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合不拢的嘴里一直在淫叫。
真是可怜又淫乱。
当然,我没有资格说他淫乱,很明显是我更重欲。这一点没什么好否认的,我喜欢他,自然而然想要和他亲近。
他不敢咬我、抓我的后背,只能死死地咬自己的手腕,我一边越发凶狠地操弄那一口软烂潮湿的穴,一边去引着他和我接吻,将他的手腕从他发狠的贝齿间解救出来。
“干什么呢,都咬了这么深……的牙印,”我低头喘了两口粗气,汗珠滴落在他的脖颈,又被我伸手轻轻擦去。
他手腕上还沾着涎水的牙印被我舔过,我挑眉:“纵是你自个儿不心疼,朕也心疼。”
听到这话,江知鹤突然颤抖地、难以自控地撞过来死死抱住我,身下含着我肉棒的穴口拼命地收缩哭泣,淫汁飞溅。
这一刻,他痉挛着到达高潮了。
但我还没有射,我凑过去将蜷缩着挂在我身上的江知鹤抱住,一边温柔地顺着他的脊背,仿佛抚摸一只狼狈可怜地流浪猫,一边却又用力地深深顶弄着,挺进他被我完完全全肏开的后穴深处,不知道肏多了之后,他的肉穴会不会变成我鸡巴的形状。
“呃啊啊啊啊!不、不——”
他哆哆嗦嗦地话都说不清楚,只是含着我鸡巴的肉穴疯狂地痉挛。
我用身体撑开他蜷缩的躯干,摸着他的后颈,在我的手指触摸到他后颈的一瞬间,他哀哀地呜咽一声,发出了支离破碎的气音,稀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他前面空空荡荡的胯下流出来。
瞧,他又失禁了。
很正常,去了势之后,刑余之人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尿在身上都是常态,他能忍到现在,我觉得应该奖励他。
于是我低下头亲吻他的额角。
江知鹤嗓子沙哑,仿佛漏风的破纸箱子发出的声音,似乎是觉得难堪,身体自发动作,双腿想要合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的胸膛。
我握住他的腕骨,单手将他的两只手压过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肢。
“再坚持一下。”我低声对江知鹤说。
他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也有点被肏傻了,似乎不太能理解我说的话,然后又被我按着深深地肏了两下绞得死紧的屁穴,往日里冷艳的江知鹤被我肏得乱七八糟,只能哭着发出含糊的呜咽,又被顶得支离破碎。
”等、等等——呃啊、嗬啊,慢一点呜……陛下陛下,求您呃啊——肚子、要破了——呜……”他难以自控地乱甩着眼泪,表情淫乱,明明在求饶,屁股却把我吸得更紧了。
江知鹤前面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地一小股流着,淡色的液体顺着他的会阴流向我们的交合处,被我的鸡巴操弄着混进他的屁穴里面,江知鹤后面的肉穴更湿了。
他湿嗒嗒的,小腹上也有淡色的液体,我伸手抹开,沾了一点,又去摩挲他的受刑的胯下。
“江知鹤,你尿了。”我摸了一把他空空荡荡的胯下,他整个人一哆嗦,活像是被这世上最毒的蝎子蛰了一口一般,露出了难耐痛苦地表情。
“陛下、不……太脏了……”他咬牙,扭了一下腰肢,想要避开我的手。
我哪能叫他如愿,直接将大拇指按在漏水的那个小口,轻微的刮蹭了两下,江知鹤霎时被按下暂停键一般,瞪大了双眼,叫都叫不出来,屁股拼了命地痉挛着蜷缩,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胡乱地蹬着,又被我镇压。
等我射精的时候,他的嗓子已经哑了——哭哑的——腰身遍布齿痕和指印,鸡巴“咕叽”一声拔出来的时候,红肿外翻的穴口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弹性,锁不住的浓精缓缓流出,流过他的臀缝和后腰,白色的精液滴滴答答落在黑色的桌面上。
江知鹤颤抖地挂在我身上,好像一株没了我就会死掉的缫丝花。
但是这只是我的一个比喻而已,事实上,比起心计手段,我压根玩不过江知鹤。
他惯会服软装可怜,就像现在,只要柔柔弱弱地扒拉在我身上,我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抱着他去洗漱。
一国之君伺候他洗漱,这天底下没有第二个人有这种待遇。
不过江知鹤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我怀里,让抬手抬手,让转头转头,此时此刻倒是听话乖巧得很。
他拦我折子的事情,就这样被轻飘飘地揭过来。
其实我本来也并不是很生气,不是说我不在意,我是在意的,江知鹤拦了我的折子实在蒙蔽圣听,活脱脱的奸臣做派,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他不信任我,他不肯相信我,也不肯交付真心,我可以理解他,在吃人的宫廷里面活了那么久,心有防备是正常的,不然他早就死了,哪里轮得到我来见他。
我有些无奈,让在浴池里面柔若无骨的江知鹤靠在我肩膀上,心想真是白日荒淫,大下午的居然又在做爱。
——他可真是个狐狸精。
我气愤地揉了揉他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这么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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