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息素。该罚。
oga被按在桌子上,裤子脱了半截,半挂不挂地垂在膝盖,内裤边被祁潜卷起,露出白皙的臀肉。
余舒看不见人,只能透过祁潜的手指,觉察男人的情绪不佳。
“老公,啊——”
臀尖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下就留下了巴掌印。
“不要乱叫,会被听到。”祁潜没有停下扇打,臀肉翻飞,湿漉漉的穴口里的跳蛋还在震颤。
“别人会听到骚老婆的浪叫,”臀肉被打红了,两瓣肉臀红艳艳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塞进臀缝的内裤。
嗯啊啊……
余舒不由地发抖,身体发软,直觉地想跑,手指撑在桌子上,软得像面条的双腿努力地想向上爬。
“趴好,”祁潜捏着人已经变成一条缝的内裤,“好骚,水都流出来了。”
余舒被爽得不行,脑海都是一片白茫茫,被剧烈快感冲击后的穴肉不停紧缩,连双腿都在抽搐。
“我都还没操进去,都给老婆爽坏了。”纯白的内裤俨然变成了一条丁字裤,什么都遮不住,卡在肉粉色的穴口。
透明的肠液顺着穴眼滴答滴答地滴在桌面。
可怜的oga趴伏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肢隐隐发抖,只有被扇得红肿的屁股被男人牢牢地握在手中。
双腿被扒开,祁潜的手指探到人的衣服里,顺着痉挛的小腹,摸到余舒的肉棒。
小家伙早就趁着祁潜不注意,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回,“怎么这么骚,扇屁股都能给你玩射了。”
前边也被精液射得湿淋淋,内裤变成了一块皱皱巴巴的布料。
祁潜这才稍微满意了,无论余舒穿什么,反正都会湿,不穿那是最好了。
祁潜一只手按着余舒的腰,一只手解着皮带,啪嗒,鸡巴打在臀缝。
“啊!”余舒忍不住叫出声,腰又软了下去,只有臀肉翘得高高,方便alpha的鸡巴一下下地打在上边。
“要不要老公操你。”硕大的龟头顶在臀缝,流出来的肠液沾湿了龟头。
穴口被一下下地挤压,吃进去一点又吐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馋坏了的穴眼不好受,布料摩挲着颤抖的软肉,逼得穴水盈盈,里头的跳蛋还抵着敏感处一跳一跳。
“啊啊啊……老公……要……”
余舒眼尾勾红,眼眶里凝了一层水雾,嘴里不住地呻吟,讨好似的晃着屁股,求着人。
“求着谁操你?”
“老公啊啊啊啊——”
龟头抵进穴,吃进了一截柱身,操到了跳蛋,前列腺被狠狠地磨到,爽得oga一下就喷出了水。
浑身痉挛不止,穴口要被操开了一般,余舒眼泪哗啦啦地流着,白净的小脸像刚从水里捞出。
连眼睫都带上了泪珠。
衣服下摆被祁潜卷起来,腰身被掐住印子。
鸡巴还没吃进去,余舒就要哭坏了,胸脯不停起伏,跪伏在桌面上,翕张的穴口吞吐着拧成绳的内裤。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地鞭挞着湿透的穴眼,“自己脱了。”
祁潜也不敢让余舒含着跳蛋操穴,万一人有个闪失。
余舒颤巍巍的手指掰着臀肉,湿得不成样的内裤从臀缝勾出一条细丝,啪嗒,断了,“帮帮我……”
余舒根本不敢想着,他现在是什么模样,穴口大张,敞着穴露出给alpha。
“帮你什么,帮你扣跳蛋?”祁潜嘴上说着不明白,手却格外诚实,伸出两根手指,在穴眼里探了探。
“吃得好深啊,骚老婆,手指都勾不到,”祁潜明明都摸到了,勾着跳蛋重重地按在前列腺。
余舒被刺激得猛地一抖,险先从桌子上摔下去,含不住的口水直流,含含糊糊地说着:“不要……不要……”
祁潜用跳蛋磨了磨肠壁,余舒前边的肉棒又射了,桌子上糊了一层几近透明的精液。
不玩了,祁潜还没操进去,别给人玩得射不出来了。
扣出跳蛋,硬得发疼的肉棒急不可耐地操到了最底,啪叽一声,狠狠地撞到了花心。
啊啊啊啊———
余舒的手指撑着,才不让自己被撞得掉下去。
啪啪啪,肉棒一下下飞快地插着穴,又湿又软的穴像口喷泉,咬得祁潜尾椎骨直发爽。
每插进去就能捣出一大摊水渍,哗啦啦地喷湿桌面。
肉穴被肉棒惩戒着乖顺极了,软乎乎地舔舐着肉棒,没有脾气地吞吐着。
余舒被操得咿呀咿呀,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求饶:“太重了……要破了……”
啜泣咽哽声伴随着肉棒操穴的声响回荡在办公室里。
“不操重一点能满足了骚老婆的浪穴吗,”祁潜瞥到一边皱巴湿哒哒的内裤,话里带着醋意,“内裤都能让你玩爽了。”
“浪荡老婆,”啪,祁潜怨气冲冲地扇了一巴掌肥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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