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硬仗要打哪。
你不明所以,费力地把躺椅推到他的床边说:“那大人你有事就喊我,我就在旁边。”感觉自己像是医院陪护的,不行,等何立好了得让他加工资,这是另外的价钱。
他看见躺椅有些好笑,敷衍地点头后重新合上眼,不再说话。
何立昏睡之际感觉你牵住了他的手,温热的唇印上他的额头,脸边被因疼痛冒出的冷汗黏住了的发丝被你拨开,听声响是躺在了床边的躺椅上。
何立能坐起身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他稍微能动时便立刻坐着轮椅就去找了秦桧,听说去见秦桧时还勉强自己站起来,从进屋到聊完后出房门足足半柱香的时间都站着,出来时脸色惨白如同尸体,如果不是大夫怵何立得很不然都要骂街了。
但幸运的是这一通下来秦桧给他放了假期,让他把伤养好了再上班,这段时间就由上次进来院子挑衅现已经升级成为副总管的人来临时顶上。
“大人,那个人他还骂您来着!”你趁机告状,一边给何立按摩腿上的肌肉一边说。
“噢?他说什么了?”你的按摩手法算不上精明但聊胜于无,何立也不喜爱别人触碰自己就由你去了,他靠着床架,是个病号手里的扇子却还在扇着,像是离不开这把扇子了似的。
“他骂你品味烂!”添油加醋是你的常用手段,你骂骂咧咧的,“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大人你一定要找机会搞他!”
“哟,”他轻笑一声,“这般讨厌他?”
那可不,他说我平庸。
你看他时与他的视线正好撞上,有些苍白的脸色和因为伤重身形变得消瘦让他病弱感十足,也不知是触碰到你哪个点上了心跳加速,手撑着床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伤口吻上去。
你轻轻地吻着像是生怕他会碎掉,反倒是他张开唇后第一时间就是咬着你的舌尖,手里的扇子不见踪影揉上了你的臀,扒开又合上,在他手里不停地揉捏,手指已经扣向靠近穴口的位置揉着。
你的手撑不住自己体重开始颤抖,他还咬着你的舌,你含糊不清地说:“哒仁!手!手撑布住了!”
他这才松开,你连忙退下坐在床上气喘吁吁道:“大人哪,大夫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那自己坐上来?”他见你有些动摇继续问,“姑娘不想要吗?”
“我……”
你搅着手指蠢蠢欲动,他没给你机会再去犹豫:“把身上衣物褪去,坐上来。”
这大白天的房内光线明亮,你红着脸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丢躺椅上,又把他裤腰带解开露出硬了的阴茎,你咽咽口水想说什么他就预知了你的话:“不许舔。”
你呜咽一声,缓慢地张开腿跪在他的胯骨两侧,那阴阜因为你的动作张开,被蚌肉包裹的肉蒂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你扶着他的阴茎刚坐下他“嘶”一声你全身僵硬,再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何立被痛得呼了口气,指导你的动作,“动作轻些,身子向后扬用手撑着,这样可以避免碰到伤口。”
你艰难地照做,这个动作让阴阜分得更开了,阴道因为你的紧张缴紧,艳红的阴唇张开吐露出被包裹的阴蒂,太久没有弄过肉蒂没有再习惯性完全展开,何立总觉得这是在引诱他去蹂躏,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你正谨慎地尝试晃动,他的手便过来了。
手指弹了一下阴蒂,你听他声音带着笑说:“姑娘如若要喷水时可注意些,可别碰着伤口了。”
“……好的大人。”那你倒是别摸啊!
穴内本是有些干涩,但一经他的抚摸后开始逐渐湿润,他的角度把你与他交合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他挠了一下包裹着他阴茎的穴口边缘,痒得你阴道收缩,你以为他在催促连忙开始上下晃动屁股,何立看你小小的小穴吞咽着阴茎,时不时地有淫水渗在阴茎上,淫水顺着阴茎流下落在阴囊或是耻毛,小穴随着你的呼吸收缩每次坐下都让阴茎严丝合缝地嵌在阴道最深处。
习惯了每次性爱都有何立的安抚你只觉得前端骚痒难耐,不能触碰只能自己收缩阴唇好让自己好受些,这样的小动作引起何立的注意,“啪”一声大开的阴阜被掌捆,淫肉乱颤小穴猛的一缩。
你的动作太慢了让何立分外难受,这一缩更是难熬,他拨开包着阴蒂的包皮,指甲尖扣住里头的红籽让它无法再缩回去,手指指甲惩戒性的一捏,你浑身颤抖脑袋被这既痛又爽利的感受贯彻。
“再动快些,”他催道,“否则下次便用金圈将姑娘你这籽叩住,让这红籽哪,再也收不回去咯。”
光是幻想这一幕就让你下体不停地流水,他手能感受到因他的话而流出的淫水,你偶尔显露出的淫荡本质每次都能让何立惊喜,他眼神带着笑说:“动作重些。”
你加快速度和力度,阴茎在满是淫水的小穴内上下抽插,进出的水声响满了整个房间。
何立毫不掩饰的目光盯你的身体,你的动作让双乳都跟着上下晃动,整个人像是发情了一样透着红,他叩着阴蒂却没有动作,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