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几日,身体刚见好,宁虞就急匆匆出了常宁宫。
他的五皇兄不知又起了什么心思,那日他带走萧珩后,竟也没有发难。宁虞知道,他这位五皇兄可不是什么好心人,现在这样没有动静,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坏招数。
曲台宫
宁虞一靠近宫殿就听到隐约的丝竹声,等走进殿内便看到,歌姬在乐师的奏乐中纵情歌舞,宁越衣领大开,靠在一众姬妾怀里,枕着美人酥胸大口喝酒。
冬日里宁虞穿着毛领大氅,宁越却一身清凉。
看到宁虞走进来,五皇子一挥手,原本吵闹的宫室立马安静得有些吓人。
宁虞站在原地,不由自主捏紧衣袖,让苏梅上前将赔罪礼送上。
宁越饶有兴致的盯着这个弟弟,半点眼神没分给呈上来的木盒子。
他这个弟弟无权无势,想来也送不了什么好东西,与其看那盒子里的,不如看看他眼前的美人弟弟。
“小七,你不是一向躲着哥哥,今日怎么来找我了?”
宁越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只是假的人人都能看出来。
“皇兄,弟弟没有躲着,今日是来向皇兄赔罪的……”
宁虞咬了咬唇,方才一路走来冻得苍白的唇又恢复几分血色。
宁越的眼神不自觉被那处吸引,听到他这话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赔罪?”
“赔什么罪?”
宁虞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心里有些生气。他大病初愈,苍白着一张小脸,此刻心中气愤,脸上泛起淡淡红晕,整个人看着活色生香。
宁虞躬身朝他拱了拱手,“弟弟那日不该不告知皇兄便直接带走萧公子,弟弟向皇兄赔罪。”
宁越神色戏谑,“你知道不该做,为何还要做呢?”
“弟弟是担心萧公子出了大事,父皇会怪罪皇兄。”
“哼!”
话音刚落,宁越不知为何又翻了脸,原本笑意晏晏的脸瞬间阴沉下来,“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那个质子啊?!”
“你身为本宫的弟弟,平日里不知道多亲近亲近你的哥哥,反倒是整日围着那个质子转,成何体统?!”
“还有你叫得倒是生分!你我儿时同住一宫,为何不再叫我哥哥?!”
宁越突然发起火,吓得满宫室的宫人瑟瑟发抖,宁虞站在下面也有些无措,宁越连着质问了三句,句句让他摸不着头脑,都将他问懵了。
宁越站在上首,看到弟弟被他吓得愣住,支支吾吾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直接抬手挥退宫人。
看宁虞还愣在原地,软了软嗓音,“过来!”
宁虞有些怕,但又不敢不听,在宫里,五皇子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且处置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
“哥哥……”
眼前递过来一杯酒,这杯子似乎还是皇兄刚刚用过的,宁虞抬头有些不解。
“喝了它,哥哥就原谅你。”
宁越眼神暗沉,直直盯着宁虞的脸,宁虞被他这样看着,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我的身体——”
“就喝一杯,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来赔罪的?”
宁越的眼神从他脸上缓慢移动到胸口,宁虞心里发毛,只想快点离开这,拿起酒杯一口饮下。
见他喝下,宁越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酒味辛辣,宁虞喝不惯被呛出了眼泪,眼角晕出一片薄红,他冲宁越行了一礼,“哥哥,弟弟回宫了。”
转身离开的宁虞没有看到,宁越盯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怪,根本不是看弟弟的眼神。
走出曲台宫,宁虞就感觉身体发热,他知道这是酒劲上来了,他向来喝不惯酒,一杯就倒。
回到宫里,草草喝过醒酒汤便睡下。
……
“阿虞?”
宁虞醉过去了,根本听不到别人在叫他。
萧珩知道宁虞今日去了曲台宫,本来有些担心便过来看看,不想却遇到了这副模样的宁虞。
宁虞知道自己喝不了酒,便很少喝酒,但他不知道自己醉酒后有多招人。
他身子弱,脸上总是没什么血色,但醉酒后脸颊和眼尾都泛起薄红,像扑了一层胭脂,嘴唇也像涂了唇脂。胸口也变得粉嫩嫩的,原本像雪一样素白的人此刻染上别样的风情。
萧珩最爱他这个样子。
常宁宫的人早被萧珩换成自己人了,他根本不怕宁虞发现。
萧珩脸上照旧挂着笑意,嘴角弧度丝毫不变,只是黑亮的眼眸显示出他此刻心中激荡。
萧珩如同拨开嫩笋般解开衣物,而后挖出中间雪白滑嫩的一块,他手都开始微微颤抖,其实宁虞都不知道被他看光多少次了,但萧珩还是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
萧珩拉开宁虞的腿,腿间毛发很少,只有稀疏几根,也是雪白一片,只有玉茎带着淡淡的粉色,再往下看,还藏着一条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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