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怀枝其实也舒服的,但是不想只有自己舒坦,父君说了,要让妻主尽兴,房事才算是极乐。”
姚初瑜笑着扯扯他的脸,“我尽没尽兴你做的时候感觉不出来啊,就知道闷声g活,傻的你。”
“噢,也对,阿姊流了好多水,身子也b平日要软。”姚怀枝认真反思,然后他总结道,“阿姊,那我们再来一回试试,你压我上面,我就有更多jg力瞧你了。”
“哼,行啊。”姚初瑜意味深长地倪他一眼,翻身上马,直接跨坐在他的r0u杵上。
后半夜的几回姚怀枝也没机会再翻身了,当真是白r0u红j任由她玩,不管在上还是在下,一旦c上头,爽得眼泪糊脸,意识朦胧,谁又看得清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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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我是一个谨遵父训的好崽。
nv鹅:阿姊教你,实践才是y道理。
“寒一公子今日来这回廊端了几趟茶水了?”
“我瞧见的有三回。”
“那我b你多,我见着五回了。”
h昏时分,几个太nv殿的小侍窝在亭下走廊闲谈碎语。从前阿元本是与他们同吃同住的太nv近侍,如今人封号得位,成夫侍了,谁见了都得唤他声寒一公子。
姚初瑜从小便对自己殿的g0ng人严苛以待,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但凡出现在眼皮子底下,人也不必留了,是故这些小侍无论对奴侍出身的阿元c着或yan羡或嫉妒的心思,明里暗里都不能对他不敬。
阿元近年眼力毒辣,不仅能看人财运,也能通过财运识人。就算有人想要暗地里对他做什么,也是没那么容易的,以他现下的地位其实不必处处小心留意,常常是帮着姚初瑜防着些心术不正的东西。
今日他确实心路不平,万分忐忑。前日和姚怀枝一起搬入西殿,住在南院。阿元虽是作为皇子随侍嫁进来的,但即便与几人有知遇之恩,伺候多年,也不好学着姚怀枝直接去请教凤君。
凤君殿自七美人走后,没再寻其他教房事的管侍。月初凤君不登龙床,一身本事全滋养儿nv了。阿元被告知要随嫁后才开始捡着姚怀枝看不进的房中术册卷去读,字多图少,重在论道。
与姚初瑜她们在yan室亲近也停留在为皇太nv脱衣穿衣,任她0他的眼,他的身。真正自己上手,也堪堪是挽她的发,在姚初瑜的允许下牵她的手。
纸上谈兵的功夫,怕自己出岔子,着实很慌。更何况殿下已有两夜之鉴,有对b就有高下,选夫宴在即,自己还被姚初瑜安排在皇城口筛人,不可谓是前有强手,后有追兵。
姚初瑜若是见他此番模样,定会笑骂他心思太多。管它骡子还是马,总要牵出来遛遛,天赋异禀也需勤加c练,后生可畏也要身经百战。
过了夜食,人来了。
“殿下。”阿元起身去门口迎她,跟在姚初瑜身后走到榻前。
姚初瑜刚同姚守衿用过饭,这会还有些积食,扶着床柱坐在床沿,发现他还直愣愣地低头站在一旁。
拉开少年绞在一起的手,把人拽到面前坐下,温声问道:“这几日来南院住的可还习惯?”
阿元指尖颤颤,手背还被她抓在掌心,有点凉,要能再握久些就好了,他想着。
“托殿下的福,都习惯的。”阿元垂下眼,只是看着住的好,与她见面的机会却越来越少,夫侍要拜见妻主总得有理由,更别提能在她身边待上多久了。
姚初瑜挑起他的下巴,拇指划过他的颚骨,玩笑道:“可孤瞧你这表情好似不太尽人意,是不愿做夫侍,觉着还是做个近侍好么?”
阿元就着她的手摇头,“殿下误会,侍身并非此意。”琥珀眼望着少nv,流露出淡淡的失落,“寒一只是…只是久不在殿下身旁伺候,太过思念殿下。”
姚初瑜松开手,继续同他调笑,“这才三日不到,念着成婚才舍得让你歇几日,既然你忧思心切,不如明日起便同从前一样来身前伺候?”
阿元平日不笑的时候眼角向下垂,睁大双眼时睑裂张开像颗杏子,少年若是露出笑颜,眼角挤压,眼尾外眦延展,又似游鱼。此时他便睁着杏眼,唇齿微张愣住了。
“殿下当真?!能在殿下跟前伺候乃寒一毕生所愿。”
姚初瑜扑哧笑出声,“只想在跟前伺候?”伸手抚上琥珀眼,如愿看他长睫轻颤,眼角蘸红,凑到少年耳旁问,“不想shang伺候妻主了?”
阿元看着自己的财运与心跳同频震颤,红着脸握住挡在眉眼前的手,柔荑躺在手心,不敢作恶。
少年低头盯着她虎口上的薄茧,细若蚊y回道:“想的…”
姚初瑜弯起嘴角,用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亵k,半靠在床头,踢开鞋袜,拿脚背蹭他的腿道:“那给你个机会来试试,能让孤尽兴的话便准了你床shang下贴身伺候,服侍的好有赏。”
阿元正了心思,这是要动真格的。殿下是否与自己玩笑他不在乎,既然吩咐要做就要尽心做到最好,其余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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