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oga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还是个歪斜的大字,手里还松松垮垮地搭着只手机,睡衣的上衣向上掀起,露出一截细瘦的腰肢,好像一掐就断,白得晃眼,好像一捏就能留下各种各样带有颜色的痕迹。
晏陵城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下喉结,强迫自己别开眼去。
宴陵城走过去盯着oga挺翘的臀看了半晌,终究还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童言,起来吃午饭。”
这个oga好像有些难受,他蹙了蹙眉,把脑袋翻过来,宴陵城这才看到他满头的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刘海。
他伸手摸了摸oga的额头,很烫。
这个一向冷静自持的alpha一下慌了神,他打算把人抱起来送去医院,可随即又想到,这个oga都病成这样了,比起去医院,想来是他打个电话叫一下能立即出诊的家庭医生来的更快。
拨过电话后,童言好像有些醒过来了,但还是很难受,一直在凄凄婉婉地哀叫着,“城城,我好难受……不舒服,热”
初中时不屑上生理课,总是翘课去做他认为“更有意义的事”,从而对oga一无所知的宴陵城,“别动,你是感冒发烧了,吊个水就好。”说着,从童言身下掏出厚厚的被子裹住了热的满头大汗的小oga。
还不忘数落这个可怜的oga,“让你不盖被子睡觉,这下难受了知道哭了。”
医生怎么还不来,他又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催了一下。
等到医生拎着工具箱一路接了好多个催命电话风尘仆仆地赶来,结果一看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oga发情状况,这还要请医生?就很无语。
旁边不是坐着个alpha吗?不顶用?alpha没用,那抑制剂总该管用吧。
丝毫不知自己被医生怀疑了“不顶用”的宴陵城一脸紧张地问:“他发烧多少度?严重吗?需要打针吊水吗?”
医生:“”原来不是不顶用,而是没有好好上生理课。
“您的oga是发情期来了。”医生冷酷且果断地告知了他这个结果。
宴陵城一脸的错愕,“发情期?”随即又根据自己的常识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对的,童言是个oga,就是会有发情期的。
猛然想起了什么,追问道:“可是他今年十九岁了,这才是第一次发情期。一般正常情况下,oga初高中不就会有第一次发情期了吗?”
医生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这倒是个好问题,我初步判断是身体素质问题,他是不是身体基础不太好,经常手足冰冷并且畏寒?”
宴陵城点了点头。
“那他可能还难以受孕,这个是需要慢慢调理的,建议有空带他去医院看一下,及时就诊,会有很大的缓解。”医生诚实建议道。
“受孕呃,这个不急。”宴陵城说话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仿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们不打算要孩子吗?丁克主义者吗?”医生皱眉询问道,从国家人口发展的角度来讲,这可不是个好想法,现在新一代的oga,越来越多的不愿意生孩子了,不愿意依附于alpha,而去追求事业与自由了。
“呃……也不是,就是”就是什么?宴陵城愣了半天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随即有些尴尬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不要再围绕孩子了。
“那现在,他发情期,我该怎么做?”宴陵城看了看床上意识又模模糊糊的oga,询问医生。
医生:“我是个正经医生。我认为alpha如何标记oga这种事情不需来过问医生。”
宴陵城:“不标记,他,他还小。”
医生:“行,那抑制剂总该有吧?”
宴陵城:“忘了准备。”
医生一路风尘仆仆赶来发现只是oga发情期的不悦与大材小用之感顿时消弭,从工具箱里掏出几支抑制剂,开口道:“一支一千,两支一千五,三支1999,多买多送,先生,您要几支?”
“你带了几支,都给我吧。”
医生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笑逐颜开来形容了,从包里掏出一把抑制剂,“十五支,收您两万,您看刷卡还是现金?”说着,就从工具箱里又掏出了pos机。
“刷卡吧。”晏陵城也没多想,没去在意价格的多少,拿出自己银行卡就刷了。
医生收到钱就收拾收拾打算离开了,临走前还是决定本着职业道德素养叮嘱了一句:“发情期打一支抑制剂就够了,多打伤身,尤其他这种身体本来就不太好的。不过他第一次来发情期,难免来势汹汹,如果一支抑制剂压不住的话,你可以考虑给他一个临时标记。”
晏陵城:“?”压不住我还买抑制剂做什么?
他想追问医生,却发现对方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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