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把这家伙当了将近三年的好兄弟,他却在我出狱前想让我给他舔屌?!
笠秋死命抿着唇疯狂晃着脑袋,不过就算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来反抗,在这大块头的钳制下也没有丝毫作用。
别兔子了,这他妈明明是牛吧!!笠秋在心里崩溃大吼。他可不敢张嘴吐槽,怕下一秒这立在眼前的大凶器就捅进他的喉咙,插得他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要是被这根东西插进嘴巴里,他嗓子会坏的!一定会坏的!
一想到这辈子都可能说不了话,笠秋就挣扎地更厉害了,急促地发出唔唔声以表抗拒。
兔子老哥似乎并不着急,只是轻轻挺着腰用龟头顶撞他的嘴巴。
但是不急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青年反抗地太久。
掐着人脖子的手赫然收紧,笠秋瞳孔紧缩,下意识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想扯开,但却如蜉蝣撼树般没有丝毫作用。
窒息感让他脑仁都开始发胀,他感觉自己的血管都在颤抖——强烈的求生欲还是让笠秋张开了嘴巴想要汲取氧气。
就在他张嘴的那一秒,那根仿佛刑具一般的肉棍径直闯进他的喉咙,一下就顶进去了一半。
“唔呃咳”
笠秋面部涨红,因为痛苦生理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
掐住喉咙的手变为虚虚拢着,笠秋下意识地大口呼吸,喉咙紧紧夹着肉棒,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发出几声低喘。
他赞许地抹去青年眼角的泪水,然后双手撑墙开始缓慢地在狭小的甬道里抽插起来。
笠秋难受地直皱眉。他不满地发出反抗的呜咽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
我靠……这也太难受了……感觉要吐了,为什么会这么大啊……
兔子应该这么大吗?这合理吗?!
笠秋眼眶通红,一脸耻辱地盯着始作俑者,然后他的脸颊就被龟头顶得凸起。
算了,反正今天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大不了等出去了再找机会揍他一顿……笠秋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
毕竟反抗是反抗不了的,要是真咬下去,脖子会被掐断的吧……笠秋看了眼那双能把他整个脑袋都拢住的手,选择忍辱负重。
但他还是无法接受相处了已有千日的“监护人”会这样对待自己。
虽然这个鬼地方很奇怪,这个鬼地方的人也都很奇怪,但他确实把这个“兔子”当做好朋友过。
“不要,走神。”低沉嘶哑的声音传来。
兔子老哥似乎很不习惯说话,说的话只要一多就会有莫名其妙的停顿和结巴。
他的手很粗糙,肤色也比其他地方更深一些——那只带着青筋的手摸在笠秋因为许久不见光而白皙的脸上,带来一阵酥麻。
笠秋正仰着头看着他,嘴里含着根大鸡巴,被捅得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
鸡巴又猛地顶进来了些许,笠秋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被顶穿了。
“呜……唔!”笠秋被顶得干呕,他疯狂推着男人的腿,舌头也在胡乱地顶着在自己口腔里肆虐的肉棍。
不过这只会让男人更爽。
不知被这么当成飞机杯插了多久,笠秋眼泪都爬了满脸了,兔子老哥才把自己那根凶器抽了出来,伸手快速撸了十几下后才闷哼着射在了笠秋脑袋旁的墙上。
笠秋嘴巴都合不起来了,他掐着自己的下巴动了动,因为抽插而变得粘稠的津液浸湿了领子一大片。
“时间,到了。”兔子老哥没头没尾地来了句,他粗暴地拉着笠秋的胳膊将他拎起来,看起来十分焦躁不安。
“啥,到了?”笠秋嗓子火辣辣地疼,他恶心地低头干呕,听到这句话本能的话痨还让他学着这个变态兔崽子的语调接了句嘴。
没错,他已经私自把对男人的称呼改成了变态兔崽子。
男人没说话,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钥匙,走到床边解开绑在床脚上的锁。
捆住脚腕的铁链脱落在地,让笠秋愣了会儿神。
他可以走了?他自由了?
还没等他回过神,就被身边的男人猛地扛起来。
“喂!你又要干什么!我自己可以走!”笠秋被吓得直蹬腿,却被这个变态兔崽子狠狠地打了两下屁股。
屁股泛麻的疼痛让笠秋感到无比丢脸,他感受着腹部被顶撞的疼痛感,像条死鱼一样趴在人的肩头,嘴巴闲不下来的他第一次在可以说话的场合这么沉默。
这条路是以往没有走过的,之前变态兔崽子带他整理洗漱时是在相反的路,那么这条应该是能离开的吧。
应该……是吧……
从未见过的铁门被打开,灯光刺得笠秋眼睛都眯起来了。
很快他就清楚这不是灯太亮了,而是他早已习惯了黑暗。
等终于可以把眼睛完整睁开后,笠秋才开始眨着眼睛观察四周——然后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里有很多人,但每个人都戴着动物面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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