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余舒这么惊奇,笑意不减。
余舒捏着磨珠,眼神平静,淫水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
真是一群神经病。
余舒冷眼看着沈清跪在地上,向阎臣爬过去。
沾着湿漉漉淫水的磨珠和按摩棒还掉在地上。
余舒要出去,却被贺凌宜拦住了。
“不留下来看看吗?”
沈清有性瘾,阎臣和贺凌宜性爱粗暴变态,余舒就是夹在其中唯一稍微正常一点的。
其实也不,要是正常,他就不会在这里了。
余舒坐了下来,双腿交叠,垂着眼,贺凌宜饶有兴趣地看着,耳边开始传来急促短暂的呻吟。
屋子里弥漫着沈清急促的哭喊。
攻二是个手黑的s,余舒一边整理着脑海里的记忆,一边听着哭喘到极致的喘息。
贺凌宜姿态自然地坐在余舒旁边,看着阎臣调教着沈清,想射却射不出来,跪在地上眼泪不停地掉着。
余舒半敛着眼皮,现在的剧情已经快要走沈清被调教成两人的玩物。
他这个平平无奇的攻三,只是一个来给沈清查看伤势的医生。
余舒被声音吵得忍不住抬眼,就和阎臣对视上。
沈清跪在他的脚边,身体蜷缩,说不出痛还是爽,阎臣注意到余舒的眼神,鞋底踩着沈清勃起的阴茎。
沈清快要被踩射了,弓缩着身子。
手指想要攥着阎臣的裤脚,被阎臣躲开了。
“啊啊啊啊——”
在沈清短暂的痉挛后,他射了。
“你要跑吗?”
余舒还是于心不忍,犹豫再三开口。
沈清手腕被捆得红肿,余舒目光扫到,拿着医用酒精给沈清消毒。
沈清就是标准的虐受文主角,爹不疼娘不爱,被卖掉,一次一次地被玩坏,然后最后攻稍稍流露出的爱意,就可以he。
余舒皱眉,他不想管,他对陌生记忆已经有了几分的确信,与天命违抗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余舒想逃走,临走之前他想再问问沈清的想法。
他愿意帮他。
沈清垂着眼,脖颈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要捏碎。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
“这周五,如果你想走,我就带你一起。”
周五,贺凌宜有一场赛车弯道赛,阎臣从来不在周五出现,那会是最好的时间。
余舒嘴上和沈清这么说着,其实他也没有把握能带走沈清。
贺凌宜残暴,阎臣狠厉,虽然现在两人并没有到非沈清不可的地步,但难免出现意外。
余舒盯着电视剧,正在放映着赛车比赛。
烈日耀眼,更夺目的是男人不要命的速度,隔着屏幕,余舒都能感觉到掀起的巨浪,激烈的高强度运动,肾上腺素不断分泌。
余舒静静地看着,临近终点了,终点前有一个弯道,适合甩掉人,但贺凌宜已经远远地领先。
贺凌宜寻求保守的话,可以适当减缓速度,可以以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谢谢一直追更的老婆。
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这个完结章写完就不会再写了。
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真的很对不起老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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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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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态已经完全崩塌了,已经不适合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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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想了一长串的该怎么说呢,但最后想说的还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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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最开始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会有人看吗,我现在还记得我会努力调整心境,快点写出来的。
我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了,海棠这次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恐慌焦虑,不知道用什么心境去写了。
真的不好意思,连载世界的后续可能要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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