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喂水果。
“我拿压岁钱入了股,也算个小头股东,他敢不殷勤。”雷竞川给几人分别倒了酒,倒到段恨岩这儿的时候停了,酒杯举到他面前,“怎么着,你能不能喝,不能我就让他们送饮料上来。”
楼睿接过杯子按着雷竞川的手倒,液体才盖住杯底就停了,“得,就这么多,再多就不行了。”
段恨岩连忙跟着点头,他有点害怕这种地方,又暗又乱,要不是楼睿带他来,他自己是绝对不敢靠近大门的,相比夜店他更喜欢电影院咖啡厅这种环境,可楼睿似乎在这种人多的地方才能放松下来。
“楼睿,咱们几点回去啊,我困了。”段恨岩趴在楼睿肩上,把脑袋窝在他颈侧。
“这就困啦?才过十二点。”楼睿看了眼手表,不太想走,这个点儿才开始嗨,一会儿应该有游戏,他不想早早离场扫兴。
“嗯想回家。”
许景明右边的男孩听见段恨岩说想回家,从沙发那头爬过来贴着段恨岩,“帅哥,还没玩就要走啊?”
段恨岩看着浓妆艳抹的男孩不知道怎么回答,楼睿在一旁憋笑故意不解释,男孩看楼睿没动静便放心大胆地握住段恨岩的手,柔软的手裹住他的手轻柔抚摸。
“要不要再喝两杯呀,我刚刚看你都没怎么喝,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男孩热络地关心起段恨岩,他们这行识人是基本功,只要今晚能让这些人开酒,他这一个月提成就算拿到手了。
“我,我不太会喝酒。”段恨岩受不了别人这么热情地跟他说话,尤其是楼睿还看着他,他不想让楼睿误会,赶紧把手从男孩手里抽出来。
“没关系,咱们可以试试其他的嘛”
“哎,行了啊,今晚上有事儿,下次再说吧。”
楼睿打断他的话,把段恨岩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男孩一看便心知肚明,老老实实退到许景明身边去帮他倒酒。
段恨岩往楼睿怀里缩了缩,声若蚊蝇般道,“楼睿,能不能借我点钱。”
“借?说这么见外干什么,”楼睿被重金属震得脑袋发晕,“我的就是你的,想买什么?”
“想给我姐买件礼物。”
楼睿心口一紧,捏酒杯的手心不自觉地出汗,他抿了一口酒,“行啊,现在去吧。”
“现在?”
段恨岩察觉到楼睿的情绪变化,他不想承认是自己太敏感,每次只要他提有关段昭的事,楼睿总是格外注意。
“走,旁边有个商场,咱们去看看。”
楼睿站起来,吊着段恨岩的胳膊把他拉起来,跟雷竞川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段恨岩被他扯着胳膊一言不发跟在后面,头低得要垂到地上去。
小县城不比都市,过年期间商场灯火通明,楼睿跟段恨岩上上下下转了好几圈才买下给段昭的礼物,一条墨绿色的丝绒吊带长裙,楼睿摸着柔软的布料,神色温柔,脑海中构想着段昭穿上这件裙子的样子,她皮肤细腻,紧致的麦色皮肤配上这个颜色肯定好看。
段恨岩把吊牌翻过来一看,五位数的价格,他把手一缩,拉着楼睿就往出走,这点布料卖这么贵,楼睿被他拉着走还不明所以,看段恨岩脸上那种熟悉的表情他就知道段恨岩嫌贵。
“怎么了,觉得贵?”楼睿停下脚步,两手插兜看着他,“服务员,刚才那条裙子拿两条,都要墨绿的。”
“你疯了,楼睿,那么贵”段恨岩小声嘟囔,眼睛不住地往服务员手底下瞟,“还拿两条”楼睿揽住他脖子,接过购物袋,贴着他耳朵暧昧的说道:“一条是给你买的。”
段恨岩的脸瞬间红了,拿胳膊肘撞楼睿肚子,嘟嘟囔囔地说:“你不害臊我是男的,怎么穿这个啊”
楼睿哈哈一笑,搂着段恨岩回了酒店,他们在城里待了几天,楼睿破天荒的没碰段恨岩,老老实实的陪他转悠,还带着大伙买年货,满足了段恨岩的心愿。
尽管那些人是看在楼睿的面子上才去的,段恨岩不管这么多,他喜欢热闹,宁愿一个人在街上待着,也不愿意回冷冰冰空无一人的家。
回麻将馆的时候刚好是饭点儿,小五提议大家打火锅,都是年轻人闹起来也没完,到了凌晨都不知道困,桌上铜锅里冒着白腾腾的热气,空气里淡淡的各种酒味烟味混杂,段恨岩盖着毯子窝在楼睿身边打游戏,楼睿时不时拿起桌上切好的水果喂他一块,再转过身去打牌。
段恨岩趴到他身后靠在他背上,游戏里死亡等待复活的提示音响起,楼睿往后仰头,后脑轻碰段恨岩头顶,“别看手机了,伤眼睛,过来打牌。”
“我不去,老是输,压岁钱都输没了。”
段恨岩的压岁钱还是楼睿给的,给的时候把段恨岩压在床上让他叫一声“爸”才肯给,段恨岩瘪着嘴不愿意,楼睿也没生气,拉开他裤子把钱塞在段恨岩内裤里,拍拍他滚圆的屁股就走了。
“行,不玩了,走,咱们看烟花去!”楼睿把牌往桌子上一推,抓起烟和打火机,把段恨岩带到麻将馆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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