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清楚。
于是,他只得蜷在男人的怀里,模模糊糊地小声咒骂道:“凌宸、唔啊……去死、你去死……”
凌宸懒得搭理他,敷衍道:“嗯嗯,我去死,我这就去死。开心了吧?满意了?赶紧睡吧你,哪来这么多屁话。”
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让闵宴迟听了又羞又气,眼圈发红。
不过,他现在真的没心思与凌宸斗嘴吵架了。
身体上的乏痛令他自顾不暇,不出片刻,便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中,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
晚上。
闵宴迟睁开眼醒来。
他的身体好了许多,不发烧了,也没那么痛了。
想必是凌宸那个杂种趁他睡眠时,又给他喂了不少灵丹妙药。
嗯……
提到凌宸,那个贱人呢?
凌宸去哪了?
在他陷入睡眠前,他明明记得,凌宸是睡在自己身旁的才对。怎么一醒来,那人就不见了?
闵宴迟心烦意闷,心想道:自己在乎这个狗男人做什么!凌宸那个杂碎,就是死了也和他没关系。他巴不得凌宸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心里这么想,但他的身体却先他的大脑一步,在床铺上坐起,四处张望起来。
“哟,醒了?”
男人低沉且有磁性的声音从远处幽幽地传了过来。
他走到床前,自然地摸了摸闵宴迟的额头,“挺好的,降温了。也不白费你男人又给你喂药,又抱着你睡。对你够好了吧?死贱货,还不感恩戴德说声谢谢主人。”
“滚!我谢你祖宗!”闵宴迟恶狠狠地啐道。
凌宸见状啧啧称奇:“你这婊子还真有精神,看来是好透了。”
他看着眼前这恶毒反派又恢复了生机活力,索性也不装了,抱着臂嗤笑道:“行了,既然你这病也好透了,那我们两个,是不是该算算账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有些警觉,一双狭长美目死死瞪着凌宸,伶牙俐齿地抵赖道:“什么账,我怎么不记得。”
“嗯?你说你不记得?”
下一秒,凌宸那张天神一般俊逸潇洒的脸便靠了过来。
男人勾了勾唇,将闵宴迟整个人掀翻在床上,声音压得低低的:“臭婊子,你白天发疯,撕了我七册心法,四册剑谱,还摔烂了我府里摆着的上品紫金琉璃盏,一瓶菩提丹,一瓶养魂丹,一瓶疏气散。你说,你是不是该赔给我?”
太近了,距离太近了。
凌宸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闵宴迟的脸上,使得他浑身不自在,面颊发烫,唇干舌燥。
闵宴迟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猛地想起,这人白天时刚用了那么下流手段作弄自己,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招惹这狗东西为妙。
于是,他低着头,尽量不去看凌宸那张英俊的容颜,小声服软道:“我赔给你总行了吧……你把我的储物袋还给我,里面有灵石,我拿给你。”
一提到这茬,凌宸更加火大,差点气笑了。
“死贱人,你那储物袋里面都是些破烂,就那么几件值钱物件,还是你这叛徒堕魔后从凌渊阁里偷的,你还有脸提?”
闵宴迟听了这话,羞恼得不行,面颊瞬间涨红。他拔高音量,声音尖利地质问:“你翻我储物袋了?”
凌宸现在已经没了耐心,一巴掌甩到闵宴迟白软的肥屁股上,泛起一阵荡漾的肉波,将闵宴迟打得发出一声骚甜的轻哼声来。
“臭婊子,少他妈废话了。”
“你储物袋里的那些垃圾,没一件老子瞧得上的。”
“不过……”
男人话音一转,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闵宴迟赤裸的身体,突然又笑出了声,慢条斯理地朗声道:“不过,我们小迟宝贝的身子,我倒是喜欢得紧。”
他的目光深邃,死死地奸视着床上的双性魔修。
闵宴迟被他这阴湿下作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赶忙拿起被子,试图遮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乖宝贝,现在知道不穿衣服丢人了?”凌宸嗤笑,“不错,看来你这条骚母狗,倒也有点羞耻心。”
男人慵懒地勾了勾手,操纵着捆仙锁,将床上的闵宴迟,像是摆放玩具娃娃一样,折叠出了一个跪坐的姿势。
他褪下衣物,把那身常穿的黑袍随意地扔在一边。男人肌肉线条流畅清晰,精窄的腰腹紧凑,没有一丝赘肉,腰线优美,腿部修长,如同大自然最精雕玉琢的杰作一般,身材堪称完美。
最值得一提的,便是男人两腿中间那根粗长的孽物。
凌宸的性器又粗又长,虬结的青筋蟠在整根紫红色的阴茎上弹跳着,龟头硕大饱满,散发着潮热的气息。
男人的鸡巴在勃起后的长度极度骇人,直勾勾的一根鸡巴,唯有顶端微微上翘,像是一道阴狠的弯钩,可以肏进双性人稚嫩小巧的子宫里,怼弄得双性魔修浑身酸软,化成一滩无力的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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