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过节的时候他就和麻将馆的哥哥们混在一起,通宵吃喝玩乐,也是一样的开心。
“还有半个多月过年,”楼睿又想点烟,但段恨岩一直盯着他的手,他只能把烟放回去,“你姐还不回来啊?”
“不回来,春节两倍工资。”
“死丫头就知道赚钱,我在这儿给你又当爹又当妈的,哎,不如你跟我姓算了?”楼睿开始胡言乱语,他一喝酒就满嘴跑火车。
段恨岩狠狠剜了他一眼,心里直打鼓,他成绩是没有段昭好的,这几次模考也是退步的厉害,不知道段昭回来那几天他要怎么面对她。
“行,不说了行吧,”楼睿凑到段恨岩耳边,斜瞥着他,“你小子怎么就这么倔呢,亲几下摸几下,说了几句重话,扭脸儿就跑啊?”
段恨岩别开头不和楼睿对视,其实他是硬了,他正处在青春期,一个触碰,一句暧昧的话,都足以让他想入非非,楼睿温热的呼吸声萦绕在耳际,结实有力的怀抱环着他,怎么能不心动。
“还是说你不好意思了?”
“没有!”段恨岩几乎和他同时出声否认,赶紧岔开话题,“咱过几天去买年货吧,行吗?”
楼睿自上而下端详段恨岩的脸,借着透进来的一点光艰难地对上段恨岩的视线,他突然有亲上去的冲动,好好品尝一下像牛奶软糖的两瓣唇。
“行还是不行啊说句话啊你。”段恨岩声音轻轻细细的,见他不说话,抿着嘴不高兴起来。
段恨岩微微往楼睿怀里缩,仰起头看楼睿,只能看见他下巴,楼睿跟段昭他们同岁,同样都是哥哥,他对岳牧云永远是客客气气的,只有在楼睿跟前会有情绪变化,会撒娇,会闹脾气,还会害怕,总之楼睿对他而言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是不是这就是他喜欢楼睿的证据,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罢了。
楼睿摸他头发,段恨岩眼睛亮的像麻将馆养的金毛,黑眼珠跟墨一样浓,眼角下垂看着委屈巴巴儿的。
楼睿发狠捏了一下段恨岩脸蛋,又把人搂紧了点,突然就想开个玩笑,便慢慢凑近段恨岩的脸,嘴唇作势就要往人家上面贴,他以为段恨岩会躲,谁知道他就这么挺在原地迷茫地看着他。
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的?
算了,送上门儿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但楼睿到底没亲下去,把段恨岩的脸捂在胸口,“行,买,听你的。”
快到年根儿了,大伙都忙的脚不沾地,早把买年货这事儿忘得死死的,楼睿家大业大,信不过别人,对账这事都是大伙亲手做,就是这次段恨岩才知道平时跟自己嬉皮笑脸这几个哥哥,都是正经大学毕业的,什么会计,财务,管理,应有尽有,楼睿真是不养闲人。
“岩岩,x城的账你对一遍,没问题就给睿哥送上去,我跟大刘一人算了一遍。”小五路过段恨岩的桌子,往他面前扔下两个文件夹。
段恨岩对数字对的头昏眼花,他还劝过楼睿别这么折腾大伙,但楼睿就是疑心病,他们对过的账楼睿还会调出来再盯一遍。
段恨岩用最快的速度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之后才上二楼去,推门进去时楼睿正把没问题的文件夹捡出来放成一摞,看见段恨岩上来,拿手一指就让他放那边。
“你不再自己算一遍了?”段恨岩诧异道,也有点揶揄的意思。
“你算过没?你算过的我就不用看了,”楼睿笑嘻嘻地说,眼圈青黑,“这堆都是有问题的,让他们重算。”段恨岩嗯了一声,拿起来往下走。
“哎,回来,这次你也跟我们一块儿去,带你四处转转。”段恨岩惊喜地抬头,他好久没有出去玩了,那几年段昭跟他填饱肚子都不错了,更别说出去玩。
“看你那样儿,啊哈哈哈,”楼睿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哥哥带你吃好吃的,怎么样?”
“吃什么啊?咱去哪儿玩?去几天啊?”
“让我想想啊,先去收账,有钱了才能放开花,然后吃几顿羊肉火锅,”楼睿又想了一会儿,“你不说想买年货吗,陪你买。”
段恨岩没想到楼睿这么忙还记得,一时有些感激,眼睛里亮亮的。
“哎,别这么看着我啊,你要是真想谢谢我亲我一口怎么样?”
“你不要脸!”段恨岩推了他一把,撅着嘴作势就要走。
“哎哎,别不好意思啊,现在二楼一个人都没。”
楼睿从后面抱着段恨岩,嘴唇贴着他颈侧轻轻吮吸,衔着那块软肉用牙齿轻咬轻磨。
段恨岩红着脸挣扎了几下,红着脸软绵绵地掰楼睿搂在他腰间胸前的手,身体被这个极有安全感的姿势拥着,口中舒服地哼出几声喘息。
“楼睿可以了”段恨岩在楼睿怀里转了个身,手掌抵在他胸前推拒着楼睿的亲近,连头也不敢抬,只看着楼睿衣服上的商标。
“岩岩,你睫毛好长。”楼睿把他搂得更紧,低着头就亲上去,手顺着段恨岩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一把细腰,段恨岩的腰围差不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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