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一时间无言,心底反思了下,好吧,好吧,是他疏忽了文化差异。这个时候,惯性思维,顾容的心思自然是被袭击事件和手下的生死占据,哪里有兴致纵情声色。他的习惯,出任务前会比较寡言少语,喜欢独处,因为需要在心底复盘计划细节。却忘了这里是虫族,有主雌虫对于自身的肯定,雄虫的在意和宠爱占据着极其重要的部分,一旦变化明显,他们就会陷入怀疑和不安。
“过来。”顾容这话是对着两只一起说的,然后就看到呆愣愣的蒙迪和奥萨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甚至因为紧张同手同脚了。
到了近前,顾容一把扯过靠得前面些的蒙迪,翻身将其压倒在床上,也不忘扭头示意一旁的奥萨同样过来躺平。看来他需要稳定下军心,否则别前面的还没救回来,后院就要先着火。
蒙迪的背心被粗暴地扯出来推到了胸上,顾容手掌握住饱满的胸肉,一口咬住了其中一颗嫩挺乳头,牙齿和舌尖同时动作,雌虫口中立刻被逼迫出了脆弱又骚软的低吟。
“唔……嗯……主,主人……嗯……”
“真浪,等不及了吧。”顾容轮流进攻着两边,很快就将身下雌虫玩弄得神色痴缠迷离。
奥萨在旁边看得羡慕,却突然下身一紧,原来是雄虫腾出手来压住了他勃起的雌根,正隔着裤子摩擦撸动。
隔靴搔痒哪里有直接触碰来得爽快,奥萨趁着雄虫忙碌间隙,迅速解开了自己的长裤,然后又将雄虫的手主动拉过来把玩,被投以赞赏和鼓励的眼神后,更是利索地扒光了自己,然后又来解雄虫的衣服。
“两个肌肉骚货,这才几天就耐不住寂寞了。”知道了那两个家伙的确切消息,顾容放心不少,心下计划也算大致明朗,索性暂时不想,决定好好放松下,顺便安抚喂饱这两只被自己晾了好几天的忐忑雌虫。
“主人,嗯,主人……”雄虫正压开蒙迪的双腿,跪骑着操弄,那狠劲儿看着都知道有多爽快。奥萨暂时不被顾及,只能是痴缠地在雄虫光洁的背上亲吻,可亲着亲着就发向下,直至两人的交合处,忍不住凑过去,躺在下面伸出舌头来舔弄那沾湿饱满的囊袋,汲取雄虫私密处的味道,变态地兴奋着。
“骚死了,奥萨,你个荡货,去,躺好了,把腿抱起来。”顾容同样素了好几天,操起来,这感觉来得也快,被奥萨如此骚贱地舔弄下面,险些失控,于是,没好气地说到。
奥萨恋恋不舍,可想要被操的欲望到底还是占据上风,他挪出来身体,很乖觉地双腿绻起,并排躺到蒙迪身边,扒着屁股摇晃,骚浪渴求地哼哼起来。
“操,越来越会了啊?”顾容这边操着蒙迪,眼角余光却被奥萨的骚操作诱惑到,目光闪了闪。那湿漉漉的屁眼儿,都被扒开一条细缝了,还不住一缩一缩地,直勾引人去操。
顾容在雌虫的身体内轮流抽插贯穿,信息素浓郁地将他们重重包裹,刺激着最深层的情欲,精神力触手更是不吝释放,绝不让他们有机会空闲下来,直到操得两只禁受不住,哭泣求饶,崩溃释放,这才肯罢休。
充分的玩弄操干,让两只雌虫在高潮中完全虚脱,此刻全都瘫软在床上。他们身体抽搐颤抖着,看上去十足可怜,可心里却快慰极了,一个个神情痴醉,喂饱了的猫儿一样餍足。
顾容仰躺在两只中间,大致说了自己的计划,也难得解释下这两天自己不冷不热态度的缘由。
参天商会,权势滔天,那些地方势力上赶着巴结不奇怪。毕竟,谁要是能抱上这条大粗腿,在第九区,也就一飞冲天了。几只低等雄虫而已,权当是给掌事者取个乐子,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条真理在虫族同样适用,即便这里是最偏僻最混乱的第九区。
当初,顾容从传来的消息中得知竟然还有这么个内情,登时就有些意动,不过是因为还没得到凯文赛尔和休洛特的确切消息,这才暂时压了下来。对手是那样的庞然大物,靠硬拼当然不行,而作为贡品宠物团的一员,接近权力中心可就轻而易举多了。黑发雄虫,嘿,多么切合的身份。
“命运弄人”这个词诚不欺我,就在几个月前,顾容还十分厌憎被当成货物,如今他却要去主动去争取这个身份了。当然,主动权不同,顾容这次是权当自己出任务,心态完全不崩。
呃……
第一次得到雄虫解释的两只都有些懵,他们忧心忡忡战战兢兢,焦虑的都是雄虫要把他们抛弃掉,却压根儿没想过雄虫是在为凯文赛尔和休洛特的事情操心!
这实在不能怪蒙迪和奥萨不做此想,实在是虫族社会中,雌虫一旦成年就是独立个体,除了自己,谁会对你负责,更别说雄虫了,这简直是要上天呐!再者,他们这整日生死游走,干得都是刀口舔血的行当,生死早就看淡,一切端看值与不值。作为有了主君的雌虫,做出那样的选择不是再理应不过吗?当然,有机会捞一把还是一定会救的,好歹有着同袍共事的情分,可就算真的不幸回归虫神怀抱,他们相信凯文赛尔和休洛特也是绝对不会后悔的,毕竟,他们可是为主君争取到了安全脱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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