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拉到了办公室,红木门缓缓合上,余舒抬头就看到祁潜执着钢笔,戴着金丝边框,露出凌厉的眉眼。
“老婆过来,”镜片折射着光,余舒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只能透过信息素,来猜测祁潜的情绪。
“老公,”余舒吞吞吐吐地走到祁潜身边,讨好地说着:“我很乖。”
祁潜看到余舒手里的保温盒,勾唇:“老婆真听话。”
祁潜把人带到怀里,手按在余舒的大腿上,“是不是湿了?”
祁潜闻到人腺体上的味道,皱了皱眉,有别人的气味。
“臭,”祁潜上手在腺体上揉了揉,余舒像触电般猛地一抖。
腺体犹如第二个性器,就这样被放肆地揉着,余舒身体打着颤,也不敢躲,只能低声求着人:“老公……不要揉……”
“老公不能碰吗,”祁潜揉罢了,觉得上头的味道散了点,伸出舌尖舔着人脖颈。
“啊啊——”
叫出的声音一下就软了下来,拉长的尾音发着抖。
祁潜掐着余舒的大腿,精实的胸膛贴在余舒的后背,能感受到人身体传来的颤抖。
舔得余舒一下就卸了力,泄出了点信息素,“老婆再泄点,”余舒天生的信息素残缺,每次都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会露出。
祁潜觉得他老婆小气极了,每次都只肯给一点,都不够他闻。
不像他,他的所以信息素都是为了老婆而准备的。
这样想着,祁潜有些气极,手指解着余舒的裤子,露出纯白的内裤。
这根本不是他要求人穿的那条。
不听话,又沾上了别人的信息素。该罚。
oga被按在桌子上,裤子脱了半截,半挂不挂地垂在膝盖,内裤边被祁潜卷起,露出白皙的臀肉。
余舒看不见人,只能透过祁潜的手指,觉察男人的情绪不佳。
“老公,啊——”
臀尖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一下就留下了巴掌印。
“不要乱叫,会被听到。”祁潜没有停下扇打,臀肉翻飞,湿漉漉的穴口里的跳蛋还在震颤。
“别人会听到骚老婆的浪叫,”臀肉被打红了,两瓣肉臀红艳艳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塞进臀缝的内裤。
嗯啊啊……
余舒不由地发抖,身体发软,直觉地想跑,手指撑在桌子上,软得像面条的双腿努力地想向上爬。
“趴好,”祁潜捏着人已经变成一条缝的内裤,“好骚,水都流出来了。”
余舒被爽得不行,脑海都是一片白茫茫,被剧烈快感冲击后的穴肉不停紧缩,连双腿都在抽搐。
“我都还没操进去,都给老婆爽坏了。”纯白的内裤俨然变成了一条丁字裤,什么都遮不住,卡在肉粉色的穴口。
透明的肠液顺着穴眼滴答滴答地滴在桌面。
可怜的oga趴伏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纤细的腰肢隐隐发抖,只有被扇得红肿的屁股被男人牢牢地握在手中。
双腿被扒开,祁潜的手指探到人的衣服里,顺着痉挛的小腹,摸到余舒的肉棒。
小家伙早就趁着祁潜不注意,痛痛快快地射了一回,“怎么这么骚,扇屁股都能给你玩射了。”
前边也被精液射得湿淋淋,内裤变成了一块皱皱巴巴的布料。
祁潜这才稍微满意了,无论余舒穿什么,反正都会湿,不穿那是最好了。
祁潜一只手按着余舒的腰,一只手解着皮带,啪嗒,鸡巴打在臀缝。
“啊!”余舒忍不住叫出声,腰又软了下去,只有臀肉翘得高高,方便alpha的鸡巴一下下地打在上边。
“要不要老公操你。”硕大的龟头顶在臀缝,流出来的肠液沾湿了龟头。
穴口被一下下地挤压,吃进去一点又吐出来,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馋坏了的穴眼不好受,布料摩挲着颤抖的软肉,逼得穴水盈盈,里头的跳蛋还抵着敏感处一跳一跳。
“啊啊啊……老公……要……”
余舒眼尾勾红,眼眶里凝了一层水雾,嘴里不住地呻吟,讨好似的晃着屁股,求着人。
“求着谁操你?”
“老公啊啊啊啊——”
龟头抵进穴,吃进了一截柱身,操到了跳蛋,前列腺被狠狠地磨到,爽得oga一下就喷出了水。
浑身痉挛不止,穴口要被操开了一般,余舒眼泪哗啦啦地流着,白净的小脸像刚从水里捞出。
连眼睫都带上了泪珠。
衣服下摆被祁潜卷起来,腰身被掐住印子。
鸡巴还没吃进去,余舒就要哭坏了,胸脯不停起伏,跪伏在桌面上,翕张的穴口吞吐着拧成绳的内裤。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地鞭挞着湿透的穴眼,“自己脱了。”
祁潜也不敢让余舒含着跳蛋操穴,万一人有个闪失。
余舒颤巍巍的手指掰着臀肉,湿得不成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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