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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臀肉被掰开,姬盂看着绯红娇嫩的小穴被刺激得一阵紧缩,艳丽得下一秒就溢出清澈的晶莹。
姬盂对着小穴吹气,余舒羞耻得眼泪浸湿眼眶,打颤的双腿要往前,“可是我看小穴还是很骚啊,不像是不行了。”
“这样吧,我操两下,要是没有高潮我就相信哥哥是真的不行了。”
余舒听话得可怜兮兮地点着头,下一秒就粗黑鸡巴就顶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夸张地哆嗦潮喷,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下来。
“哥哥输了,”姬盂啪啪地撞着,冷感的避孕套不停地刺激着小穴,冷意从小穴里蔓延,像是小穴里塞进了冰块。
肠壁一直紧缩,牢牢地咬着阴茎不放。
“嗬啊,呜呜不要,不要再操了……坏了……会坏的……”
总裁像低廉av里的妓女,赤裸着下半身,肉棒肆意地进出着小穴,把窄小的肉腔贯穿成鸡巴的雏形。
不断地崩溃呻吟,喘息声不绝于耳。
眼泪浸湿小脸,清冷动人的脸庞潮红,嘴里不自觉地说着求饶,小腹被一下下地肏得凸起。
腿心已经被淫水打湿了。
颤抖得站不住,小穴里犹如冰火两重天,炙热的肉棒猛插着,刺激着冷感避孕套痉挛的小穴。
余舒说话的声音变得细不可查,呜咽求饶全都被压抑在喉咙口,掩盖在男人啪啪啪地声响。
直到避孕套再一次被灌满了浓精,余舒已经高潮得涣散,吐着舌头,崩溃得胸口急促起伏。
“很乖,”隔了一层避孕套,肉棒不能泡在湿热的小穴里,但看着余舒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姬盂又一阵满足,姬盂拔出来肉棒,被堵住的淫水随之喷溅出来,“啊啊啊,”余舒的肚子猛地哆嗦。
喷溅出来的淫水滴答滴答地沾湿了地板。
姬盂给避孕套绑着,看着余舒身体还时不时的抽搐,敏感得乱抖。
下次还可以再换些花样。
姬盂拍着余舒的后背,哄着,“结束了。”
紧紧缩绞的肠壁还暴露着刚刚受到的鞭笞,清澈透明的肠液沾在大腿内侧。
高潮的余韵让余舒腰肢发软,纤薄的腰身被肏得时不时抽搐,身体上遍布着淫乱的痕迹。
姬盂知道余舒脸皮薄,没有再去刺激他,“哥哥要乖,不要再想着拒绝我了。”
几天后,余舒回想起当时淫乱色情的画面,内心还是躁动不堪。
怎么可以,姬盂不懂事,他怎么能也跟着胡闹。
姬父对他有恩,他也把姬盂当他的亲弟弟来对待,他得要让姬盂冷静下来。
余舒开始思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姬盂说是青春期,余舒是不肯信的。
他是十七岁到姬家,那时候的姬盂还不像现在这样,冷冰冰的像块木头,排斥着这个突然闯进他们家里的陌生人。
余舒也不敢在姬盂面前讨嫌,也下意识地躲着。
直到姬盂因为跳级,在高年级被人欺负了,余舒注意到姬盂身上的伤口,他开口,却得到姬盂恶意地回答:
“关你什么事,你还真把你当我哥了。”
姬盂冷冷地瞥着这个在他面前充当着好人的余舒。
“我,”余舒被堵得说不出来话,低下了头。
但他还是没看着不管,所以说,那时候的姬盂怎么可能就想上他。
余舒摇了摇头,但想起那时候的姬盂,又有几分的触动,冷冰冰的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但还是像孩子一样好哄。
余舒想着,他兴许要找姬盂的朋友问一下。
沈乐有些疑惑地看着突然找上他的余舒。
好奇地打量,不得不说,姬盂这个哥哥长得是带劲,皮肤白嘴巴红,长得莫名的勾人。
余舒咳了一声,他这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是小孟的哥哥,想知道小孟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沈乐偏着脑袋,想了一下,“变得自恋了算不算,”
“每天都在镜子前照,变着花地闷骚,”沈乐想到姬盂跟只花蝴蝶一样,“还动不动地就看手机,像是在等着谁的消息。”
沈乐这么一说,突然就想到,这不就是谈恋爱了吗。
余舒耳廓一红,忍着臊意,继续问道,“那小孟在学校里有没有心意的人?”
沈乐摇了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写日记算不算?”
余舒有些诧异地睁大眼睛,写日记?
姬盂竟然会写日记?
“我最开始也不信,拽得跟二八五的,竟然会偷偷地写日记。”
余舒突然有些好奇了,沈乐见姬盂这么宝贝的哥哥都不知道这件事,好奇心驱使,“哥,你要不要听,”
余舒本能地摇了摇头,这冒犯了姬盂的隐私。
“我当时也只是看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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