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真正的当权人,没有穿着正装,额头上的一摞碎发落在眼睛旁边,没有平日里的威势逼人,现在他只是在问着他的老婆,能不能不要他。
祁池大可以威逼利诱,一个oga如果失去了庇护,下场大抵是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也可以把余舒绑起来,电击鞭打,信息素调教,用尽一切方法都可以把人调教成姓奴,一个只认他鸡巴的性奴。
他还是喜欢余舒在床上享受的模样,叫做什么都会去做,身体的皮肤连带着耳后都会发红,不停震颤,嘴里还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余舒看着祁池像只湿漉漉的大狗,心头有一处发软,“你不喜欢陶元青吗,信息素契合度很高啊。”
祁池把头倚在余舒的手心里,“不喜欢,他的信息素臭臭的。”
余舒有些大跌眼镜,这话不像平日里清醒的祁池会说出来的,祁池还在讲着,“老婆好闻。”
祁池敏锐地觉察到余舒已经松动了,不想把他送出去了,低头把他想了好久的红艳艳的唇瓣含在嘴里。
一点点地吮吸,沿着唇形用舌尖勾勒着,磨着唇肉。“余舒,”祁潜敲了敲门,就迫不及待地推开门。
祁潜一打眼就看到两人亲在了一起,他哥的手放在余舒的脑后,紧紧地亲着人的嘴,活像是八百年没开荤的。
祁潜坏心眼地笑了笑,拨弄着耳钉,“哥,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余舒被祁潜扒了裤子,裤子落在大腿根,欲掉不掉,只有一个圆鼓鼓的屁股露在空气里。
上衣也被祁潜拉了上去,露出一截腰身,祁潜扇了扇屁股,臀肉被扇得一颠一颠的。
“晃一晃,”余舒闻言摇了摇屁股。白皙的臀肉上赫然露着巴掌印。“好了,来玩猜鸡巴的游戏,猜对了就停,没猜对就扇屁股,扇肿为止。”
又圆又鼓的屁股像是害怕似的抖了抖,像是能预测着被扇肿的命运。
一根鸡巴塞了进去,抵在穴心,磨着生殖腔,往上头用力地一顶,快速地进出,啪啪啪地囊袋拍击在臀肉上。
柱身刮蹭着肠肉,全根没入,拔出,带动着软肉,大手在臀上拍了拍,祁潜说道:“好了,猜猜是谁。”
余舒哪里能猜出是谁,拼命地缩紧穴肉,巴掌落在了上边,啪啪啪地扇打着臀尖,臀尖被扇得又红又艳。
余舒被扇疼了,屁股躲着不断落下的巴掌,“疼……啊啊……”
泡在里头的鸡巴被不断缩紧的软肉咬得发硬,淫水打在龟头上,鸡巴操着软肉,腰身不断用力,性器不停地撞着肉缝,屁股忍不住地抖动。
余舒一边挨操,一边屁股还不停地被扇打,还要想着是谁的鸡巴。没有猜出来,祁潜要余舒一边被扇着屁股,一边报数。
“啪,”
“一,”
“啪,”
“二,”
……
臀肉开花,臀尖布满了巴掌印,瞧不出来是谁扇的,一深一浅,瞧得像红梅。
换了根鸡巴,两根手指抽在了穴眼,穴口缩了缩,往外吐着水。
“下次不打屁股了,抽穴,抽红了又红又肿,应该就能认出鸡巴了。”
余舒害怕地往后躲了躲,屁股被人抓在手心里,揉搓着臀肉,圆润饱满的屁股吃了好多巴掌,“挨操的时候动一动屁股。”
另一根鸡巴也直直地撞着生殖腔,撞开了生殖腔,龟头泡在又湿又软的生殖腔里,那里紧得不行,牢牢地咬着,一口一口地吐着水。
屁股一晃一晃的,摇摇摆摆的臀肉打在手心里,腰身被压了下去,屁股翘得更高了,像颗饱满多汁的桃子,稍稍打下去就会爆出水,只不过是从穴里爆出水。
淫水已经打湿了交合处,被单湿了一大片,囊袋都把穴眼拍红了,性器把捣出的淫水捣了回去,淫水被堵在穴里,每一次抽动都带起一大片水渍。
穴里溢满了水,余舒一声声的低喘呻吟伴随着黏腻的水声,男人拢住余舒的腰,性器插到了最底,研磨着穴心,在生殖腔里来回撞击,一下下地凿着又软又敏感的生殖腔。
生殖腔每被顶到,都会喷出一大股淫水,穴肉被磨得又酸又麻,一下下地绞弄着穴心,余舒被磨得想往前爬,腰却被掐着,“老婆好棒,”祁池抬起余舒被蒙住眼睛的脸,亲着oga的脸。
这下余舒不用猜都知道在后边操着他的是祁潜,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祁池就又亲了上去,把余舒的话都吞了下去。
祁潜则把余舒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性器带着情绪恶狠狠地顶到最底,在生殖腔里用龟头不断磨着肉壁,“有什么好亲的。”
屁股被打疼了,讨好地摇了摇,祁潜不吃这一套,性器像要将穴心操烂,大手揉搓着臀尖,扇一扇揉一揉,逼得余舒要将屁股往祁潜手里送。
余舒分身乏术,舌头被祁池叼在嘴里又吸又舔,硬生生地也玩出水声来。祁潜也不甘落后将操穴操得汁水横溢。
被单上已经没有一块干的,柱身也被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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