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是被肏醒的。
全身的骨头仿佛被车碾碎,喉咙被钳制不能呼吸的窒息感让他意识模糊不清,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模糊的阴影。
即便看不清,他也能感受到这个人压抑的暴怒、戾气、黑暗。
窒息感加深,就在贺鸣喘不过气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大量的氧气进入呼吸道,迫使他不断咳嗽,同时滚烫的精液清晰有力地射进后穴,一时之间,他不知道顾上哪个。
好不容易缓过来,他才看清覆在他身上的人是谁。
“方野,你他妈傻逼吧。”愤怒骂人的话说出口却嘶哑沉重得很,贺鸣一时激动坐起身又开始咳了起来。
“咳咳咳!”贺鸣脸涨得通红,大口呼吸着空气。
方野看他难受,手动了动,在半空中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放在他背上替他顺气。
贺鸣终于不在咳嗽,彻底看清现在的处境,方野坐在他身边,两个人赤身裸体,尤其是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掐痕,他体质不容易留下痕迹,如此清晰的痕迹贺鸣很怀疑方野是想弄死自己。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方野被这一巴掌甩得偏过头去,脸上清晰的五指印顿时半边脸肿的老高。方野看着贺鸣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表情,一个字都没说,再次强行把人压在身下,贺鸣全身的肌肉都在使劲,四肢毫无章法地乱动,反抗极其激烈,手指甲深深嵌入进皮肉里他也无知无觉,方野的胸前,手臂全是杂乱的红痕和血丝,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贺鸣这才发现方野的力气如此之大,钳住他腰的手仿佛能捏碎他的骨头一样,不可撼动。
“方野,滚开。”贺鸣喊道,“啊……”痛,全身的感官汇聚在了后穴,硬如烙铁的肉棍贯穿,贺鸣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痛苦的性爱,后穴还未完全能接纳,除了方野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外什么润滑的都没有。
已经被贯穿过的穴道还是容纳不了方野的巨物。
贺鸣以前做1的时候给人扩张也算耐心,或者都是让小0自己先扩张好,前戏没做好,过程两人都不会舒服。
“滚,方野。”贺鸣努力放松让自己少受些罪,嘴上还凶着,“你个强奸犯,滚出去。”
方野突然停下了腰间的动作,眼底猩红,静静地看着贺鸣的挣扎,一双眼睛如海底漩涡似要把贺鸣吸进去。
“贺鸣,既然你那么发骚,我就干得你下不了床。”
贺鸣听到这话突然停下挣扎的动作,这句话任何人说出来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唯独由一看就是乖宝宝、不说脏话的方野说出来,让人的反应被雷劈了一样震撼。
炙热的性器顶到肠道,湿热的肠道面对异物的侵犯死命绞缠,像是迎合一样,吸得肉头又肿胀了几分。
方野被这缠意差点儿守不住精关,之前他万事以贺鸣的体验感为先,每次都温柔对待,不敢粗暴直接,生怕他有哪儿不舒服或者受伤。如今放开了干,才发现原来贺鸣后穴最深处别有洞天,层层叠叠的肉吮吸,还能进得更深,缠得更厉害。
粗暴地撞击着两瓣弹性的翘臀,方野狠烈抽插恨不得把两个硕大的囊袋都塞进去,贺鸣伸手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艹,王八蛋,好痛。”
紧致的肉穴承受不住如此非人的对待,被撑到一个惊人的地步。
阴茎进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方野单手钳制住贺鸣两只激烈挣扎的手有些吃力,顺手拿起床头他准备好的手铐利落地把人铐在床头。
贺鸣不可思议,仿佛今天才认识方野一样。
他从哪儿学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法。
“方野!”贺鸣大声急喝道。
方野的状态太不对劲儿了,好像有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快要挣脱开他矜持的人皮,恨不得撕下他的肉喝他的血。
“老子跟你分手了,你他妈这是强奸。”
话音刚落,方野就伸手堵住他的嘴,一下又一下干得更凶:“当初谁说的爱我一辈子,只爱我一个,说出的话就要算数,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这种爱你一生一世的情话贺鸣从十六岁就会说了,张口就来,都不知道对人说过多少次。
方野眼神狠厉,目色赤红,说到最后眼底是浓的化不开的执念。他眼前是贺鸣和另外一个男人接吻的画面,一想到这儿,他恨不得亲手把那个男人的嘴用一针一针地缝上,再让贺鸣全身都染上自己的气息,把他的穴肏烂,嘴亲肿。
“呜呜。”贺鸣想反驳他,奈何嘴被手堵住,除了呜咽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肉体激烈撞击在一起发出强烈的啪啪声。贺鸣五官因为疼痛有些扭曲,硕大的蘑菇头紧紧卡在肠道,穴道像是要撑裂了一样,没有一丝缝隙。
贺鸣全身开始冒冷汗,体内的阴茎就像是一颗钉子,方野每次的撞击都把钉子往体内更送一寸。
方野就是要他痛。他掐着贺鸣的腰,看见自己每次抽出阴茎都会带出血丝,这点儿血丝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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