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红酒!!因为紧张她还真差点忘记这茬了。“啊,其实我刚刚想起来酒已经过期了,你喜欢的话我另外再给你倒一杯好了。”
卫慕秋当然不信她,以为她只是想找机会脚底抹油,不由分说按着她坐在床上,施施然走过去将红酒端来。“要喝吗?”
杯子贴着秦见欢的唇,冰冷边沿让她心里发颤,她垂眸,视线发抖落在平静无波的酒面,深知里面其实危机四伏。“这个红酒真的不能喝,会出大事的。”
卫慕秋挑衅地瞪了她一眼,端起杯子仰头,转瞬之间便喝掉了半杯。她盯着她上下滚动的喉跟着咽口水,忽然发觉眼前人和下午那个婉婉有仪的nv人简直判若两人,让她没来由发怵。
她隐隐约约意识到问题所在,原本应该在父亲面前媚tài百露的继母,为什么反而面对她的时候更有种说不上来的狐媚呢?这太不合常理了,就在她半张着嘴百思不得解之时,卫慕秋将喝剩的红酒趁机灌进她嘴里……
反应过来后,她下意识想用手指伸进去催吐,不顾一切挣扎着要去卫生间,不料被人猛然从身后抱住。“别走阿欢,我好不容易才来到你身边。”
秦见欢满头黑线,试图掰开扣在腰间的双手,“你认错人了吧,我跟你今天下午才认识,不算刚刚总共就说了五句话。”
“阿欢……阿欢,我喜欢你啊。”nv人全然不顾她的反抗,像是陷入某种谵妄,自顾自嘟囔着她无法理解的怪话,手越扣越紧。“卫阿姨,你别这样……”她扭头,nv人cha0红满面的脸吓了她一跳。
不是吧,药效这么快就发挥了?!秦四海给的药是有多猛?怕是诱惑一只母象都绰绰有余。她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通知父亲?不行,她做不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等等,既然发作这么快,为什么自己现在还没事?还没等她疑惑完,诡异的红从心口爬上脸颊,身t里涌起某种难以言喻的异样,不祥的预感化作经久不息的颤栗。
可怕,分明上一秒还想着离这个nv人越远越好,这一秒居然开始眷恋她的怀抱。很热,t内流淌的不是血ye而是沸水,在或粗或细的血管里横冲直撞,随时都可能破防。
nv人的手从衣服下摆钻进来,准确无误握住她的xr,拯救她于水火之中。顶端充血红肿,b平常膨胀几倍,毫无疑问是发情的征兆。
nv人的手粗鲁r0ucu0首,像对待一件旧玩具般对待她,类似被火焰炙烤的痛楚稍稍得以缓解,但更无法抑制的yuwang排山倒海而来。
她仰着脖子宛如一只引吭高歌的天鹅,喉咙里发出泫然yu泣的嘤咛,已然不知自己究竟是在求饶还是求欢。
谁也不清楚两个人是怎么躺到了床上,但毫无疑问一直是卫慕秋在主导这一切。她将秦见欢压在身下,双眼迷离端详那张让她寤寐思服的脸,血红脸上泛起心醉神迷的微笑。
她和秦见欢并非今天下午才认识,两人初次见面是在一场婚礼上,婚礼主人公是她和秦四海共同的朋友。
那天,她坐在新娘大学同学那一桌,百无聊赖听司仪说着老掉牙的套话,无时无刻不期待聒噪的表演早点结束。她呷了口红酒,无趣地左右张望,秦见欢就是这个时候闯入她的世界。
参加别人婚礼还能迟到,想必平常在学校也不是遵纪守法的好学生。她晃了晃红酒杯,唇角微扬,在暗处悄悄观察。
秦见欢穿了身jk制服,深蓝se格子裙搭日式衬衫,浅蓝se领带伴随她小跑的动作晃晃悠悠,荡起一种别样的俏皮可ai。
她的头发应该也是为了搭配衣服特意做的,柔滑顺直,稍显笨重的刘海透出浓浓的日式风。
她以前以为热衷穿jk的都是中二少nv,可眼前的人却穿出了令人过目不忘的美,要几分钟后她才会意识到,这一眼即是万年。
秦见欢一路穿过人cha0汹涌,目的明确,花了近一分钟终于坐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紧接着她取下巨大的黑sejk包,撕筷子包装的同时跟旁边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有说有笑。两人相谈甚欢,再结合那人的年龄,她推测男人很有可能是她父亲。
基因变异的力量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卫慕秋实在无法将眼前发光的美丽和发福的中年男人联系在一起。
她歪着头,在隐蔽的角落肆无忌惮打量少nv,她笑的时候眉眼弯弯宛如新月,唇角g起的甜美弧度让她的心不禁怦怦然。
隔着千山万水,她却仿佛能看到她娇俏挺拔的鼻因为微笑皱起,一如她的笑容在她心湖撩起波纹。
接下来的程序她印象全无,秦见欢的一颦一笑摄走了她的心魂,在天马行空的想象中,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她度过了漫长幸福的一生。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她从遐想中清醒,旋即又陷入新的妄想,明白自己已然深陷情网。
婚礼结束之后,她找到新娘也就是自己的好友,旁敲侧击打听那个男人的情况,无b清晰感知到心正在被少nv填满。
她已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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