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相敬如宾,大家都将?面子给得足足的。
然后?便是花如穗拜别父母,出门?上花轿。
一担担嫁妆马车,一路从花府送到了李府,十里红妆。
秋叔坐高堂,林飘被?扯过去硬是受了一拜,郑秋之前说了好几次,说摆高堂叫他也来坐下,林飘心想这?稍微有点?折寿了,但到了时候,秋叔牵着他说什?么都不放手,林飘只能如坐针毡的受了这?一拜。
来观礼的人议论纷纷,也有人在不断科普林飘和李家的关系,还有他受这?一拜的合理性,但最后?的议论点?都在于李大壮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觉得林飘有福气,年纪轻轻就搞到了这?么几个养老保险。
花如穗拜完堂就被?送入洞房了,大壮在外面应酬,林飘和秋叔小月他们做首桌,还有女?方那边派来送嫁的,林飘和秋叔努力的将?场面烘得其乐融融,二柱便是一桌一桌的敬酒,和好友亲戚们谈笑风生,这?个经典项目是逃不过的。
幸好大壮平日也应酬,酒量相当不错,在场子打转也半点?不含糊。
等到沈鸿和二狗他们下班赶过来,又另外给他们在内场开?了一桌,花家几个送嫁的兄弟等在这?里有一半原因便是等他俩,见他俩来了,便也聚上来热络,打算大家再聊一聊聚一聚,沈鸿和二狗自?然给足了面子笑着应下,大家稍微笑谈了一番,聊得有来有往,但对他们某些套关系的暗示,都只当没听懂弦外之音。
不是不能谈,是没必要在现在谈,很多事潜移默化就能办成,没有特意来说的必要,这?一点?沈鸿和二狗比花如穗的这?几个兄弟老练多了。
沈鸿和二狗在官场上见过的都是什?么等级的老狐狸,在这?个场合自?然长袖善舞,不费什?么功夫便将?人应付得妥妥帖帖的,二狗即使满脸笑容,也稍微偏向场面客套一些,要说做功夫,沈鸿就厉害多了,大约是长得好看的原因,他显得十分的诚恳用心,听人说话?的时候都是认真倾听的姿态,仿佛是留下了交情一般,而并不是只是简单的坐在一起说场面话?而已。
林飘觉得这?和逼格有关系,沈鸿的逼格不高不低,不轻不重?,刚刚好在身上,人只要有品格了,做什?么都显得光风霁月。
他们吃过了酒席,之后?又是闹洞房,倒也没太闹,秋叔是第一个不肯叫人乱闹洞房的,家里这?边的人也没有谁有这?个恶趣味,就进去看了大壮挑红盖头,然后?取了一些喜糖出来,大家便转身离开?了,把空间?留给这?一对新人。
众人离去,花如穗抬起眼,大壮看过去,见花如穗今日打扮得很白。
字面意思的白,脸涂得很白,虽然花如穗皮肤好,但被?粉一盖,也基本看不出什?么了,脸上最明显的就是秀美?细致的眉毛和眼睛,还有鲜红的嘴唇。
大壮和花如穗四目相对。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看男人也一样,大壮本就长得端正,说不上浓眉,但是绝对的大眼,大得很精神?,加上高挺有一丝坚毅气的鼻梁,清瘦的面庞,光线再朦朦胧胧的往下一落,显得今日的李大壮格外的俊。
李大壮挠了挠头。
花如穗见他如此神?情,神?色便有一丝尴尬,出门?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的妆容不好看,但嬷嬷说了就是得这?样装扮才行?。
“我……先去洗把脸。”
大壮点?了点?头:“把发冠取了再去吧,发冠多沉。”
花如穗点?头,伸手去取发冠,但毕竟自?己看不见,但是有些不方便,大壮便走上去,帮她把发冠取了下来,转身放在了一旁桌上的红托盘里。
花如穗脱了长长的婚服外袍,穿着里面的绣服,去叫自?己的丫鬟打水来,然后?在梳妆镜前等着洗脸。
待她洗好脸,收拾好复杂的盘发,回来的时候见大壮已经在床上睡过去了,他忙了一天,又喝了许多酒,虽然意识是清醒的,但人已经很疲倦了。
花如穗便让大壮身边一直跟着的小厮进来,为他换了衣衫擦洗了手脚,然后?自?己去侧室先睡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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