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路过的行人,在找寻着主人,但随着主人的味道越来越淡,大狗更找不到回家的路。
“老婆,老婆,你到底在哪?”祁池抱紧了手里的枕头。
梆的一声,已经被踹了一下的门又被人踢开,余舒连忙捂上了嘴,祁潜也急躁地闯了进来。
祁潜盯着床看了好一会儿,朝着他哥伸出了手,“我要。”
余舒没有听懂,但祁池听懂了,将枕头攥得紧紧,过了一会,将枕头的一角递给了人,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兄弟俩的易感期处在同一时间,要不然祁池也不会挑出一个共妻。一个不大的枕头被两人你一边我一边地抱在怀里。
两个身型高大的男人挤在小小的床上,连被子都只能盖住两人半个身体,鼓囊囊的性器直戳戳地顶在被子上。
两人脸上都是无法疏解的燥郁,可怜巴巴地皱着脸,嗅着一点点慢慢消散的气味,喘着气,隔着裤子都能瞧见性器不停地向上顶着。
“老婆,老婆。”
余舒怕极了,放缓了呼吸,想着调整一下位置,一不小心拉扯到衣服,衣架哗啦地扯过。
心头猛地一颤,连忙抬眼往外看。
“老婆,找到你了。”
余舒被alpha扛了出来,抛在床上,男人像犬类伏在余舒的后脖颈,闻着上头的信息素,“老婆,好香。”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oga,现在就能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着alpha,可余舒做不到,所以只能被扒了衣服,祁池用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腺体。
腺体被舔得湿淋淋的,牙尖在上头磨着,咬了下去,祁池想标记他。
祁潜则含住了余舒的乳头,像婴儿吮吸母乳,将乳头吸成尖锥,牙尖咬着肉粒,舌尖不停地拍打在上头,磨着乳孔,玩得乳头不断地抖动。
等祁潜把湿淋淋的乳头吐出来时,已经肿了一大圈,连乳孔上都沾上了水渍。
祁潜把余舒不断挣扎的双腿掰开,舌尖顺着大腿根往上,勾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将软肉含着嘴里,一点点地舔舐着。
顺着往上,余舒不停地要躲,穴口却很诚实地软了,舌头舔着外头,勾着穴肉,磨得穴肉又软又痒,直直地往外流着水。
两条腿不断摩擦在被单上,双手双脚都被alpha缚住,一人舔着穴,搅弄着穴,穴肉被刺激得发麻,就连水都被吞进嘴里,吮吸得滋滋作响。
水声传到余舒耳里,他都不敢去看,穴肉更食髓知味,温热的舌尖拍打在上头,沿着肉壁不停磨砺,一点点地探索着肉穴。
肉穴被绞得酸麻,一口一口地吐着水,等人抬起头来,就连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
祁池不愿意余舒的心思都被祁潜勾走了,手指夹着乳珠,“老婆,看看我。”两股强势的信息素在屋子里不停对抗。
易感期的alpha好比失去了理智的犬类,放在平日里,祁池不会说出口的话,现在也能脱口而出。
“老婆,爽吗?乳头都在抖。”
淫水愈流愈多,连身体都染上了微红,空气中信息素的浓度越来越重。
祁潜把余舒的腿曲了起来,握住他的大腿,舌尖磨着软肉,穴肉不停收绞,连肠壁都在微微发抖。
舔到喷了,也不肯停,连鼻梁都被喷湿了,呼吸打在上头,敏感的软肉更抽动收缩,连带着大腿根都在抖。
余舒边哭边叫,“不要………别……”
啊啊啊啊——
下半身被快感刺激得发麻,穴水夹也夹不住,像一股一股的喷泉往外喷,余舒想用手去捂上,穴肉像被刺激坏了,祁潜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水很快就打湿了被单。
“老婆,老婆。”祁池不满极了,大手将乳肉聚拢在掌心,揉搓着乳头,吻上了oga不断呻吟的嘴。
手指掐着乳头,两颗乳尖在顶在人的手心里,扯着乳肉,大肆地揉捏,指尖摁住乳粒,摁进乳肉里,等着乳尖弹了出来,手指拧了又拧。
祁池想将余舒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舌头勾着oga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过。
上下都被两人把控着,口腔里的软肉被男人来回吮吸,唇瓣被亲得又红又肿,穴肉则又吸又舔,勾蹭着肠壁,两人都不甘落后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余舒像是被抛至空中,身体发软,不停地打颤,夹不住的穴水,连哭喘都做不到,一点点的哭声都被凶狠的男人吞下。
房间里只剩下不断舔舐发出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哽咽。
等两人从余舒的体液中获取到一定的信息素,余舒已经爽得失神,祁潜舌尖从oga的穴里伸出来,穴肉还在痉挛,震颤不止。
余舒可怜兮兮地捂住那块,穴水很快就将手指打湿了。穴被舔烂了,不停地喷水,两腿不断发抖,胸前两颗乳粒也被舔得肿大,又红又艳湿淋淋的,上头还能瞧得清牙印。
嘴也被亲肿了,余舒瞧着alpha,往床里缩了缩,顾了上头顾不住下边,上下都滴着水,被单上都没有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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