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滚动,那狰狞雄伟的麒麟根越顶越快,像在操干那股滚烫的水流。
“谢谢小兄弟浇我的阳锋,痛快!”
刚刚还是羞臊僵硬的男人,瞬间似头发情的公狗,已然没了尊严和羞耻。
岁荣看得兴起,跳下椅子,一把抓过他肿胀的肉根,一手扇着他的耳光:“怎么?有人看着反倒不害羞了?”
赢曜周身潮红,吐着舌头,活像变了个人,他一边求着岁荣不停扇自己耳光,一边主动挺身在他手中抽插:“我装的!都是我装的!什么狗屁侠客,都是我装的!我只是主子的公狗,公狗的雄躯和阳物都是主子的玩具……主子……公狗好痛快!”
这旁若无人地大声呼喊,也顾不得楼下是否有人听见,什么狗屁天才,什么荣誉,哪有做一条淫犬来得痛快。
岁荣食指一弹,肌肉少侠精窍大开,白浊的雄液随着嘶吼激射而出,岁荣赶紧握着那条不断跳动的大棍子对准宝剑,一股股浓稠的白浆顺着漆黑的剑身往下淌,不多时就包了浆。
岁荣还奇怪,如此动静为何不见有人上来查看,却听楼下已起骚乱。
他探头去看,却见戏台上崔老已没了踪影,一群人围在一起推搡着往楼外挤去。
“你去看看。”
小伙计还没回过神,裤裆顶得老高:“啊?我?”
岁荣看了一眼跪坐在剑身前双眼无神的赢曜道:“难不成是他?”
“哦哦,我这就去……”说着便踉跄地出门,却突然脖颈一凉,咚的一声栽倒在地。
赢曜愣愣地回头看了一眼倒地的伙计,他后脖颈上钉着一枚金叶子,淌出的血瞬间将他的布衣染黑。
“你……”
岁荣无所谓道:“难不成让他回去说你的丑态?”
赢曜跪坐在地上不置可否。
“擦擦。”岁荣抓过他脱在地上的内衣丢到他身上,不再管他,只走到靠街一侧的窗户看外面是何动静。
只见一个粗野大汉,熊一般高大,手中鸡崽般拧着崔老走到街上,边走边骂:“你个老匹夫,竟敢说我金刚门不堪一击?那黑铠人何时来过我金刚门?我家掌门何时就被他吓得尿裤子磕头求饶了?”
岁荣心知何事了,老早就怀疑过崔老头的故事到底是真是假,现在终于能验证了。
老儿被巨汉提着脚不沾地,却不挣扎,只笑着解释:“老儿也是听来的,说书听个乐子,侠士不满老儿改了就是。”
巨汉却不依,他本来就是奔着扬名来的,好容易给他找到个生事的由头,哪肯这样放弃,只不松手一个劲儿大声叫骂。
赢曜披上狼毫大氅来到岁荣身边,内衣给他揉成一团扔到了角落,包得住秽物,可那股雄麝的腥味儿还是浓郁,大氅裹着他白净的躯体,隐隐漏出的胸肌缝隙还是让岁荣一阵心神荡漾。
少侠浓眉拧着:“哪来的蠢货,竟敢在晏城闹事。”
岁荣按住他绷紧的手臂,顺手带过来让他搂住自己的腰:“这种货色,还用不着你出手,崔老头自己都不在意。”
一闻到少年身上的味道,刚刚才发泄过的阳根竟然又蠢蠢欲动起来。
巨汉不管如何叫骂,老头只一个劲儿赔礼道歉,白胡子白发的像只被狗熊捏住脖子的乌鸡,狗熊只若铁拳砸棉花无从施力,又不见有人来出头,越发羞恼,抡胳膊一甩,老头像床棉絮给他抛去空中。
怀抱着岁荣的手臂忽然一紧,赢曜刚想跃身去接,却见一个身影比他更快一步,一把揪住快要落地的老头转了两圈,稳稳落地。
终于有人出头,这场热闹总算是开始了。
金刚门的巨汉一身毛发浓密,活像个野人,怒目向那个出头的中年男人问道:“你是哪个?”
岁荣倚在窗台,两掌扩在嘴边喊道:“你这匹夫真没见识,宴君楼的卫大爷都不认得,还想来拜白鹿庄?”
巨汉黑脸一红,羞恼大喊:“竖子找死!”
一柄磨盘大的黑铁捶甩飞而来。
岁荣没动,赢曜没动,姓卫的中年男人也没动,却听咚的一声闷响,疾飞而来的大铁锤突然临空改变了方向,巨汉拽着链条却没抓住,哗啦啦脱手而出,他四百斤重的兵器在空中打了个转儿砸在了路中间。
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句:“摘星手!沈家也来了!”
看热闹的人群立马噤声,自源头让开一条通路。
大汉心底一凉,姓卫的他认不得,但宴君楼和摘星手他却听过,敲山震来了虎,事到如今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发难:“哼,龙首龙尾都来了?好大的阵仗!”
人群尽头现出一身着青色锦袍的少年,他披着白裘披风,脸上带着笑意,自信从容:“龙首龙尾?凭你也配?”
大家伙儿面面相觑,不知这少年是何来头,却听得楼上岁荣兴奋地叫喊:“星移!快结果了他!我有话跟你讲!”
大汉哪里受过这等轻视羞辱,手臂一胀,青筋暴起,就地一个翻滚,抓起链子,也不管伤不伤得到旁人,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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