漏了一拍。
是在顾国那次宴中的皇子。燕珩庭定定的看着在从中不知想什么人,迈着步子不觉向他走近。上次他便觉得此人十分惊艳,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同他认识,如今倒是有了机会,燕珩庭自然不会放过。
恰巧顾沐也看到了向他走来的男人,他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随后也向男人走去。
“王爷,许久未见,近来可好。”顾沐先行开了口,然男人只是微挑眉,没有说话。害怕男人怪罪,顾沐微微低下头,有些小声道:“这几日我实在是身体不适,不是故意回绝王爷的。”
听了顾沐这话,燕珩庭便了然他是将自己认成了哥哥,虽不知哥哥是何时认识了顾沐,不过他正好可以逗逗顾沐。
“哦?或许是在宫中呆了太久腻了,不如随我出宫一番。”
从前并未碰面还能有借口回绝,如今他当面邀约,顾沐实在不知如何拒绝,再说自从来了燕国,顾沐便被困在这宫中,确实也向往宫外的热闹繁华。他犹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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