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不入。
当然,修真之人最忌讳动情。他既无羁绊,自然也就无情。
这倒是让他的修行速度加快了不少。可是,闵宴迟发现,无论他怎样努力,怎样勤奋,怎样日复一日地修行……
他都始终追不上像是凌宸那样的天才。
哪怕他硬生生摘除了自己体内的一道灵根,哪怕他朝夕不倦地修炼,他都无法追赶上凌宸那种万人瞩目、万人敬仰的天之骄子。
他对凌宸的感情很复杂。
他将凌宸视作宿敌,仇人,死对头。
可是……那人却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连他的名字,也记不起。
那人只是区区一句话,便让他堕了魔。
事实上,凌宸好像也没做什么,他作为宗主,管理着门派中几千、乃至几万的弟子,怎么可能将所有人的名字全都一一牢记?
可是,闵宴迟却将这些年所遭受的一切苦难,都阴暗地转移到了凌宸的身上。
闵宴迟的逻辑很怪,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凌宸这样的天才存在,所以才衬得他这样的人,像是个垃圾。
他并无友人,自然没人纠正他这样阴暗悖谬的逻辑。
后来,这扭曲的观念愈演愈烈,他恨凌宸,已经恨到了骨子里。
“咳咳……凌宸……你、咳咳咳……”
闵宴迟想说些什么,可是一张开嘴,却都变成了猛烈的喘息与咳嗽声。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人,也就是凌宸,还在替他顺气,假惺惺的姿态令人作呕。
就好像,刚才想要掐死闵宴迟的人不是他一样。
在这一瞬间,闵宴迟想通了,他要活着,他不要死。
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活着……至少还可以有数十年、数百年、甚至数千年的漫长时光,来和凌宸生死纠缠、永生永世、再无止境。
他想要的东西很多,包括权利、地位、财富、他人尊重敬仰的目光。
但是现在,他只想要活着。
“凌宸,水、给我水……咳咳……”
见闵宴迟还在止不住地咳,凌宸皱了皱眉,从储物灵戒中取出一支琉璃玉瓶来,亲自将液体喂到他嘴边。闻这味道,里面大概盛得是些清香的酒液。
闵宴迟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张开红润的唇,将那酒香扑鼻的佳酿喝进嘴里,一饮而尽。
这酒,应该没毒。
凌宸一时半会儿不会让他死的。
如果男人想这么做,早在刚才,就已经把他给掐死了。
自己的这条烂命,对凌宸还有用。
就是不知怎的,喝完那酒后,闵宴迟的身体燥热了起来,面颊潮红,眼神朦胧,唇干舌燥,就连下面,也可耻地有了反应。
小穴很难受,很空虚。
曾经被粗长的硬屌肏进过胞宫的美妙回忆倏地涌上心头,让闵宴迟大脑发晕,无知觉地夹起了腿,用力地摩擦着自己两腿之间那朵娇软淫浪的骚花。
他被凌宸像是玩具一样牢牢地搂在怀里,周围充斥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冷淡气息。
专属于男人的气味令双性人的女逼止不住的向外淌着骚水儿,不断有湿哒哒、黏糊糊的汁液从他软烂的屄心里汩汩流出,像是个发情的婊子,站街的浪货。
熟红的阴蒂又痒又酸,想被狠狠地揉捏抚弄。
闵宴迟抬起头,眼睛湿润,呼吸急促,有些愤怒地看向凌宸,“你、哈啊……凌宸,你给我,嗯啊、喝什么了?”
凌宸诚实道:“不知道。你刚刚不是要喝水吗。储物戒指里随便翻的。”
男人将那支琉璃玉瓶拿在手里,低头嗅了嗅瓶内的液体,几秒种后,他的神色也露出了一丝古怪。
“宝贝,这个好像不是普通的酒。”
“嗯、啊啊、废话……我当然,嗯、当然知道……你、你快点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热?”
凌宸顿了顿,老实说道:“烈性春药。”
他像是刻意逗弄闵宴迟脆弱的神经似的,继续补充道:“一滴就足以让修士欲火中烧,你喝了一整瓶,大概会屄里瘙痒,水流不停,发骚个三天三夜。”
他怕闵宴迟误会,耸了耸肩,“你别瞪我啊,宝贝。我还真不是故意的。你刚刚说你要喝水,我这心里一急,这不,就没细看。”
闵宴迟双眼涨红,死死地盯着凌宸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
那人的嘴一张一合,想必全是些自己不愿意听的废话。
他大脑眩晕,耳鸣不止,凌宸的话是一句也没听清。
而他的身下,也果然骚汁儿狂流,小逼又湿又痒,想要被什么粗长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来,止一止痒,堵住泛滥的淫水儿。
凌宸还在说些什么,神态慵懒,模样散漫。
闵宴迟看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便心生厌恨,怒火中烧。
欲火与怒火在作祟,他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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