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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腿张开(12 / 45)

噎起来,眼泪挂在眼角,整个人缩成一团。

原来会害怕啊。

还以为她病了一场更天不怕地不怕了。

男人轻笑:“哭什么?”

小比特挨了一巴掌,也开始委屈,明明就是他让吓她的,现在真的吓到了还要拿它撒气。

舒愠咬着唇,满脸委屈和他讲道理:“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讲理,我夸你你不高兴,不让我说话,还让它吃我。”

娇。

他可没说要比特把她吃了,只是让吓她一下。

虽然心里那么想,但他故意说反话:“让它把你吃了不好吗?这样就没人敢忤逆我了。”

舒愠瘪嘴:“我要去医院。”

这么凶的比特,还不知道吃过多少人,恶不恶心另说,被它倒刺划了,脚上有伤,粘了它的唾液,她怕被感染。

她可不想得个狂犬病到处咬人。

说起医院,宋凌誉就没好脾气,轻嗤一声,耐人寻味地问:“看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外婆?”

“宋凌誉,我够尊重你了。”

被他激怒,舒愠冷脸看他,胸口上下不停起伏,呼吸不稳,在极力压制心里的怒气。

要不是怕他真的对外婆下手,她恨不得杀了他,撕烂他的嘴,拔掉他的舌头。

他笑:“看来不是了。”

并没有因为她对自己发火感到不悦。

说了那么恶心的话,竟然还能笑出来。

舒愠躺回床上,不想理他:“不打了,我他妈得了狂犬病第一个咬你。”

男人还是笑。

“我看你现在就像得了狂犬病。”

舒愠再也忍不下去,支起身子,抱着他胳膊咬起来。

不是说她像得了狂犬病吗?

那她干脆把他咬死算了。

小比特护主,见主人被人欺负,本来张嘴真的要咬,但得了主人授意,趴在边上不动弹。

揽着她的腰,把她扛到肩上,一直到楼下也不松。

别墅里佣人都是他选的,嘴严,也不好奇多看,纷纷低头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舒愠以为他要把自己丢雪窝子里不让她进门,正高兴可以去找困困,结果那人直接扛着她上车了。

她开始挣扎:“干嘛你?不是要把我丢了。”

“不是要去医院?”宋凌誉挑眉,为她的后知后觉感到好笑,“怎么,以为我要把你丢院子里不管你,舒愠,我告诉你,一辈子没可能。”

“我呸。”本来满心欢喜的,结果好心情一下子被他搅没了,“宋凌誉,你真烦人,跟狗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男人也不恼,悠闲地倚靠在座背上,拉起她脚看伤。

朝着伤口吹了口气,他忽然问:“疼不疼。”

忍住要给他一脑崩的冲动,舒愠收回腿不给他看:“废话。”

因为她知道,这人准没憋好屁。

男人哼笑:“活该,疼死你。”

看吧,她就知道,他嘴贱死了,还不是一般贱。

但,她还要讲条件:“你喂的狗咬的,打针你报销。”

她可没钱看病。

宋凌誉瞥她一眼:“不报。”

除了跟他要钱,好脾气根本不留给他。

舒愠试图和他说理:“凭什么?你喂的狗咬的。”

可惜宋凌誉根本不讲道理:“不凭什么,就不想报,你要觉得气没地方撒,咬它咬回去,看你们俩谁先咬死谁,你要是把它咬死了,我绝对不让你赔钱。”

男人闭眼,懒洋洋说着,甚至揉起太阳穴。

舒愠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跟他一样不讲理的人,所以气的想给他一拳。

“傻逼。”她伸手,摘了他那碍眼的眼镜攥到手里,“不给就拿它抵。”

她就不信他一个近视眼看不清东西还能好好走了,不拿钱就摔死他。

舒愠嘟囔:“晚上看不清路摔死你。”

“小把戏。”他笑了声,从喉头里挤出一声不屑的哼,“我不近视,摔不死。”

长得挺帅,心却黑的跟颜料一样,简直就是白瞎了他那张脸。

舒愠双手合十,对着月亮虔诚许愿:“那我诅咒你出门脚滑磕到脑袋一脚摔死。”

宋凌誉抬手拍她脑袋。

舒愠吃疼,又加一条:“诅咒你喝水噎死。”

宋凌誉不以为然:“你当你是巫婆,还玩诅咒这套。”

舒愠轻笑,自信满满地回头看他:“我是乌鸦嘴。”

下车的时候,宋凌誉第二只脚刚迈下去,就因为踩到一块儿砖石重心不稳趔趄了两步,差点摔地上。

脚滑了吧。

女人咳了声,清嗓出场,一脚踹他背上,给自己开路:“趴地上吃屎去吧。”

故作惊讶之后,舒愠做作地朝着空气摆手,模仿女明星下车时从容淡定处事不惊的模样,扭着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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