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坚忍和愤怒。
三天航行,逃生舱内既无聊又安静,雄虫多数时间都在沉默,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搞得蒙迪和奥萨只能时不时面面相觑,想要做点事,却又无从下手。
终于到了水鸟星,旅途平顺,两只雌虫悬着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要知道,他们带着的,可是会令整个第九区甚至是整个帝国都疯狂的宝藏啊!
如今,安全问题是解决了,可雄虫的状态却让蒙迪和奥萨不得不担忧,总感觉不能接近。
水鸟星据点,几乎又是一个小型的战镰要塞。就奥萨看,蒙迪在这里经营得相当不错,要不是知道换了地方,只当还在奥托斯呢。
同样的氛围风格,雄虫应当不至于陌生才是,可这都好几天了,雄虫却依旧寡言少语,对他们更是兴致缺缺,冷淡得两只雌虫心里越发惶惶不安。
在蒙迪和奥萨的认知里,顾容,那根本就不是帝国普通意义上的雄虫,他独立强大、心思缜密、手段雷厉、能屈能伸,所以“后怕”这种情绪,他们直接排除出考虑,那么剩下的可能……
“主人这两天……有要过你吗?”蒙迪从外面办事回来,正巧碰到自雄虫房间内出来的奥萨,犹豫了下问到。
“没。”奥萨摇摇头,神情难掩落寞。
“我也没有,可能是因为失望所以厌烦了吧。”蒙迪从来都知道自己之余雄虫的价值,并且也觉得理所当然,他相信奥萨也是。既然其他雄虫宠爱哪只雌虫看重的更多是权势、财富,能给自己生活带来的便利,那么顾容欣赏强者,看重可以为他办事得力的雌虫,当然再正常不过。这次的事情,即便事发突然,对雄虫来说也难保不会感到屈辱,失望之余,怕是再不会像从前那般恩宠他们。
“可主人并没有要离开。”奥萨不愿意想象接下来将要面对的结果,却又不得不清醒地认识到这种可能。他们可以强留下雄虫么,当然不,且不说雄虫对他们进行了精神标记,生杀予夺。即便是没有标记,被彻底征服过的雌虫,也无法违拗他们所认定雄虫的心意。
“是啊,所以还有机会,应该主动一些。”
“那……捡日不如撞日?”
蒙迪和奥萨互相壮着胆儿打气,平时雄虫疏懒随性时还不觉得怎样,他们也会经常主动讨宠的。可这会儿顾容冷淡疏离的气势一起,两只自然就不敢造次了,要他们顶着低气压主动贴过去,说不忐忑那真是装!
“你们两个在外面嘀咕什么,进来说。”顾容这两天将搜集到参天商会的情况进行了整理,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框架,至于具体怎么做,还要等之后凯文赛尔和休洛特的消息。
那天的袭击,闹出动静不小,他们也是后来才知道,遭受袭击的并非只他们一家,奥托斯周边还有四个星球在同一时间被打击到。这样大规模的武装袭击,没可能完全掩盖,而有能力做出来的也不会是一般小打小闹的势力。只是,他们跟踪排除顺藤摸瓜下来,却发现对手远比想象得还要强大,完全不是什么野路子,而是在第九区,甚至整个帝国都可以称得上是顶尖势力的存在。
是打击竞争对手吗?联想到最近他们在黑市上的财源广进,顾容有此考量,可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抑制剂并非大规模出货,难以形成市场垄断,不过是物以稀为贵,以参天商会财大气粗,还差他们那几个钱?
“主人。”
“主人。”
蒙迪和奥萨进来,见雄虫神色不豫,眉头皱紧,才鼓起来的那点儿勇气顿时就消散大半,别说诱惑邀宠了,就是凑过去主动些都困难。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我还能吃了你们?”见两只畏手畏脚的瑟缩样子,顾容眉头皱得更紧,口气直接不好。
结果这一下,两只雌虫干脆是跪了,倒把顾容吓了一跳。他自认性子并非严苛,除必要,从不责虐手下,在床上玩得比较开除外。看着眼前这一下子矮掉的半截,他一时间愣住,什么情况?
顾容在部队呆惯了,工作专精上他的确细致周密,可不得不说,在某些情况和某些方面,他又神经粗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对于身边战虫,顾容一向是看做手下、战友和床伴,他们体格结实强壮,战斗力又强,个个更是纯爷们儿的样貌,因而顾容从没将他们放在异性的角度予以考量,或者说,顾容从根本上,还是没有将自己当做雄虫,而是认为自己同这些家伙们是一样的,自然也就无法理解虫族中的雌性对于雄虫态度的敏感和神经之纤细。
“我们损失了小部分人手,但底子都还在,恢复起来不难的。主人,不要就这样放弃我们,行吗?”
“让您失望了,能不能再给个机会,一次也好。”
蒙迪和奥萨以为雄虫这是要摊牌,神情急切又可怜,眼眶都红了。
“我什么时候说放弃你们了,只损失小部分人手?确切消息出来了?”顾容抓住了蒙迪话里的关键,眼神一下子明亮起来,却忽略了雌虫话里另一方面的深层意思,仍旧没想多。
“嗯,凯文赛尔和休洛特受伤不重,据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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