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姬盂最开始几天满意,后面又想瞧得更多了。
他们是兄弟,看一下又没有什么的。
余舒有的,他也有,姬盂这样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余舒的衣服被剥得越来越干净,姬盂贪婪地看着每一寸,乳头有点小,手指把着余舒的腰,挤压着余舒开始挣扎。
姬盂就放开了,眼神看着余舒的下半身。
粉白的性器,姬盂觉得自己看了余舒,应该给余舒一点好处。
口齿舔了一下,余舒颤抖着,姬盂知道余舒醒不来。
更加放肆,抓着余舒的大腿,舌尖拍打着翕张的龟头,舔着柱身,对马眼又吸又吮,余舒承受不住这样的亵弄,一下就射了出来。
姬盂舔着射进嘴里的精液。
这样余舒的身体就开始泛红,大腿打颤。
姬盂觉得自己只是对余舒的身体稍微感点兴趣,自以为直男的姬盂每天晚上都舔着哥哥的乳头。
把小小的乳头舔得湿红艳丽,嵌着薄薄的乳肉上。
平静淫乱的日子,在姬盂看到余舒跟一个高年级的体育生走得很近而爆发。
“哥哥喜欢那种吗?”
姬盂知道余舒不会回答,乳肉上被咬得遍布着红红的牙印,“那种有什么好的,”
姬盂还是不想把余舒欺负得太过分,只能咬咬牙,“好吧,哥哥如果喜欢那种的,也行。”
姬盂比姬盂小上四五岁,身型还没有拔高,从那天起,他拼命锻炼,短短半年身型就窜了上去。
姬盂想余舒的目光多停留一些在他身上。
他已经觉察到了自己对余舒不正常的情绪,强迫着自己,想坚持不去看余舒,刚刚和余舒说完,以后都不用一起睡了。
半夜就爬到余舒的床上去。
姬盂死心了,喜欢哥哥怎么了,他喜欢的是他哥,又不是别人的哥哥。
从最开始的两人并排睡,到姬盂要揽着,把余舒抱在怀里睡。
姬盂越做越过分,从腿交,精液射在余舒的腿心,到乳交,红红的乳头被顶得颤巍巍,精液射了一脸。
姬盂像是觊觎宝物的恶狼,虎视眈眈,分析着余舒每天的一举一动。
余舒学业紧张,瘦了,余舒给自己的压力太大,累倒了,姬盂都看在了眼里,主动地照顾起哥哥。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余舒,余舒就是和他天生一对,没有人能分开他和哥哥。
姬盂第一次肏余舒是在余舒刚刚成年的那天晚上,他舔遍了余舒全身,湿热热的小穴紧缩。
鸡巴顶了进去,碾着肠壁,骤然紧缩的小穴让兴奋过度的鸡巴一下就逼出了精液。
“哥哥好棒,”
姬盂眼底猩红,如果有一面镜子,姬盂就可以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像极了贪婪兽欲的野兽。
“小穴好会夹,又湿又热,”姬盂顶胯,射精后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一下下地研磨着哆嗦的花心。
“啊……”
余舒不自觉地叫出了声,姬盂胯下的硬物硬得更厉害。
喷出的腺液碾着肠壁,湿哒哒的小穴吞吐着粗长,双腿被分开,巨大的肉器塞满了小穴,严丝合缝。
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小穴忍不住地痉挛,透明的淫水喷溅在龟头上。
姬盂重重地喘着气,囊袋啪啪地打着,肉屌被穴肉吸得一下下抽动。
姬盂把余舒抱了起来,胯下重重地顶着,眼神紧紧盯着,看着余舒身体诚实的反应,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湿滑的肠壁重重地顶开,粗茎上的青筋暴起,用力地刮蹭,痉挛的小穴猛地喷出清澈的液体。
“唔啊,”余舒的腰身猛地一抖,阴茎被逼得射出精液,颤抖得浓精从穴口开始流出。
姬盂重重地舔着余舒的唇瓣,他私心余舒能醒来,他想知道余舒的反应,他是不是也是喜欢自己的。
余舒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己。
“啊……”
喘息从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阴茎凶猛地捣着,碾弄着湿哒哒的肠壁,绞动着肠壁一直紧缩。
湿淋淋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从小穴里喷涌而出。
余舒掉着眼泪,身体像是被恶犬禁锢舔舐,战栗将他包裹侵袭,姬盂舔着余舒的眼泪。
喜欢得一塌糊涂,哥哥,喜欢哥哥。
阴茎凿到直肠口,小腹被顶得隆起,呜呜的呻吟喘息不绝于耳,余舒的肚皮被精液灌成明显的弧度。
姬盂叼着余舒的舌头,用力地吮吸,余舒喘不上气,胸口急促起伏,小穴被顶得啪啪作响。
姬盂最后紧紧地抱着,愣是把余舒的第一次操得熟浪,穴口外翻,夹不住的浓精汩汩地从小穴里流出。
姬盂神色餍足,一下下地摸着余舒的肚子,里面都是他射进去的。
他不后悔当时在听到余舒去相亲的时候就迷奸了他,比起余舒的恨,他更害怕余舒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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