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插进那人的后穴。
宁轩皱着眉,难怪遂月那样的反应,连他见惯了暗牢刑罚都觉得有些残忍,何况内宅之人。
就在那屁股被打得姹紫嫣红,两边随侍正要掰开臀瓣插入铁阳具时,院门外小黄门高声唱道:“连郡王到、大理寺卿赵大人、刑部尚书颜大人到——”
三位公卿带着兵马气势汹汹,碍于正在里头受刑的人也是“皇亲国戚”,只有三人进了内院。
靖王冷着一张脸,不得不停了刑罚。
夜色沉闷,满院寂静,只有刑台的人哭得凄惨可怖,闻之令人心碎。
赵广承是个中年男子,一把胡须,窄脸红面,平日里性子就急,见此情形更是半点等不得:“此事事关陛下安危,靖王怎可先行处置?难不成是想杀人灭口!”
刑部尚书颜惠温和儒雅,约莫三十来岁,而立之年气度从容,他不发一言,只立刻解了披风,盖在受刑的屁股上。
廉郡王慈眉善目,立刻圆场道:“无凭无据,不要胡说。王爷,可否先让世子换身衣服,有什么话,慢慢再问,又何须如此大动干戈?”
赵靖澜冷冷一笑:“本王处置内院私奴天经地义,倒是你们几位,怎么靖王府如今成了菜市口,什么人都能进来了吗?”言语中对他们带兵擅闯尤为不满。
“王爷勿怪,我等往悬宸司交接案卷,才知道那刺客熬不住刑罚,今早便去了,又从悬宸司少使处得知,昨日是宁世子亲自审问了那刺客,所以才赶来王府叨扰,还请王爷恕罪。”连郡王连连作揖,态度恭敬。
“扶他起来、去换身衣服再来见客。”赵靖澜轻轻扬手。
刑台上的“宁轩”羞于见人,掩面而泣,匆匆被下人扶进里屋。
二楼的宁轩一惊,连忙起身下楼,他此时串珠成线,终于想到了赵靖澜要干什么。
宁轩换了身暗红色织金交领长衫,华贵织锦上花团锦簇,铺满了连珠和宝相花,花纹繁复贵重,衬得这位金枝玉叶越发倾城绝世、活色生香。
靖王府会客的花厅里,几人不约而同地向他看来。说是小花厅,地方却十分宽敞,正中坐着目光不怀好意的靖王,左侧三张小席,依次坐着连郡王赵镶、大理寺卿赵广承和刑部尚书颜惠,几人案前摆了清茶和小食,显然先前的剑拔弩张早已平息,此刻正相谈甚欢。
赵靖澜等了片刻,勾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嘲讽道:“换身衣服都要等这么久,这样矫情矜贵,这就是你们宁家的风骨?”
宁轩通红着一双眼,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咬着嘴唇愤恨地瞪了靖王一眼,片刻后实在忍不住,堪堪就想扑上去。
“世子!”身后的侍卫眼疾手快,将人拉住,面前的连郡王也连忙站起来阻拦:“世子切勿动气,这当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坐下慢慢说。”
宁轩急促地呼吸了几口,堪堪忍下这股恶气,在随从的引导下入了座。
“郡王有几句话要问你,你想好了再答。”赵靖澜毫不在意,拨动着手里的玛瑙串珠、悠然自得道。
宁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砰”地一声放下酒杯,目不斜视道:“郡王是想问我,审问那女刺客,问出了什么吗?”
连郡王看了一眼靖王,这才点了点头:“昨日的证供犹为重要,还请世子直言不讳。”
“我说的,你们信吗?”
三人面面相觑,颜惠自从进了王府后不发一言,此时开口道:“世子统领悬宸司,公私分明的道理不会不懂。”
“呵。”宁轩不屑一笑,大声道:“那女刺客招认,幕后主使,正是——”
宁轩目光向右,刚要说出那两个字,却被赵靖澜厉声喝止:“宁轩!不要以为死无对证,小心祸从口出。”
堂下三人心思各异,连郡王低头深思,赵广承皱眉打量,颜惠这个时候却站起来:“宁世子,你为人私奴,不可背弃主上。”
宁轩瞬间炸毛,“唰”地一声站起来:“颜惠!青天白日,你放什么撅词?”
“下官所言乃是事实,我等是外人,是非恩怨难以分说,但你自愿跪地为奴,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
“你住口!”
“哪怕这才短短不过三日,您的私奴身份却是板上钉钉。您现在的供词若是真的也就罢了,若非事实,只怕这辈子都要背上攀咬主上、大逆不道的骂名,定国公一生英雄,他的名声岂能被你这样一个朝秦暮楚的小人连累。”
宁轩被气得全身颤抖,却依然教养极好的没有失礼,他气愤至极,眼含热泪,片刻后双膝跪地。
“我不是自愿的,赵靖澜以我身家性命相威胁,强迫我做他的私奴。”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侧目,早前京城里的传言来势汹汹,只道定国公府的世子半点骨气也没有,寡廉鲜耻、至祖宗基业于不顾,竟然为了荣华富贵委身为奴。朝野上下均是嗤之以鼻,私下议论纷纷,更有甚者,已经在筹划着如何弹劾宁轩,摘掉他悬宸司统领一职。
世态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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