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快感从穴里不停发泄喷涌。
余舒抖得厉害,鸡巴每从穴里抽出,都带出一大股的淫液,余舒前头的肉棒被抵在两人之间,不停晃荡,射出的白浊打湿了沈安晏的腹肌。
“啊啊啊……”
好爽——余舒像被操坏的人偶,抽抽噎噎,沈安晏每顶一下,余舒就忍不住叫出声,尾音发颤,不自觉地带着勾子,像猫咪挠载心口上。
沈安晏突然捂住了余舒的嘴,目光深沉,像黑夜里的野兽,目光凶狠,颇具威慑,“穴里的水都快把我淹了,这么爽。”
沈安晏握着余舒的肉棒,龟头已经射无可射,颤巍巍地在沈安晏手心里。
两处的敏感点都被肆意地玩弄按揉,余舒“啊”的身体忍不住弹了起来,像脱水的鱼不停地乱抖。
沈安晏捏了捏龟头,“怎么这里也湿了?”
余舒说不出话,可沈安晏就要逼着余舒说,沈安晏抓着余舒的手,放在肉棒上,“你摸摸,嗯?谁家的网黄出来做会像你这样不禁操。”
沈安晏在没有道理地指责余舒,“我……呜呜别顶了……”余舒刚刚发出声,就被重重的顶着,话也变成了呜咽。
“你不是网黄吗?嗯?怎么挨操还要我教你。”
余舒被沈安晏摆成后入的姿势,肉穴已经被凿得艳红,不停吞吐着阴茎,鸡巴拔出来还能看见红彤彤的软肉,已经被操熟了,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一口淫荡的浪穴。
沈安晏的巴掌扇在屁股上,发出清脆响亮的皮肉声,“网黄要怎么做?”
“是不是要主动地把屁股抬高,把想挨操的屁眼露出来,真不乖,出来卖都做不好。”
沈安晏边说边扇,软白挺翘的臀肉被扇红了,鸡巴还插在穴里,享受着巴掌每一次抽下去,都会带起小穴里的收绞。
一大股淫水喷在龟头,爽得沈安晏不住地喟叹,“摇,”沈安晏拍了拍通红的屁股,示意着余舒晃一晃。
“呜呜不要……不要……”
余舒抓着床单,身体向前爬着,沈安晏没有动作,就看着小穴慢慢地从鸡巴里抽出,还发出了声啵唧。
没有鸡巴堵着的穴流得更畅快了,余舒每爬一步,湿淋淋的穴眼里就会流出透明的骚水。
被单被洇湿一道水痕。
一晃一动,桃子一样的屁股在空气抖动,欠操的穴口不停地流出淫汁,颤颤巍巍勾引地让鸡巴更想捣进去。
“啊,”沈安晏扯过余舒的脚踝,洇湿的穴口很快地就将鸡巴吞下。
耻骨顶在臀肉上,啪啪啪撞得厉害,鸡巴动得飞快,如打桩一般在穴口不停地进出抽插。
囊袋拍击在臀间,沈安晏压着余舒,小穴承受不住的痉挛,铺天盖地的快感从穴口爆发,余舒又哭又叫,不停地喘着气。
捣烂了……要被捣烂了。
余舒大口大口地呼吸,身下几近尖锐的酸胀不断地喷涌,好酸,穴肉不停地绞,紧紧包裹吸吮着鸡巴。
沈安晏拍着臀肉,“不要夹那么紧。”
突然,沈安晏捂住了余舒的口鼻,身下猛地加快了速度,噗嗤噗嗤,两颗囊袋都想塞进穴里。
“唔唔唔……”
余舒不断挣扎,但挣扎的力度在沈安晏看来无关痛痒,鸡巴直直凿到穴心,对着直肠口不停地研磨。
啪啪——凶狠地似乎要顶穿那块软肉,余舒身体在沈安晏大掌下猛地一抖,像绷紧了的弦几近崩溃。
一瞬间余舒发不出声音来,脑子里像有无数烟花在燃烧,“啊啊啊,”临近窒息的快感突如其来,凶猛猛烈得余舒完全失去了抵抗。
小穴一下就放松下来,门户大开地接受着鞭挞,小穴松软得好像一口软泉,沈安晏每凿进去就会溅起无数淫液。
又湿又软地包容着鸡巴,连褶皱都洇着湿热的淫水,每一下都畅快无比。
“啊啊——”
余舒喉咙里突然溢出一声哭喘,像逼到绝境的动物,声音里发出最后的求饶。
穴里突然喷出一大股止也止不净的逼水,“呜呜,”余舒身体边抽噎边动,“啊啊啊……”
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呻吟,像被崩坏的玩偶,不停地抽动,白皙的皮肉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汹涌的快感让余舒招架不住,直到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完全灌进了肉穴,小腹被撑起一个弧度。
像怀胎三月初具雏形的妇人,沈安晏还在射精,一大股精液像冲击的水流一样射在了肉腔,“啊啊——”
余舒不停地呻吟,被扇得通红的屁股还因为射精而时不时地抖动,沈安晏射完也没有拔出,鸡巴还插在穴里,享受着细腻的肠壁因滚烫而抽搐,像无数张小嘴一样不停裹着阴茎。
沈安晏摸到余舒的脸颊,哭得已经满是泪痕,漂亮的肩胛骨像蝴蝶一样不停抖着。
沈安晏拔出了,穴口突然没有东西堵住,白浊的精液混杂着透明的淫水从翕张的穴口流出。
被操得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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