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还来不及反抗,姬盂就拉下余舒西装裤上的拉锁,把着粉白的性器。
性器对着便器,姬盂吹着口哨,“怎么还不尿,难道要我把哥哥抱起来尿吗?”
姬盂这样,余舒哪里能尿得出来,一下臊红了脸。
余舒还没有跟人急过脸,声音有些低哑,“你出去。”
“哥哥不尿,我怎么能出去。”
姬盂揉了揉柱身,尿道口开始溢出一两滴液体,余舒无法接受在姬盂面前排尿,更不能让姬盂扶着肉棒尿。
声音冷了下来,“姬盂,出去。”
“呵,”姬盂手指握着肉器,加重了撸动的力道,尿道口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余舒下意识地弓起了腰背。
“我说了,哥哥要听话。”
“车是什么意思呢,哥哥是想用车就打发走我了吗?”
余舒耳廓到脖颈全红了,翕张的马眼一直哆嗦,余舒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小腹一直在发抖,战栗的双腿止不住地痉挛。
“小孟出去好不好,”余舒软和了语气,他想排泄,但他不能在姬盂面前尿出来。
但姬盂想,他就一定要看到。
指腹搓着马眼,余舒发抖得弓着腰,性器被男人握在手上,没有感情地一下下地揉搓。
性器在不停地跳动,终于身体违背了意志,发出了令余舒崩溃的水声。
“不、不准看……”
液体喷溅在便器里,姬盂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看从马眼里喷射出的液体不停地射出。
余舒羞耻得浑身泛红,耳廓红了一大片。
掩饰在正装的身体痉挛抽搐,险先站不稳,姬盂一直扶着性器,看着性器排泄,发出水声。
余舒彻底在姬盂面前没了面子。
被弟弟盯着尿出,液体到最后断断续续,姬盂还问道:“好了吗,哥哥不要不好意思,小时候就是哥哥帮我换尿布的,现在我只是礼尚往来。”
余舒的眼眶里蓄满了薄薄的水雾,看着多了几分惹人的脆弱。
“小孟不要这样,”
“我们是兄弟,我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余舒还是努力地克制崩溃的情绪,姬盂笑了笑,“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谁家的兄弟是弟弟操哥哥,”姬盂抽着纸巾,慢慢地擦拭着余舒的性器。
“哥哥就不要再说这些令我生气的话了。”
“哥,听话,我一会接你回家,”余舒才发现姬盂已经高出了他一大截,健硕有力的身躯极具压迫感。
余舒没有吭声,姬盂已经帮余舒把拉锁拉上了。
余舒坐在办公椅上,冷着眉处理着文件。
他忍不住思索,到底怎么样才能让姬盂打消这个念头。
余舒一个没留神,姬盂就钻到了他办公室下,“出来。”
姬盂稠丽的面庞带着笑意,“好凶啊,我只是想伺候哥哥。”
“毕竟哥哥都给我买车了,”姬盂还是计较着余舒竟然想拿车打发他。
姬盂隔着裤子舔了一下性器,余舒一下就想并上腿。
姬盂的手指握着余舒的膝盖,强硬地分开了腿,解开拉链,含住了性器,口腔湿热的触感一下就让性器开始分泌出腺液。
余舒冷眉,抓着姬盂的头发,想让他起来。
门却被敲响了,余舒来不及,只能瞪了一眼姬盂,示意着不要太过分。
关佳惠进来了,递了文件,余舒点了点头,关佳惠却没有出去。
她刚刚想了一下,这是总裁第一次主动来问她除工作上的事情,想必总裁一定被熊孩子困扰好久了。
关佳惠斟酌了措词,“总裁您刚刚问我该如何处理青春期孩子的情感,”
“我刚刚又去想了一下,光是利诱还不够,您还是得狠下心来,时不时教训一下。”
“嗯,”余舒身体抖了一下,肉棒被姬盂紧紧地含在口中,对着马眼舔了一下,尾椎骨猛地一软,险先射出来。
关佳惠想想,总裁这么谦和温润,一定不会教训熊孩子。
像倒豆子一样,分享着该如何用棍棒教育管教熊孩子。
余舒腰肢越来越软,姬盂舔得越来越重,似乎要把肉棒吞下去,两颗囊袋都没有放过,细细地舔弄。
余舒恨不得立马让姬盂滚出去。
但关佳惠还没有说完,余舒不好打断,关佳惠一边向余舒分享着该如何实施棍棒教育,一边余舒在被姬盂重重地舔着肉棒。
身体越来越敏感,后穴滴答滴答地开始溢出液体。
关佳惠终于讲完了,看了一眼余舒,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心想,总裁是不是被她吓到了,“谢谢你佳惠,”余舒拼命地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正常。
关佳惠见余舒接受了她的意见,脸上带起了笑意。
总裁对他们那么好,她也要帮上总裁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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