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满,让淫荡的小穴时时刻刻地吃着东西。
“呜呜啊——”
余舒哪怕弓着身,也能感觉到跳蛋横冲直撞的力度,毫不怜惜,将肉腔操得湿水盈盈。
余舒像坐上了过山车,小逼一直在被震颤,猛地升高,又急剧下降,小逼里的快感就都要将他冲麻。
沈安晏还贴在余舒耳边说着:“是不是很湿?小逼是不是好痒,想要吗?”
余舒抓着电竞椅的靠垫,他不敢想象现在的这幅画面。
双腿大敞,夹着腿心的跳蛋能隐隐约约地从肉缝里看见,激荡着穴心,像是惩戒似的不断撞击着肉壁。
敏感脆弱的肉腔硬生生地被凿出一个洞心,里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隔着屏幕,还会被人看见,看见骚逼在不停抽搐,媚肉都快被绞烂,湿哒哒的,像被男人淫奸般泄洪。
“呜呜……不要了……不要……”
“小逼坏了、坏了……”
余舒的眼泪浸湿了眼眶,哭得浑身颤抖,绞动着肠里的媚肉更加用力地抽动。
“是吗?”沈安晏抽出的手指裹满了水光,不置可否地说着。
“喷出来,”沈安晏突然对着淫穴打了一巴掌,粉嫩的小穴骤然紧缩,像逼到极致。
下半身越来越不受控制,好像下一秒就会泄出余舒不愿意面对的液体。
“求你、呜呜,哥哥……”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沈安晏打得狠,受到刺激淫肠剧烈地绞动,余舒吐着舌头呜咽地急促喘着气,胸口猛地起伏。
啪啪啪——
里头的骚肠子被跳蛋来回用力地顶撞着,外头还不停地吃着巴掌。
穴肉被打得火烧火燎,疼痛过后的酥麻像浪潮一样不停上涌,穴口湿得厉害。
“啊啊啊啊!!”
余舒身体突然剧烈地抽动,猛地痉挛,小腹绷起,映出跳蛋的雏形。
竟然被巴掌给抽射了。
高潮的快感还源源不断,余舒想夹紧双腿,逼口却酸得不行,涨得流出一大股淫水来。
余舒受不住地哭喊,喉咙里溢出一下又一下的喘息,“饶了我……啊啊饶了我……”
沈安晏趁着余舒还在高潮,穴口不断紧缩,手指插进小穴里抠弄着跳蛋。
不着急,好像在把玩着跳蛋,两根手指掐着跳蛋,用力地抵在骚点上。
啊!!
余舒连叫也叫不出声,那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和后怕不断侵蚀着他,那一秒他甚至害怕那小小的跳蛋会操穿他的前列腺。
小穴像泄洪一样,喷涌而出,聚积的透明淫水像水流一样,源源地射出。
余舒失声地张着嘴,被迫感受着来自身下的一阵一阵的颤抖。
沈安晏的半个手掌都被喷湿了,跳蛋也咕噜咕噜地被淫水喷出来,笑道:“这不是能喷出来吗。”
他打横抱起余舒,丰腴的大腿根部还一抽一抽的,淫水都流到脚踝上。
“弹幕都在说你好骚,”沈安晏掰着余舒的腿,余舒没有力气地任由男人摆布,湿哒哒的穴口彻底地暴露在男人眼底。
沈安晏双眸晦涩,紧紧地盯着那翕张的穴口,绯红的骚肠子还不停地收绞,欲掉不掉地勾着银丝。
“是不是骚?”
“被打屁眼都能喷,嗯?”沈安晏越靠越近,温热的鼻息打在淫穴上。
余舒欲盖弥彰地夹着腿,却夹住了沈安晏的脑袋,舌尖舔着湿漉漉的边缘,像颗浑身湿透的果肉,清甜饱满。
“啊啊——”
余舒感觉身下有只凶猛的猎犬用粗糙的舌面舔舐着肠肉,双腿不停打颤,双手捂住嘴巴,哆哆嗦嗦地挪着小屁股。
被男人扯着小腿拽了回来,一只手解着皮带,粗黑怖人的鸡巴弹跳出来,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顺着男人的动作在空气里晃动。
啪的一声,粗黑鸡巴拍打在湿淋淋的穴上,溅起水光。
“啊,”余舒抖了一下,穴里又湿又软,沈安晏轻而易举地就能将鸡巴重重地捣进深处。
窄小的肉腔陡然被塞进粗长的肉棒,一时像被破开,全都塞满了。
严丝合密,只有透明的淫水从边缘一点点地流出,突然沈安晏开始耸动,精壮有力的公狗腰猛地开始凿动。
啪啪啪两颗硕大无朋的囊袋重重地打在穴上,发出皮肉相撞的声响。
沈安晏扯着余舒的腿根,压在余舒身上,鼓鼓囊囊的背肌顺着动作一下一下地耸动。
肉棒凿得深了,抵在穴心对这那脆弱的直肠口猛地研磨,一下比一下凶,似乎要把两颗囊袋都塞进小穴里。
噗嗤噗嗤,粗黑鸡巴上的青筋重重地刮蹭着肠壁,余舒受不了地抓着沈安晏的手臂,身下的小穴还咕叽地被操得直叫。
“放松,”
沈安晏手臂使劲,愣是把余舒举到半空,胯部剧烈地耸动,胯下的巨物不停地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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