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要排资历啊,说来说去都是排年龄,看谁比较老?而已,你总是最吃亏的一?个。”
“年轻怎么算吃亏,他们见我年轻,只?有艳羡的道理。”
林飘叹了一?口?气:“唉,那些老?菜梆子。”
说起?那些人林飘真是充满了感慨,想?到他们一?把年纪了还能?喷着?吐沫舌战群儒,这个世界这么古板,有这些人一?份功劳。
林飘看了一?眼沈鸿,补充道:“我知道他们都是你很厉害的前辈,我就是忍不住叹一?口?气。”
毕竟这些人也曾经是学霸学神,士子的领路者。
但林飘就是有些着?急,恨不得从他们头上薅下来几岁匀给沈鸿,不然沈鸿总是因为?年纪小了一?点处处吃亏。
沈鸿点头:“只?你我在一?起?,说话不需要什么忌讳。”
如今到了夏末,虽然天气还是很闷热,但一场雨浇下来,夜里还是有些透凉的。
庭院里的植物?看着开始有些边沿发黄,落叶也开始变多。
林飘掐指一算,本就是打仗的时?候,马上又?要进入金秋零元购了,二柱在边境的情况只?会越来越辛苦,等秋季过去了才能安生一点。
这场战争不知道要打多久,幸好?玉娘已经嫁过一次人,并不着急嫁人这回事,不然换做别的姑娘不知要等得多着急。
如今玉娘住在上京,样样都好?,最近唯一的不好?便是遇见了那位刁蛮的何娇蕊何姑娘,何姑娘虽然傲娇,嘴上不承认自己喜欢二柱,但面对玉娘身体却很诚实,挖苦的话一句没少?说。
玉娘十分莫名,又?不敢招惹她?,便私下来和林飘说过:“那个何娇蕊何姑娘,可是脑子有什?么问题?我见着她?,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她?便凶巴巴的,可是胎中带来的不足?是怎么发作的?我不好?驳她?,怕她?发病,便想着先回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飘看着玉娘一脸认真的脸:“……”
玉娘一脸纯良:“飘哥哥,怎么了?是不能说吗?”
“下次你见着她?绕着走就是了。”
“这个是自然,我在外面也见过这样的人,没有招惹的道理?,看着就和寻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但执拗暴躁,也都是这样。”
林飘觉得还是得和她?说清楚,免得下次人家再来欺负她?的时?候,她?傻乎乎的又?以为对方是精神病就忍了下去:“这个何姑娘,别的我也说不太清楚,只?有一点,我瞧着是觉得,她?是有点喜欢二柱的。”
玉娘眼眸微睁,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二柱哥这么厉害这么优秀,有姑娘喜欢他也正常,但她?这样对我生气却是没道理?的。”
“自然是没道理?的,所以我把这件事告诉你,下次她?再这样你便直接戳破她?那点小心思也无妨。”
玉娘思虑着点了点头,林飘和玉娘聊完天便又?去找了小月和娟儿,然后又?去看了锁子甲的制造。
林飘给几位大师安排了一个院子住着,方便他们在不实操的时?候聚在一起进行技术讨论,林飘时?不时?便过来看一眼。
几位大师一看见林飘猫猫祟祟的钻进了屋子,顿时?如临大敌:“夫人怎么来了?夫人今日又?得了空?夫人还请回吧,有了结果我们马上去告诉夫人。”
他们急忙夫人三连想要把林飘送走,在一旁端茶倒水的仆童见状也迎上来,两手摊开向上指向门口,急着想要把他送出去:“夫人,这里闷热,还请去一旁歇息吧。”
“我就来看看,我就来看看而已。”林飘觉得自己这个甲方当得还挺好?的,也并没有提出五彩斑斓的黑这种要求,不就是比较精益求精,对他们提出了比较多的改进要求吗,怎么都这个样子。
常永思用袖子擦了擦额角冒出来的汗,他都给林飘弄得条件反射了,一看见林飘来了心里就一阵心慌紧张,上次林飘来看他们做锁子甲,挑挑拣拣把他们的锁子甲说得一文不值。
林飘自然是话语比较委婉的,总是先夸奖和赞扬他们一番,后面接上一个但是,然后便是各种吹毛求疵的要求,和听?起来仿佛很简单很正常,但是目前压根就做不出来的工艺。
他们刚开始还试图和林飘讲清楚,教育一下林飘这个外行人的异想天开,但是最后都以林飘对他们的鼓励为结尾。
要史书留名,要功勋卓越,要做出前人从未做出的东西,便要将前人做不到的事统统做到,如此才算创造奇迹。
如此一番话下来,他们吃林飘的,喝林飘的,身上又?顶着家国的重任,自然只?能忍痛承认这些需求都是很合理?的。
承认倒是承认了,可晚上睡不着了,孟伯兴见林飘留在这里还不肯走,真是见着他就头疼,马上捂住自己心口叫起来:“哎呀,心子疼,一定是这几日睡得不好?引起的,真辛苦啊,日子可真辛苦。”
林飘看这个横胡子老头无病呻吟:“孟老你快别叫了,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把锁子甲做得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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